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傅归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吻了吻纪清shi润的嘴角,纪清委屈又可怜地望向他,眼尾一抹水墨画般的红。
傅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伸手握住纪清刚才因为快感而翘动的Yinjing,用拇指摩挲着shi润的头部:“插进去好不好?”
没法说话的纪清抽着气剧烈一颤,第四颗冰凉的卵填满了下体。
“那就是同意了。”傅归喃着,用那根细长的马眼棒轻轻拍了拍躺在掌心的Yinjing,而后在纪清唔唔着要哭出来时将其缓缓插入。
酸胀,酥麻。
纪清猝然绷紧身子,却不料把下体里的产卵器死死咬紧,他凌乱地喘息着,一边想要放松身体好让旗越取出那骇人的产卵器,一边又想绷紧肌rou不让傅归将马眼棒插进来。
两边都顾的后果就是,两边都顾不了。
第五颗卵顺利地产在shi黏的Yin道里,纪清收不住的口水淌在剧烈起伏的胸前,隐隐低哭出声。
“呜……”
被束缚的身子轻微颤着,随马眼棒的深入而颤得更加厉害,纪清数次想用力将那东西排出,又反被更深插入的马眼棒刺激得泪流不止。
傅归动作轻柔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又拈着马眼棒在纪清的Yinjing里轻轻抽动,后者低低抽着气,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将薄薄的胸衣沾shi。
数次,连备受折磨的马眼都流出几股细细的透明体ye,纪清痉挛了两下,似乎是要高chao,却被这马眼棒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痛苦又快乐地低声哼着,腿根颤了又颤。
紧接着,最后一枚卵也在纪清体内安了家,低头看去,方才还掩在腿间看不见的女xue如今已被撑得门户大开,shishi黏黏地吞咽着颜色各异的卵蛋,发出令Alpha兴奋不已的水声。这还没完,由于纪清两膝被内裤束缚,两腿根本没办法朝两侧大幅分开,那卵蛋也就根本没办法轻易从甬道中掉落——除非,纪清拼命地产卵。
纪清抬起shi漉漉的眼睛,乞求般看向邢墨,可邢墨却也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用另一只手里的锁Jing环套上纪清的Yinjing——而后,在根部收紧。
“唔——!唔——!!”
纪清霎时剧颤了下,像是要鲤鱼打挺那样挣扎起来,Yinjing中的马眼棒本就令他到了能够负荷的极点,而今被外力硬生生锁住根部,别说射了,就连尿也尿不出来。
不知是谁的手先摸上了纪清的胸,而后三只手全攀上了被胸衣裹挟的软rou,那三只手各有各的温度,也各有各的索取手法,一只手将纪清的胸团在掌心用力揉捏,一只手单用指尖去碾被勒红胀大的ru头,还有一只手试探着捏着面团一样柔软的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傅归最先吻上纪清被口球撑大的嘴唇,而后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纪清的胸,几只手凌乱而用力地蹂躏着他的胸部,不知是谁率先将ru尖含入口中,吸nai似地吮吸起来。
“唔……”
纪清身子发着颤,温热的鼻息全喷在傅归侧脸上,傅归温柔地揉揉他的头发,却没有将口球解开的意思。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旗越没费多大劲就尝到一丝nai味,那被吸得通红的ru头从胸衣镂空处挺立出来,ru孔还挂着令人垂涎的ru白ye体。
邢墨看了他的一眼,又看看自己吮的这个,觉得自己还不够争气。
胸前被人尽情吮吸揉捏,连Yinjing也不知被谁的手握住了,更有甚者直接摸到纪清腿间,用指腹前前后后去推挤女xue中黏腻的卵蛋,顶得他喘息不已地哼叫。
“嗯……”
又是片刻,一只手探入后xue,试图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可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霸道地钻入后xue,两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像是比赛一样在纪清后xue中摩擦抽插,让纪清一度软着腰提不起力气,只能挣扎着低声呻yin。
后来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脱了裤子用自己炙热坚硬的大家伙去蹭满是卵蛋的女xue,纪清急促地喘息着,泪眼朦胧间,发现是旗越压在了自己身上。
“唔……唔唔!”
旗越大概是昏了头,那六枚黏腻冰凉的卵蛋还在女xue里吞吃,他便要强行插进来,纪清想要提醒他,却也无处提醒,只能用越发混乱的喘息宣泄自己的无助。
“唔!!”
男人的粗硬顶着卵蛋插了进来,由于甬道长度不够,那六枚卵蛋甚至被男人的Yinjing挤到一旁,无序而强烈地刺激着脆弱柔软的rou壁。
纪清抽着气哭出声来,可眼泪却马上被傅归轻轻舔去,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被旗越这一下顶得动也不敢动,下体酸麻一片。
所幸旗越还记得那条卡在膝间的内裤,他好心地帮纪清去除了束缚,身下的人马上将两腿大大张开,拼命地想把女xue里的卵蛋排出去。
可有旗越的性器插在其中,想排出卵蛋极其困难。
偏偏这个男人知道纪清想做什么,他收了下腰,故意给了纪清一种使使劲就能将卵排出的错觉,而后在纪清拼尽全力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