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地板都被你踩脏了!”鹤丸国永一转头就看见狐之助撒丫子狂奔,身后留下一串串梅花脚印,气得他想抓住狐之助一顿好打。
“呵,活该!”远远地传来一句满含恶意的嘲讽,鹤丸国永不忿的想怼回去,却听对方吼道:“时间快到了,大家抓紧时间赶快打扫!”
“是!”散布在周围的刀剑们纷纷回应。
鹤丸国永看着真的又脏掉的地板,顿时眼神死,他无比“恶意”的想:很好狐之助,从今以后,你别想再从厨房偷到一块油豆腐!
到了十点的时候,整座本丸焕然一新,不仅仅是清扫本丸,一些陈旧的设施比如马厩仓库都翻新重建,当然了,这些都是请时之政府施工队前几天过来建造完工的,今天只是大清扫。
结束了清理工作的刀剑们汇聚在了庭院里,六十多位刀剑男士齐聚时看起来乌压压一片,不战斗时他们杀气全无,将气息收敛的很好。
站在走廊上,压切长谷部满意的巡视了一遍,清了清嗓子准备再训一次话,通讯器就响了起来。
虚拟影像自动弹出显露在半空中,这是压切长谷部为对方设定的特权。
浮在半空中的虚拟人影正是那位最美之刃,此时他的神情略微沉重,眼底的新月也沉入眼中暗不可见,压切长谷部心道不妙,立刻询问:“三日月殿下,出了什么事?”
原本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刀剑们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齐投向虚拟影像。
“啊,哈哈哈,原来长谷部已经接通了。”老爷子似乎是被人提醒了,才醒悟过来电话已经接通,便笑了起来,刚才沉重的神情消失不见。
“三日月殿下,是不是主公出了事?”压切长谷部语带焦急,眉头也皱了起来。
“哈哈哈,哪有的事,主人他恢复的很好。”三日月宗近语速平和,声音淡定沉稳,唯有相当了解他的三条派小狐丸石切丸才明白,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不好,否则三日月宗近是不会装出这副样子的。
“药研刚才去和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今天的治疗过程有些慢,下午三点之前我们可能赶不回去。你让大家先散了吧,不用一直等着。”
“嗯,就这些了,我先挂了。”三日月宗近自顾自点了点头,说着就要关掉通话,压切长谷部连忙叫停。
“等等三日月殿下,主公还醒着吗?我希望和主公报告一下本丸的情况,万一少布置了什么东西,我也好趁着现在去准备。”压切长谷部诚恳道。
“这样啊……”三日月宗近歪头想了想,“嘛,我帮你去问问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主人好像快睡着了。”
三日月宗近似乎就站在病房门口,他转身伸手推开病房门,视频一下子转向了地面,有些晃悠的前进。
“孤剑君,主人他睡着——”三日月宗近声音由低猛地抬高,然后梗住。
“你在做什么?”三日月宗近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危险冷凝,他的声音低沉,而后,右手落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戴在他右手上的通讯器终于照出了影像,而看到影像的压切长谷部瞬间炸裂:“他在对主公做什么?!三日月殿下还不快阻止他!!!!”
底下的刀剑们也群情激奋,因为他们都看到了,病房里那张躺着审神者的病床前,一身黑衣的孤剑弯腰俯身低头,头埋在审神者的脖颈处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的长发遮住了外人的视线。
压切长谷部他们不知道,不代表三日月宗近和他身后的药研藤四郎不知道,屋子的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属于审神者的血气,孤剑他在伤害审神者!
三日月宗近用大拇指将刀身顶出一截,药研藤四郎短刀已经出鞘,若非不能轻举妄动,早在看到这一幕的那一瞬间,药研藤四郎的刀便会抵在孤剑后背要害!
“没事。”病床上的审神者出声了,只是比起初见时的清亮,此刻审神者的嗓音明显喑哑低沉,虚弱无力。
刀剑们看到,审神者用苍白毫无血色的手轻轻拍了拍孤剑的后背,紧接着刚才还在“伤害”审神者的孤剑就直起了身,将审神者的手掖入被子里,抬头看了过来,唇角还存留着一抹殷红。
三日月宗近与药研藤四郎和所有亲眼见过三条曦当时惨状的刀剑们,视线瞬间变得尖利,紧盯着孤剑嘴边的那抹红。
孤剑察觉到他们的视线,抬手擦了一下,然后一点不浪费的舔掉。
对方的目光变得更加危险,孤剑却视若无睹,淡定的站在病床边,看着他们。
“我听到了长谷部的声音,是在和长谷部通话吗?”三条曦动了动脖子,问道。
“是,长谷部想向您汇报一下本丸的情况。”三日月宗近言语温和,微笑着走了过来。
病床上的三条曦被纯白的被子包裹着,整个人显得小小的。皮肤的颜色几乎要和被子融为一体,脸也消瘦了不少,下巴变得尖尖的,看起来很是憔悴虚弱,吃了不少苦头。唯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还有些亮光。
“哦,长谷部做事很可靠,我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