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小北气的浑身颤抖,说话声音都打着颤。
白度道:“是出自摧星派没错,但光羽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他顿了顿,拿下主意,“小北,这事我会给你做主,如果真是罗久那王八蛋弄出来的猫腻,那决定要惩治他一番!”
江小北点头应是,“白大哥,我听你的。”
白度当夜没有回去,直接上了摧星派。
摧星派纵是一方大派,稳坐于古川山脉之间,但凭借白度如今的修为,偷偷潜入山门不被发现并非是难事,他一路向内门弟子所在的山头奔去,擒了个杂役问道:“罗久住在哪儿?”
见对方凶神恶煞,一头凌乱长发几乎盖住了眼睛,裸.露在外的结实胸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擒住他的那双手仿佛一个拳头就能把他打趴下。
那杂役不过是个稍有修为的外门弟子,被白度吓得屁滚尿流,忙招道:“罗师伯被罚了一年禁闭,在后山石洞里静修!”
白度怔住,这罗久人竟是没得自由:“怎么回事?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罚了禁闭?”
“五天前。”那人哆哆嗦嗦地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听一些师兄说是因为罗师伯在昭明镇请了几个不入流的散修,惹恼了嵬乙真人,这才被掌门惩罚,关进了后山石洞。”
这说的大概就是他刚回来昭明镇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白度将那人打晕丢进草木中,又设下了禁制遮掩了那人的身形,一路奔往后山石洞,在靠近的时候却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罗久愤怒地道:“师叔,难道我受的委屈就这样算了吗?”
“不会。”与罗久对话那人坐在石凳上,背对着白度,白度看不清他长相,只好屏息听着。
那人道:“他们此时有嵬乙真人护着,我们奈何不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同嵬乙作对,更何况,嵬乙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无名宗,即便掌门站在嵬乙面前,也需得礼让三分,别说你了。”
罗久不甘心地咬了牙,磨牙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那我就这样吃了闷亏?”
“你这点亏也算不得什么。”那人冷笑一声,“卧薪尝胆,韬光养晦,你与其锋芒毕露,寸寸不让人,倒不如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强大,”
听闻此言,罗久冷静了不少,再一想到赵师叔被段横师伯压制了几十年,心头的一腔圆火熄灭了不少,跟着点了点头,道:“师叔所言极是。”
“既然那小吃真的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你不如也加以利用,段横至今不知是小吃的功效,还傻傻地在门内修炼,以为是自己努力才赢来的胜利,真是愚蠢至极。”
“只是你答应我,万不可再去招惹嵬乙,你惹不起他。”
“弟子不敢,自被掌门罚入这冰冷石洞之中就在昼夜反思自己,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我可以说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入境,你休要骗我。”赵又天冷冷道。
“弟子万万不敢。”想通了的罗久立刻跪了下来,他经赵又天点拨明白过来,凡事都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修炼应如是,报仇亦是如是。
赵又天见他神情凛然,眉眼神色不变,便知道他是说了真话,点点头,一甩袍袖,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掩去,随即掉头出来,白度这才看清来人身份,正是当初在小巷中与宋维缠斗在一起最后被废去一双眼睛的赵又天。
赵又天浑然没发觉白度的气息,一路踩踏飞剑远远而去。
白度又看向罗久,罗久见赵又天走远了,脾气才敢暴露出来,闷闷不悦地一屁股坐在岩石上,后又嫌这岩石太过冷硬,自己跟自己生气,一掌将岩石击了个粉碎。
看这个样子,那符箓真不像是罗久动的手脚,白度仔细看了看罗久的境界,那小子虽然在修者中是个佼佼者,但自从南部祈朝城走了一遭,白度真不太把罗久放在眼里。
如今有帮会领地加持的客栈还真不是罗久能轻易闯进去了,可不是罗久的话,又是谁?是赵又天不成?可赵又天没理由啊,他也知道嵬乙不好惹,不会主动去招惹嵬乙的。
思前想后也没个明白,白度也不跟自己纠结,管他这件事是不是罗久干的,总得给江小北一个交代,何况罗久也没少干缺德事,想到这里,白度悄悄潜进去,掐了手诀,隔绝内外气息,罗久正郁闷着,忽然背后一通,好像被什么猛力敲击了一下,再回头,噼里啪啦一连串的招式向他袭来,一招一式熟悉得很,袭击他的那人身上带着的真气他也万分熟悉。
“是你——”他惊叫一声,正对上白度坏笑着脸,白度勾唇一笑,将炙狱邪龙纵劈下来,正正好敲在罗久的脑门上,“是啊,是我!”
咚的一声,罗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向后栽倒在地,白度拿脚踩了踩罗久的“尸体”,嘲讽地勾唇一笑,他蹲下来,从包裹里拿出那张失心术的符箓,学着江母的样子挂在罗久的衣领后。
一切弄好之后,白度才破开禁制,原路返回。
回客栈的时候,天刚刚破晓,一线淡金色悬挂在天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