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地握着,秦盛不由自主地后背发凉,哂笑道:“闻瑜……”
&&&&接着脖子上便感觉一片冰凉——胡霍将刀架在秦盛的脖颈上,威胁似的压了压。
&&&&秦盛忍不住在心里泪流满面。
&&&&先是在旪城被狐媚打得四处逃窜,又被花娘整得半死不活,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自己兄弟不知为何对着他双眼泛绿光……
&&&&倒霉催的,愁不愁人。
&&&&他看着闻瑜越靠越近,一张勾魂芙蓉面都快贴到自己脸上了,又看闻瑜笑得隐晦,不知打得什么主意,顿觉欲哭无泪,只得一咬牙,拼着伤了自己的危险往后一撞,再趁着胡霍脱力一把把刀抢过来,不看身后一个手刀将胡霍放倒了,刀也架在闻瑜脖颈上。
&&&&“别动。”秦盛冷声道,“如果你不想知道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刀快的话。”
&&&&闻瑜听话地停下了,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向秦盛,一双碧绿的眸子盛满了盈盈水光,秦盛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这狐媚子一般的男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秦盛……”闻瑜轻咬下唇,“把刀……放下来。放下,我怕。”
&&&&声音婉转地在秦盛耳边挠了一挠,秦盛从来不知道闻瑜还有这般勾人的风情,即便心中警铃大作,还是当即半个身子都酥了。闻瑜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往旁边撇了撇,秦盛被他牵引,就感觉一阵香气扑来——原来是闻瑜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了。
&&&&秦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对自家兄弟禽兽一把,而后又闭着眼睛把刀法在心里过上个几十遍,这才冷静下来。
&&&&“闻瑜……?”他试着摇了摇闻瑜,“闻瑜?”
&&&&闻瑜没给他回应,只埋头在他胸膛,似乎是睡着了。
&&&&秦盛:“……”
&&&&打那以后,闻瑜便昏睡不醒,即便是偶然醒来意识也不清明,对着秦盛狂性大发。
&&&&☆、第三十六把刀
&&&&胡霍成了闻瑜一等一的帮手,次次把秦盛追得上窜下跳,偏偏还甩不掉——用胡霍的话说就是,我还没赢过你呢!你凭啥甩了我!
&&&&“我输了!”秦盛差点哀嚎,勉强维持着自己的人模狗样,“我说胡大侠,我输了还不行吗?”
&&&&胡霍却不依不饶,“小人!你分明未出全力!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不出全力让我赢的,这样大家就会觉得你让我,你依然是真正的刀鬼……nainai的,好险恶的居心!”
&&&&秦盛:“……”
&&&&这还能不能相处了!
&&&&于是某天夜里,于胡霍呼呼大睡之时,秦盛背着闻瑜出逃了。
&&&&一路逃一路走,闻瑜再怎么漂亮像姑娘,也是个实打实的汉子,身子骨压称,沉的很,秦盛背着他也背不久,强撑着走回他们被花娘抓走之前的山洞便力竭了。
&&&&小心地把闻瑜放下,秦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感叹道:“真是太带劲儿了。”
&&&&闻瑜呼呼大睡,连一个白眼也不稀罕给他。
&&&&秦盛却是享受这难得的安静,这几天的闹腾快把他折腾出毛病来了,不是前一段时间被闻瑜那些娇气毛病闹得那种烦躁,而是天天都处于丧命边缘的担忧。
&&&&闻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醒来内力都更上一层楼,有几次甚至让秦盛不得不拔刀相向,打了个酣畅淋漓,再在秦盛差一点伤着他时转头大睡秦盛煞不住车,一身内力只能硬生生的尽灌回自己体内,每每让他身体疼痛不已——内伤倒是不至于,憋屈是肯定的。
&&&&闻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醒来时一双眸子越发绿得让人触目惊心。
&&&&他早就失去意识,陷入诡异的境界中。
&&&&事实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不再是玉花宫的少宫主,而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天天游山玩水,纵情享乐。
&&&&多奇怪,按理来说,闻瑜是个修炼着媚术的人,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勾魂自是不必说,举手投足也都是魅惑。他若是愿意,多少女人也得扑上来,可偏偏年过十九还是一只懵懂童子鸡——可见其人虽长着花蝴蝶的模样,内里却不是什么浪荡的人。
&&&&就是这样内心正经的家伙,在梦里却成了个纨绔。
&&&&闻瑜全然不知梦外的自己是个什么样,他只是很好的扮演着自己梦中的角色。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泡茶馆看戏剧,给些女人打赏银子,再弄点什么yin诗大会,除了逛窑子,纨绔做的事他几乎一件也没落。
&&&&然后,有那么一天,兴许又是闻瑜大少爷在哪个湖边整了什么yin诗作对的诗会,其大概内容就是吃吃喝喝评评美女,也倒是人生一大乐事,而就在没什么异常的这一天,他碰见了一个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