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景色有着说不清的孤寂,就像这五年的独守空闺,既冷清又孤独。
不过,这也是她自愿的。
莫茉今晚不知为何有些失眠,这五年来虽然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就在今天冷了五年的心仿佛又再度跳动起来。
或许是看到了他吧?
莫茉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她并没有忘记他,只是在结婚以后将那些小心思藏了起来,差点连她自己都上当了。
白天见到他是在一间咖啡厅,明明很少去咖啡厅的她突然心血来chao想要去咖啡厅喝点咖啡,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念头改变了她往后的一生。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扑克脸,不知到底有什么事会触动到他令他露出其他表情,旁边跟着他的是那个女生,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崔煦涣的白月光-何莲溪,她善良、阳光、可爱且单纯。
不置可否,她的确是很美好,应该没有人会讨厌她吧?那学长呢?莫茉回忆了一下当时他的表情,就当要回想到的前一刻,房间的门把突然被转动了。
喀嚓!喀嚓!
这五年来他们两个都是分房睡,在结婚之前她就习惯睡觉时锁门,婚后也同样如此,所以这时也是锁门的状态。
喀嚓!喀嚓!喀嚓!
碰!碰!碰!
门外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大力捶门,有种要把门捶坏的架式,这时莫茉才回过神来听到崔煦涣呼喊声。
开门!帮我开门!
莫茉听到崔煦涣的呼喊也不好任由他在门外敲门,有时崔煦涣喝醉酒也会这样,只要把他扶到他房间休息就行了,虽然今晚有些失眠,但也不能让他这样吵一整晚,更何况她还有些思绪还没理清,如果要他消停的话也只能带他回他的房间。
想到这里,莫茉也只好起身开门。
门外的人还在呼喊着帮他开门,莫茉原以为开门后会像平时一样看到崔煦涣醉熏熏的样子,结果崔煦涣人好好的站在门口,没有半点醉态。
怎么了?三更半夜的在这敲门。莫茉把敲门两个字说得特别重,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没什么,我觉得结婚五年我们应该尽点夫妻之间的义务。崔煦涣仿佛没有听见面前这人的不满,拉开半虚掩的门直直往房内走去。
夫妻之间的义务?崔煦涣,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吗?莫茉不是那种情事小白,丈夫在半夜突然说要尽夫妻之间的义务,不用想也知道是要干嘛。深怕他一个冲动直接扑上来,莫茉站在离他大约有五公尺的距离。
我当然知道,反正妳也不亏嘛,又不是第一次,干嘛在那边矜持,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呐,要说吃亏还是我吃亏吧。崔煦涣说这话完全是往莫茉的痛处踩,平时讲话温文儒雅的人此时不知为何火气异常的大,话里话外都是刺。
崔煦涣,你该不会是发现何莲溪不是处,所以不想把第一次给她才这样的吧。虽然听到崔煦涣的酸言酸语后有种想要扇他巴掌的冲动,但熟悉莫茉的人都知道,当她在盛怒之下会变得异常冷静,讲话会气得将人血压飙高,又怂的人哑口无言。
妳!我不许妳这么说她!崔煦涣不知道为什么莫茉会知道这件事,这件事是他贿赂帮莲溪看诊的妇产科医生才得知的。
最近他发现莲溪去看妇产科,一开始他担心她是不是身体不适才调查了一下,这才发现莲溪之所以去看妇产科是因为月经有两个月没来,她担心会不会是有孕才会去检查看看,所幸只是单纯压力太大导致。
得知真相的时候他是又生气又松了一口气,生气是因为莲溪的不自爱,居然在婚前有了性行为,他可是为了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她怎么可以这么随便,但又舍不得对她生气,他又不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莲溪了,他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出戏,松一口气是因为莲溪并没有怀孕,他还有机会得到她。按照莲溪的想法,她如果怀孕了肯定会立刻和韩彦结婚,而不是等到她曾说的二十八岁才结婚。
莫茉看到崔煦涣Yin晴不定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想到前几天好姐妹和她说的八卦,如果是别人说的她还不相信,但那个好姐妹可是在征信社工作,而且她如果没有证据是不会随便说出来的。
崔煦涣,你知道韩彦在外面有小三吗?
其实一开始这件事她是不准备说出来的,虽然这段婚姻不如外人想像力那般美好,甚至有些无趣,但莫茉并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大概就是得过且过就好,可是一想到学长,莫茉冲动地把这事说出来了,她很清楚崔煦涣如果知道这件事,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得到何莲溪的机会。
什么?!这是真的吗!崔煦涣突然向前两大步抓住莫茉的肩膀,他因为激动所以手劲有点大,抓得她有些生疼。
莫茉不适的扭动身体欲挣脱他的控制,奈何他力气实在太大,一时半刻脱离不了,只好没好气的瞪着他说:
对啦~对啦~是我一个在征信社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的。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