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了赌气的微信,已经把那个海口夸下去,今天苏珺就来了。
程泽活儿是不是很烂?祝丹好奇地问。
苏珺皱眉回忆了一下。
有时候比直接说活烂,更高级的嫌弃是压根就不记得。
不知道算不算烂。反正我只跟他一个人做过。谁知道烂不烂?苏珺啧啧两声感叹了一下:好像总共就做过三回。第一回疼,第二回痒,第三回索然无味。哦,对了,程泽那地方还算大的,但我就是不太喜欢。
祝丹听着又觉得好笑。
所以,那事儿的乐趣我至今都没体会过。
那事儿的乐趣分两种。一种是Jing神上快乐,一种是rou体上快乐。rou体上快乐就跟你下单买各种情趣用品一样,做工Jing细与否,与你身体契合与否,这都是技术活儿,谁来都可以,只要能让你爽,你就愿意花钱。Jing神上快乐就不一样了,有些人能给你rou体快乐,却不是不能代替的,换一个价格更高的,或许更快乐。但是Jing神上快乐却带着强烈的专属感,有人能给你的,旁人就是取代不得,换了人就不行。
那我这有生之年,两种快乐一样都没沾过。苏珺短暂地替自己感到可惜,随即就释然一笑:这次来,不知道你的人给我的是Jing神快乐还是rou体快乐呀?
那要是都有了,你会不会常来?
当然了!苏珺痛快答应。我到现在一口酒都没喝,就等着你的人来,好好赏一赏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穿白衬衫黑马甲制服的男服务生,到祝丹耳边说了些什么,祝丹跟他点了点头。
苏珺不太了解他们这一行有什么隐秘规矩,看到祝丹那个表情,就跟饿了挺久的小孩儿听到要上菜的消息一样,期待地眨了眨眼。
来了?
祝丹对那个站在门边的服务生点了点头,他把门打开,一队Jing心装扮过的男孩子们就走了进来。
在看到打头的那一个起,苏珺就微皱了皱眉,眼角不动声色地抽了一下。
祝丹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是不是都搞错她喜好了?
她是真的不喜欢nai气呼呼的弟弟啊!
尤其是这种小到她都怀疑是不是未成年,脸柔到雌雄莫辨一掐一汪水的。苏珺生理性想往外逃。
直到那一队的最后一个人都踏进了门,且迟迟没有下一位续上,苏珺一眼望过去,呆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没了?
祝丹知道她这是又没看上,抬头扫了一遍眼前这六个男孩儿,她说:
还有一个呢?
一排男孩儿相互看了看,眼神里都是无措和茫然,断断续续地摇了摇头。
就在场面尴尬的时候,井尘从外面跑进了包厢,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传到了苏珺耳朵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为了满足苏珺的期待,在这队人来之前,包厢里音乐就停了,灯光也调亮,就为了苏大小姐能把这一群优质鸭子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声也是年轻的,但是略偏变声期沉淀后的低沉,所以听起来既让人如沐春风,又让人心头一痒。
苏珺转头,特别想知道这最后一个姗姗来迟的人,到底是什么样。
无疑,那还是个男孩儿,穿着大牌的宽松休闲外套,看似随便,其实是为了专门衬那天晚上他那一头深蓝偏紫的卷发,夸张的造型配上舒适的服饰就显得亲和很多。他皮肤也白,但不是白得毫无血色,相反,他跑到门内抬起头那一刹那,苏珺被他脸上瞬间的元气和光彩闪懵了一下,他的年轻不是单纯的娇弱和稚嫩,而是胶原蛋白满满的弹润,苏珺在心里盘算好了,待会儿要让他坐过来,她得空一定要揪一把他的脸,看看手感如何。
井尘进门后站定,略带着歉意站到了队尾。
苏珺的眼神从他进门起就一直没挪开过。
祝丹看在眼里,凑近她问:还用一个一个做自我介绍吗?要不就把你满意的那个留下来?
苏珺扬了扬眉毛:
来都来了,都留下来一起玩儿呗。
祝丹点点头:也行。
她招招手,那一队男孩儿像一瓢水泼了过来,门口服务生把门一关,里面的音响灯光又喧嚣斑斓起来。
井尘在祝丹的眼神示意下坐到了苏珺身边。
进门之前,他没想到,原来今晚丹姐口中的那个大人物,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披肩发直得干脆利落,桃花眼,星星瞳,每看他一眼,井尘都能感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杀伤力。
这个姐姐今晚穿得尤为飒气,半截皮衣外套,一边露出雪白的肩,细细的肩带露出来,配上她纤细的小蛮腰和热裤下笔直裸露的两条长腿,有说不出的酷酷性感。
井尘坐在她旁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也是清冷的茶香,不张扬却有很强的余韵,井尘有点不敢抬头看她,坐在她身边,眼睛四处看着找活儿。
苏珺却勾着嘴角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