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炼的丹药哪有不灵。”
“老君啊,您就别自恋了,老白还等着咱们下棋呢!”满身红线的月老看着林少轩渐去的背影,来生再用红线把你们系个紧,什么样的造化就看你们了。
唉!天帝真是个老顽固,就数他家里的事最乱!
阳春三月,正是桃花漫枝的时季,扬州城内观月楼的冷楼主笑的是春风得意。母子平安,夫人为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天生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眸,不哭不闹,看着墙上的壁画笑的咯咯作响,壁画上几枝桃花开的婀娜。
离儿,等着我。
老夫人逗弄着婴孩胖嘟嘟的小脸,喜欢的不得了“老爷,给取个名字吧!”
“清寒,冷清寒。”
十里八家传了开,观月楼的冷楼主终于在有了六个千金后得了一个白胖的少爷,冷清寒。
老来得子,春风得意啊,春风得意……
另一处,同年,同月,同日,一双桃花美目悄然睁开,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他姓曲名流觞,曲流觞。
刚生下的婴孩都是合目闭眼,嚎啕大哭,唯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近这个繁乱的红尘。依稀有人说过要他做他生生世世的债主,会是谁呢?
喜欢的都要毁掉,因为太喜欢,他毁掉了自己,他言“他生莫再作有情的痴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他生莫作有情痴(一)
家里就这一个延续香火的宝,莫说是冷楼主和冷夫人对他宠爱有加,就连几个姐姐也如众星拱月般。捧在手心怕坏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小心翼翼地宠待。
只要冷清寒有个头痛脑热,家中的小厮必鞍前马后,服侍的体体贴贴,唯恐老爷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也走不了。
考取功名太烦,整天之乎则也,呼之则去也,人生毫无乐趣。学习经商之道太累,时刻提防一颗心,见了谁都要由表及里,入内三分。算计来,算计去,已是青丝变白发。
三姐眼珠子一转说“学习烦,经商累。正好咱家的七少爷天生一副好皮囊,听说公主选驸马,你去走个过场没准就攀上了枝头当了凤凰。”
“衣来张口,饭来张手,人会懒死掉的。再说了我一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催眉折腰势权贵……”
“是,是,是,使你不能开心颜”四姐接话道“平日不见你用功,这诗啊,词啊,总是一套一套的,真怀疑你是不是梦里学来的。”
听到这话,冷清寒就忍不住暗自窃喜,上辈子学的东西他还不至于忘记。
冷楼主沉下脸,一拍桌子问道“小祖宗你以后到底要做什么,这不学那不做,你让我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办?”
观月楼是扬州城最大的酒楼,下设几家分铺,分布大江南北,生意红火财源广进。尽管如此,冷楼主的手上还有几处大的茶庄,炒出的茶叶是味香色纯,可谓特级中的特级,宫廷王府的茶叶大都指名要扬州观月楼的。
这家大叶茂的冷楼主怎忍心把自己亲手置办起来的生意交给别人,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传宗接代的冷清寒,可狠这不知好歹,顽劣成性的小畜生。
冷清寒坦然地说道“要做一名画师,游历山川。”苦等了十五个春夏秋冬,他想他的离儿肝肠寸断。执笔泼墨,描出他的风骨,纵然天大地大,他始终相信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
“胡闹。”冷楼主扔下两个字再不理他,闷头喝起茶。
冷清寒的房前有一棵桃树,树下一张圆石桌,围起三两石凳。过了几场雨,吹了几阵风,娇粉的花瓣纷纷坠落。前尘往事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淡淡的花香引来几只翩翩的蝴蝶,舞绕在眼前,泪水止不住的潸然。
借着美景,吹出一首伤感的曲子,不落泪都难。树后蹿出一朵大的出奇的花,粉色的罗裙,夹杂着特有的兰花香,蒙住冷清寒的眼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shi乎乎的泪水粘了我一手。”笑着坐到冷清寒的对面。
“又不是我迫六姐的。”声音里带有些哭腔。
“想什么伤心事呢?来和六姐说说。”六姐叫冷清漪,只比清寒大一岁,因为年纪相仿,在众姐姐中他俩的关系最好。冷清漪捏捏他的脸蛋道“还是小的清寒可爱,胖嘟嘟的脸蛋,胖乎乎的小手,哪里一捏都是rourou的。”
“小时候哪里好,总是被你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叫虐待。”冷清寒收起心爱的玉笛。
四年前的岁末,冷府的门前站了两名男子。一个清秀俊雅,温婉如玉,一个玉树临风,风华绝代。
小厮笑脸相迎,热情道“二位公子找谁?”
清秀的男子袖中掏出一支玉笛说“请带我将它交给你们的小少爷。若问起谁送来的就说是故人。”
小厮接过玉笛看了看,抬眼二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白玉制成的笛子,宛若天山的雪莲,脱尘脱俗。装饰的挂坠,两颗青色的玉珠,刻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