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死她。”
&&&&“你就吹吧。”闻瑜哼哼两声,“就你这刀法?劈死她?”
&&&&胡霍急了,“没吹!老子刀一挥,天下谁人不拜倒!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是,你什么意思?!”
&&&&“行行行没吹。”秦盛赶紧做和事佬,他鼓着腮帮子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问我是不是来找刀鬼的呗,我说是,她就告诉我在哪里啦。”胡霍气鼓鼓地坐回原位,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节奏分明,“然后我就上山来了,你这家伙躲得深,要不是有人看见你,我得找多少日子啊,卑鄙小人。”
&&&&秦盛点了点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锅塌里脊,“嗯嗯,辛苦你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比试啊?”胡霍说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这个,他摸了摸自己的刀,“妞妞都等不及了,想会会你的刀。”
&&&&“妞妞是谁?”闻瑜插嘴,“你老婆?”
&&&&“小老婆。”胡霍仰起头,“我的刀。”
&&&&“名字起的真好,”闻瑜闻言顿了顿,接着表情很复杂地称赞,“真的很配你。”
&&&&胡霍嘿嘿地笑,“过奖过奖。这名字可起了好久呢!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能比试啊?”
&&&&秦盛摇摇头,“现在还不行,我的内力被封着。”
&&&&胡霍顿时目眦欲裂,“啥?!”
&&&&“大概还要个十来天下山疗养吧。”秦盛瞎胡诌,“这样吧,你送我们下山,我们二十天后再战?”
&&&&“也行。”胡霍安分下来,“好吧好吧,下山疗养是不是?我知道你这小人又是拖延时间……啧,爷爷奉陪到底!走!”
&&&&没等秦盛出声阻止,他已经扛起两个人,腾空而起(谁知道他这么敦实是怎么腾空而起的),而后流星一般飞驰,一路穿过树林,溪流……
&&&&“小心影卫”四个字在秦盛的心里滚来又滚去,只是被那壮汉颠得有些头疼,半天吐不出个屁来,差点儿没噎死他。
&&&&胡霍一路大笑,根本不隐藏踪迹,他脚一蹬,一颗小树瞬间变身歪脖树,上面的叶子摇晃了摇晃,掉下来个影卫。
&&&&秦盛:“……”
&&&&闻瑜:“……”
&&&&秦盛和闻瑜默契地对视一眼,在看清对方眼中相同的忧郁之后各自看向远方,对安全下山真的不抱希望了。
&&&&☆、第三十四把刀
&&&&是夜。
&&&&偌大的厅堂中有一巨大的座椅,座椅上铺着层层虎皮,点点玲珑银饰嵌在虎皮中,虎皮边缘流苏坠着宝石。
&&&&忽然,起风了。
&&&&只听那些宝石叮铃铛啷地彼此亲吻,座位前的火烛瞬间点燃,燃起的竟是绿色的火焰,火焰摇曳,隐隐能窥见座椅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花枝招展却鬼气森森的女人。
&&&&她慵懒地靠着椅,“来者何人?有事现身,不要装神弄鬼。”
&&&&厅堂静悄悄地,无人回应,她挑了挑眉,唇边诡笑加深,却是皱着眉头,一副jian邪的模样。倏然,就听“当”的一声,一个不知从哪里出现人突然出现在大厅中间,花娘敲着椅子的手指一顿,那人的脸在跳动的火光下晦暗不明,道:“夏青。”
&&&&竟是个女人。
&&&&花娘脸色骤变,脸上浮起了相当复杂的表情,手背上千言jing暴起,猛地将花娘周围都铺了个遍,墙上地上天花板……那千言jing微微蠕动着,jing尖全都对准了地上那人,却又迟迟不攻过去。
&&&&“夏青,”那人又说,“我来找你了。”
&&&&“你是谁!”花娘站起身,说不出的愤怒道,“怎知我旧名!”
&&&&“我?”那人笑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她抬头,花娘一下握紧了手,踉跄了两步又倒回座椅,她颤声道,“你是……”
&&&&那人点点头,“我是。”
&&&&花娘看着底下的人,那人抬起头,眼睛中闪过一丝绿光,她怀疑的神色突然就崩溃了。
&&&&有什么东西注入了她的大脑——那个人说得都是对的。
&&&&“哈哈,哈哈哈……”
&&&&花娘狂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喘不上,而后又霎地停住,低头呆呆地看着地,眼泪渐渐充盈了她漂亮的眼睛,“月娥……”
&&&&多少年了,她爱的那个人,从来都只出现在她的梦中。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触碰,然后消散——那个触摸不到的爱人。
&&&&花娘感觉自己一下子垮了,支持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仇恨与嫉妒不知道为何突然被抽空,她摇着头,中了术法一般想不起来那个名唤月娥的女子早已死去。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