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快些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原来章茗已经22岁,早前就已经和凌氏企业的独子凌士杰订了婚。她与凌士杰只见过两面,一面是在双方家长会面的时候,一面则直接是在订婚仪式上。章茗倒对这种事情看得开,尽管对方是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也放放心心地把自己嫁出去。之前她找章程去调查过凌士杰这个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与大多数世家子弟差不多,吃喝玩乐,在自家企业挂个闲职。这样的人虽然不上进,相处起来却也方便,结婚之后依然是各过各的,谁也管不着谁。
我听章程说完之后,心里面对章茗真的满怀敬佩之情。
章程听说了我的想法,不屑地嗤嗤两声,说:她是自己早知道无法反抗母亲做的决定,才这样接受的,不然,让你去嫁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你敢?并且这个结婚只是一个名义上的事,对两人都只是走一个过场,实际上的生活谁也影响不到谁,不然你以为我姐会这么情缘地接受这门婚事?
我听着他的话,不由心中一黯,问:章程,如果是你,你会接受吗?
他顿了顿,说:宝宝,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
说心里面没有一丝不难过是假的,沈婕妤说得对,只要名不正言不顺,再喜欢他,也是个小三。
看章程母亲的那副架势,十有□□是把沈婕妤当做自己的儿媳妇了。她在餐桌上说的那番话,不仅是说给章程听的,更是说给我听的。
章程对我笑了笑,说:别担心。
过了些天,我正在家里面搞卫生,爸爸忽然打来电话说:小央,我和你妈妈打算搬家了。
我心里面一顿,问:不是打算过完年再搬吗?
他说:我和你妈反正也已经正式退休了,晚搬不如早搬,我和你妈想着,搬到乡下再过年也好。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吸尘器,问:那你们打算哪个时候搬呢?家里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了,我们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我们之前约了搬家公司,挺方便的。到时候我们安定下来,再给你打电话。
我心中一急,说:你们怎么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搬了呢!
爸爸说:没事啊,现在什么都挺方便的,不用麻烦你了。对了,我把家里面的钥匙放在你陈阿姨那里了,你找个时间去取一下,这个房子你自己留着,以后遇到什么事也能应个急。
感受到爸爸话里面浓浓的关怀之意,我的眼泪就像是熏了洋葱一样吧啦吧啦地掉下来。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喉咙里面的哽咽之意,说:你们自己在路上也小心一点儿。
我们知道的。
挂掉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沉默许久,眼泪终于止住,起身拾起吸尘器将卫生做完,准备去冰箱里面看看还有什么菜,手机在这个时候又响起来。
我以为是爸爸还有什么话刚才忘了说,赶紧过去拿起手机,却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祁阳两个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其央。他在手机那边说,我在这边都准备好了,美国那边的医院和房子我也都联系好了,只看你哪个时候走了。
我忍住眼眶里面的眼泪,说:再等几天,我等会儿告诉你具体的时间。
他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终曲
挂掉电话,我枯坐在沙发上,提不起一点儿兴致去做午饭。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想到了章程,如果有一天,章程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怎么办。不是我之前从未想过,而是我刻意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我总是在回避,以为这样子就能够回避掉这个问题,但当事情马上就要发生,我才发现我必须直面这个问题。
他会到处去找我。他会去逼问桃子和陆俊文。也许他会伤心一阵子,他会难过一阵子,他会失意一阵子。但是,我想,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他的身边,还有姐姐,有他母亲,有沈婕妤,有他的好哥儿们,他们会陪伴他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
最后,我在他的生命中会慢慢地淡化,成为一个名字就能够代替的角色。
无论我有多么不情愿,我必须承认这一点,并且,希冀这一点。
我给桃子打电话说:我要离开了。
桃子好半天没有做声,许久许久,她问:是这几天吗?
我说是。
又是许久许久,她没有说话。
我说:我爸妈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把钥匙放在你们这里,如果你们要用,就去用吧。
她不说话,沉默无声似深海深处。
我望着窗外冬日的暖阳,笑着说:桃子,很高兴认识你。
她在手机那边哇地一声哭出来,哭得撕心裂肺,我说:我还没死呢,现在就哭得这么伤心干嘛?
我听见手机里面传来陆俊文的声音:桃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