&&&&场。
船是他的,今儿是秦树的生日。可梁晨却有些搞不懂了,怎么严正在面对秦树的时候会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后者在面对严正的时候也是坦荡荡。
这怎么可能?
秦树可是睡了严正的人啊???
难到这就是所谓的利益大于一切?即使秦树睡了温宁,但碍于俩家公司的利益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谓的商场中没有永远的敌人?
可他毕竟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啊???
梁晨不是心思,但毕竟他是个局外人,人家严正都没说什么呢,他算老几啊去指责秦树?
他一个人蔫蔫的,哪里还是什么小豹子,就是一只小花猫。
坐在角落里一杯一杯地喝着不过瘾的果酒,什么玩应儿啊,酸酸甜甜的一点酒味儿没有!
孙盛斌这会儿西服革履的与严正还有秦树站在一起,三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杯酒,凑在一起不知在谈论着什么,梁晨看得生气。
下意识地去寻找温宁的身影,见他也被三四个人包围在一起谈笑风生,梁晨更生气了。
傻子!
无意间的一抬眼,好死不死的与严正的目光撞个正着,梁晨一惊,不知怎地就想到那日自己随口胡诌的那句“我就跟孙盛斌一个人睡过”的傻话…………
他不是真当真了吧…………
让他跟秦树睡?
除非杀了他!
梁晨自己做贼心虚,他越纠结越不受控制的总去偷窥严正,完了每次都被对方抓个正着,尴尬的要死。
后来他终于找到个合适机会与严正独处——男厕所。
“那个…………”梁晨吞吞吐吐。
“什么?”洗过手的严正在洗手台前转过身看着他。
“就是我那天说的话…………”可以不做数吗?
“你想反悔?”
“不是……那你还真当真了?”
“不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错的确是我的错我承认。咱换个方式负责行不?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温宁难做对吧?”
“你想换什么方式?赔钱吗?温宁在我心里是无价的。”
“……………………”
严正不算咄咄逼人,就是视梁晨为跳梁小丑,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谁对谁错,也无法找到一个最有效的补救办法。
梁晨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里陷入自责当中,若换位去想,他得疯,严正对他冷言冷语都实属正常。
“晨晨?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孙盛斌推门而入,“我刚刚找了你很久……”
“哦,我上厕所。看你跟他们聊得眉飞色舞的又没我什么事儿……”
“小气……”
“我心就针别儿那么大我告诉你!”
孙盛斌揉揉梁晨的脑袋,然后拉着他一块出去上了甲板,虽然知道他不爱应酬,还是象征性的给他介绍了几位新朋友,梁晨都兴趣泱泱。
后来秦树提议到游戏室去打德州扑克,一行人便又陆陆续续的下了船舱。
这种高雅的玩法梁晨哪里会?他就只能坐着干看。
后来他看得烦了,自己跑到甲板上喝酒去了。
等他再次回到船舱时发现孙盛斌身边坐了一个妖艳贱货,那男孩还不是别人,是秦树身边的相好。
温宁依旧坐在那里与严正一把牌,秦树身边又换了俩孩子,孙盛斌只是出于礼貌,但敏感时期的梁晨还是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如果……如果今儿是孙盛斌睡了谁,即使他是被动的,那他心里也受不了…………
思极此处,梁晨又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严正,突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心里得有多窝火。
他默默地收回目光也不乱跑了,就坐在赌桌后面一边看着孙盛斌一边喝酒,就算醉了也没事,孙盛斌不会丢下他。
第二天,他是一个人在船舱的床上醒过来的,身边空空如也,他心惊rou跳,孙盛斌去哪儿了???
心里又气又忐忑,夺门而出与严正不期而遇。
“找孙盛斌么?”
梁晨心下一沉,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在哪儿?”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严正。
“温柔乡。”
“你……你干的?”咬牙切齿。
“对,我干的。”
“你……”
“他跟那孩子就在前面的1020,去不去捉jian随便你。”
严正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梁晨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一会儿温宁匆匆赶来,他说梁晨昨儿自己把自己喝多了,孙盛斌就中途先把梁晨送回了船舱,赌局大概是在半夜结束的,后来大家又一起吃了夜宵,孙盛斌被灌了几杯烈酒,严正喊了谁把孙盛斌送回去,没想到送错了房间…………
温宁在说的时候就战战兢兢的,梁晨看得出他心里的不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