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母亲已经卸完了妆,正梳理着披散下来的头发。她换下旗袍,穿了一身新买的睡袍,绣着兰花的白色丝绸此时在灯光下反着银光,把她衬得异常美艳。
听见我出来,她转过头来看我,见我只穿了条短睡裤光着上半身,脸庞上立即浮现出红晕来。
“来,帮我把项链取下来。”
她完全可以自己做这样的小事,这分明是一种引诱,或者是一种引导。在男女之事上面,我们都属于薄脸皮的“新手”,甚至因为身份上的原因还无法避免的存在着尴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过程,从一件小事,一个小动作开始发乎于自然的调动起情绪和气氛,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母亲的心思细密些,不然我傻傻地不知道要在那里杵上多久。
我很顺从地靠近过去,在她的背后抬起手取项链。本来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她的项链戴在衣服里,我只能先掀开衣领才能办事。她后颈上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时,我捏着衣领的手不知为何颤抖了。
之前,我们做些亲昵的举动都是在夜晚的时候,在外面Yin暗无人的角落里面。从没有在家里或者光线这么好的地方亲近过,不知为什么,母亲从不在家里和我有暧昧的举动,似乎在家里我们只能是母子的身份。
光洁白皙的皮肤,我隔得很近甚至能看清细微的汗毛,香水的气味从鼻子里直冲脑门。好不容易找到了项链,去取它时,我居高临下从衣服前面的领子里看到了ru沟,优美的弧度在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我并没有故意想偷窥的意图,要低下头去瞧那项链上的环扣,眼神有意无意的总会被那美妙的风光吸引,往那里瞟。
脂肪形成的柔软曲线进到衣服里就被挡住了,让人忍不住去遐想未见的部分。其实这对东西我是整个都见过的,只是那时候还小,过去的时间太久了,我不禁使劲回忆,却仍然想不起来清晰的全貌。
好不容易取下了项链,母亲接过去放在梳妆台上。忽然听得她头也不回地轻轻问道:“想看吗?”
我愣了一愣,很木讷的没弄明白意思。她背后又没长着眼睛,怎么能知道我在往她的衣领里偷看?
女人如果问男人想不想看她的nai,绝对是在勾引。但这话从端庄的母亲口里问出来,有些不太确定,也不敢相信。不过,心跳却还是加速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声音干涩地回答:“想。”
母亲没有回头,轻轻软软地说:“你替我挑的那套内衣,穿里头了。”
啊!我这才想起来内衣这件事,她真的是极其细心,还记得这件事。
原来是这个。
母亲从梳妆凳上站起来,挨着床沿,面对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了决心,缓缓的抬手捏住睡袍的系带,开始解它。胸口却一阵起伏,如波颤动,好似慌乱起来。
她低着头,用微若蚊鸣的声音说道:“你先转过去。”
“哦!”我点了下头,乖乖地给了她一个背影。
“好了吗?”
过了一会,我觉得差不多了,就问了一句。但是,身后没有回答,我忍不住转身。
呼吸一窒,这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无边春色。
母亲脱去了睡袍,身子上仅穿着那套玫红色的内衣,俏生生地坐在床沿上。袒露而出的大片肌肤是那么的白皙鲜嫩,呈现出如玉一般的光泽,红晕蔓延在她的脸上,显得害羞极了,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那条性感的胸罩穿在她丰满的身上,被撑了起来,显出强烈的立体感。罩杯有收拢和托起的作用,把饱满的一对ru房托起在胸前并挤出深深的沟壑,仿佛就要呼之欲出。
内裤上的布料本就少的可怜,又是轻薄和有些透明的,里面漏出了一抹隐秘的黑色,两条丰腴的大腿不好意思地绞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这画面艳丽的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最重要的,是因为这份美丽和性感出自于自己最爱最亲近的女人。我不敢眨眼睛,生怕眨动一下,这画面就会消失而去。我也不敢说话,担心一说话,就惊扰到她,不再肯绽放这份美好。
母亲的眼睛不敢注视我,羞涩的问道:“好不好看?”。
“真好看!”我垂涎地盯着那对藏在内衣中,半隐半现的ru,目光舍不得离开。
不得不说,很多情况下,女人半遮半掩而显露出的性感,反而比完全的裸露还要引人遐想,诱人犯罪。虽然此时我更想看的是里面包裹着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听到了我的夸赞,母亲羞涩的笑了笑,表情妩媚的娇嗔道:“瞧你那傻样儿!”
“我……”忽然想把心里的东西说出来,但是有些话一到嘴边就会说不出口,自动的刹住。就算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长辈的身份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完全忘记,一停顿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没想到,母亲却又轻轻的问道:“是不是很想解开看看里面?”
我的喉咙一阵蠕动,干吞了几下口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