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嗓音:“你感冒好了?”
“嗯,好了,”紧绷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稍稍放松,为他的关心,心里划过一丝暖意,抿着嘴笑了一下,“谢谢。”
不过……电视里放的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看不下去了!
“我去洗洗睡了,”何净霍的一下站起来朝房间走去,摆了摆手,“晚安!”
姜颂抬眼望了下钟,九点四十五,眯眼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何净洗完澡躲房间里心就没平静过,就连平常信手拈来的小游戏也玩不下去了,卡在那关怎么也过不去。外面很安静,当然安静了!这房子隔音做的太他妈好了,害的他就算竖起耳朵想听到点什么动静也听不到。
这是怎么了,他只是帮助父母照顾他而已,看来真是空乏太久了,他考虑是不是要真的找个人谈谈恋爱什么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还有那个勇气吗?
早上起来的时候姜颂已经出门了,桌上摆着他买的早餐,油条豆浆。呵呵,外国回来的小孩还挺传统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七
在何净一边啃着豆浆,呸,一边啃着油条,一边喝着豆浆的时候,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谁?想起自己放在鞋柜上的钥匙,何净了然。
看着提着两大袋东西的姜颂,擦了擦手,到抽屉里翻了把钥匙放到桌上:“这把给你用。”
姜颂点点头,把菜分类放进冰箱里,朝正啃着油条的何净说:“中午回来吗?”
昨晚何净睡的太早,他在外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新的牙刷,不想叫打扰他,只好出门逛一圈,也正好熟悉一下周围环境。早上出去跑步顺便给何净买了早餐,想了想又出去买了点菜。
“不回,”把最后一口豆浆喝掉,抹了把嘴,“中午我一般在公司呆着。”
虽然公司离家很近,但中午那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好干什么,所以何净一般都呆在公司,何况又不止他一个人。不过,这种被人问回来吗的感觉,还不赖,虽然以前住家里老妈也这么问过,但是感觉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哦,”姜颂把钥匙揣兜里,顺手将桌上残留的袋子扔进垃圾桶,看着桌上一滴豆浆皱眉,进厨房拿了抹布对着桌子仔细的擦了起来,余光瞥见何净头顶有撮翘起的头发,忍住想要伸手捋一下的冲动, “晚上我做饭吧。”
何净愕然,他会做饭?牛排吗?想了想,只道了声:“好。”
“不是牛排。”姜颂突然说了句。
嗯?这小子能听到他心里想的话?看了眼弯腰擦桌子的姜颂,笑了笑:“嗯,没事,牛排我也爱!”
“噢,对了!”何净双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匆匆忙忙跑房间去拿了手机出来,放到桌子上,“一会你存你号码到我手机里,有事能联系,我去洗漱。”
姜颂被何净这咋呼的样子逗乐了,洗完手擦干净,拿起手机划开,居然不设开机密码,真不设防啊。输入自己的号码,想了想,在名称那栏输了几个字。
何净是被姜颂开车送到公司的,悍马换成了辉腾,啧,可惜他不会开车,否则肯定要过过瘾。
想起这个何净就脑仁疼,他脑子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骑自行车,撞墙上去,骑电动车,撞到人家车上去。想开老爸的车学一下吧,开始开的挺好的,后来直接把车头的半边灯给撞了个粉碎,吓得老爸再也不敢让他学了。用老爸的话说,交通工具就是他这辈子的克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在大马路上他思想绝对集中不了,哪怕是强迫自己。但是他在工作上,就算是一边听音乐一边做事,也没出过错。最后,他要么就走路,要么就坐车了。
何净用食指划了下办公桌面,一尘不染,朝在帮其他两个人擦办公桌的梁心蕊吹了个口哨:“小蕊蕊,谢谢啊!”
梁心蕊是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朝他笑了笑。她是这个小办公室唯一的女性。当然,也是这个公司为数不多的女性其中一个。她通常来的很早,会帮忙把他们三个大男人的桌子擦干净,他们都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
他们有个有强迫症的老大,对他们说“就算工作了!也不能忽略了个人内务!”。公司有专门的清洁阿姨,但只是负责公共地面。而且检查他们的个人内务,就是那位阿姨。
那阿姨严肃的很,任他们怎么讨好也没用,桌子上稍微乱了那么一点点,就是扣分。
他们公司在上班时间上很人性,只要做完事,没什么严格要求。唯一一点,就是公司的环境要很干净,很整齐。整齐到什么程度呢,整齐到要用尺子量垂直度,图纸不管什么时候用,之后都要叠好,桌上不能有灰尘,人不在的时候椅子要摆好,公用桌上的东西要按大小一一排好,用完的东西放回原位,诸如此类。
因为在公司已经养成习惯,所以何净的家也是那样……
外人进来看到他们公司,都会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因为太整齐了,估计全市也找不到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