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武林中的Jing英,御凌季很快镇静了下来,他站起身,穿上衣服,走到沈墨尘面前问道:“不知沈堂主找我有何贵干?”
“当然是为了杀你……”沈墨尘眼眸一沉,低沉的说道:“八年前,你为了推翻我墨语堂,和天火帮联手攻击我们,御堂主不会忘记了吧……”
“八年前的事我自然是记得……”御凌季不慌不忙的答道:“可是那时天火帮势力广大,绝影宗主要我攻击墨语堂,我小小御风堂,又怎敢违抗天火帮的命令?”
“可是我明明记得,最后奋力用轩墨剑刺杀我的人,正是贵堂的第一杀手伊邪缨……”沈墨尘一脸玩味的说道:“难道是我记错了?”
“那伊邪缨自幼便生性顽劣,残忍无比……”御凌季推脱道:“当初选择他做先锋,可是绝宗主的意思,他想利用伊邪缨对墨语堂的仇恨,帮助他摧毁墨语堂……”
☆、第三十章&& 重回墨语堂
清幽安静的房间内,凌魑梵呆呆的望着墙上的画,忘却了思考。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转,将他的思绪带回了过去,带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的身边——
“墨尘,你在画什么?”凌魑梵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沈墨尘的身边,望着那幅画,不禁叫出来:“啊——这是——!”
“我在画我爱的人,怎么样,喜欢吗?”沈墨尘宠溺的搂过他的腰,笑着说道:“不过我的梵长得这么美,一幅画是无法表达出来你的全部的……”
“你这个家伙,真是油嘴滑舌……”凌魑梵微红着脸,有些责怪的嗔斥道:“这么一大幅画,要怎么收起来啊……”
“干嘛要收起来,我的男人,当然要挂在我的房间里……”沈墨尘霸道的紧紧搂着他,说道:“刚好让那些人瞧瞧,谁才是我沈墨尘的爱人……”
“不行不行,太难为情了……”凌魑梵红着脸催促道:“不能挂起来,这样子让我怎么见人啊……”
“怎么,让你做我的人你很委屈吗?”沈墨尘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眼里也有了微微的怒气:“我说挂在这,就挂在这!”
“你生哪门子气嘛……”凌魑梵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好歹是堂堂墨语堂的堂主,挂一个大男人的画像在房间里,这武林里的人会怎么说你……堂里的人肯定也会笑话你的……”
“我不管……那些家伙怎么想才不管我的事……”沈墨尘低沉的说道,他扭过凌魑梵的俊颜,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发誓一般印上了自己的双唇,霸道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这一生,有你足矣……”
——想到这,凌魑梵不禁甜蜜的笑了笑,他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瓣,那一天的一吻还仿佛带有余温,温暖着他的心,让他知道,还有一个人,一直在爱着他,一直在等着他……
“墨尘……我好想你……”
“梵……”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仿佛如同隔世,如梦幻般震撼着凌魑梵的内心。他不可置信的缓缓回头,陌生的俊颜,熟悉的眼眸,在一霎那间融化了他伪装的心灵:“……墨尘……是你吗……”
“是我……梵……是我啊……”沈墨尘望着眼前倾国倾城的爱人,不禁眼眸shi润,连声音也带上了些许颤抖:“……梵……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温柔的话语,如同一剂温暖的良药,不禁让凌魑梵泪如雨下……
傻瓜……等到你回来……就够了……
——墨语堂正堂
“拜见齐总教……”弑墨羽一进门,便毕恭毕敬的跪在齐纾毅的脚下。
“弑墨羽?”齐纾毅一见他,不禁面露异色,吃惊的说道:“……你怎么……还活着……最后的碎片呢?”
“禀告齐总教,碎蛊的最后一位碎片,并不在我身上……”弑墨羽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八年前那一战中,我原本想回到墨语堂帮助堂主,正巧碰见齐总教召集‘七护法’准备施展碎蛊之术,作为‘七护法’之首的我,理应义不容辞的站出来,充当祭品,可就在我想要饮下作为媒介的堂主之血时,那御凌季突然冲了进来,打翻了我手里的杯盅,为了不让碎蛊之术前功尽弃,堂主将御凌季制伏在地,并将自己的血灌进了他的嘴里……”
“居然有这种事……”齐纾毅眼眸不禁一深,冷冷的说道:“为何这件事我不知道……”
“回齐总教……”弑墨羽做了个揖,接着说道:“那时齐总教和凌公子正在密室,准备碎蛊之术的仪式,堂主说这件小事不必打扰到总教,祭品的数量满足即可,于是便将御凌季蒙上黑布,带到了祭坛……”
“这件事其他的六人可都知道?”
“不,整件事只有我和堂主知道……”弑墨羽回答道:“堂主说,他本不想伤害墨语堂的‘七护法’,可事出紧急,只能出此下策,既然御凌季闯了进来,正好让他充当碎蛊祭品,日后杀他时,也可以让他派上用场……”
“堂主真是宅心仁厚啊,纾毅佩服……”齐纾毅眼里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阵,他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