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轻薄于我!”
然后肩头不住抖动,期期艾艾地就哭了起来。
栾子辰可不信,
“赵县丞轻薄于你!我想,那赵县丞是要娶媳妇的人吧?”
夏欢闻言,猛地一抬头,
“那栾大人会娶媳妇吗?”
夏欢的眼睛太亮,亮到把栾子辰的脸都看红了,
“大概,不会了吧?”
夏欢一听,脸上的喜色就再也藏不住了,可是转瞬就又换上了一幅大爷做派,身子往后头一仰,就靠在了床上,至于嘴上还没忘了支使栾大人,
“栾大人,我饿了。”
栾子辰听了,也只是略略笑笑,从桌子上拿了小碗,就有回到了床边,
“你还病着,就先吃些粥吧。”
说罢,就从碗里舀了一小口粥,送到了夏欢嘴边。
至于夏欢则是就着栾子辰的手将粥吃了,
“甜的。”
栾子辰抬眼看向夏欢,
“胡说,明明没有味道。”
夏欢坚持,
“真的,真的是甜的!”
然后栾子辰就不确定了,将信将疑地就给自己喂了一口,
“还是没有味道啊。”
夏欢不改,
“真的,真的是甜的。要不然你吃吃我嘴巴里头的?”
栾子辰一听,眼睛就看向了夏欢,然后就又看见那人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道,
“或者,我吃吃你嘴巴里头的?”
然后栾子辰就愣在当场。
只是栾子辰愣了,夏欢可没有愣,夏欢支起身子,脸就一寸一寸地就凑了过去,嘴巴也一点一点碰了上去,舌头轻轻一卷,就分开了栾子辰的嘴唇,然后舌头再缓缓一撬,就撬开了栾子辰的牙齿。
“我都说了,是甜的吧?“
栾子辰耳根一红,
“一点点。”
夏欢不依,
“是甜的吧?”
“一点点。”
“是甜的吧!”
“嗯,甜的。”
“是甜的吧!”
“对,很甜!”
等到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吃过下午饭之后,天色就暗了下来。栾子辰以夏欢身子不舒服为由把他留在了后堂,而自己则是去前头处理公务。
这公务就是昨天那档子事儿。
原来那个刘三头是做种子生意的,几年做下来也渐渐有了名声,在他那里买种子的人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了什么太岁,刘三头这次卖出去的种子都没有发芽,然后那些买了种子的人就上门来寻说法了。
只是刘三头的钱都投到了自家的种子生意上,这事一起,哪里有多的闲钱去赔?这么一来二去,就起了口角,乃至后来出了上门强抢的事情。
也是栾子辰一行命里注定,出门吃顿饭都能撞见这一幕,然后夏欢就遭了劫数。至于夏欢和栾子辰如何解了困,还是要感谢后头赶到的小满。
作为夏欢的小跟班,除了行动迅速随叫随到溜须拍马堪称谄媚之外,小满手脚上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所以小满在见到自家爷晕倒之后,当即就踢了一记无影脚。
然后那个狗蛋子就断了两根肋骨。
至于见了这一幕的那些个庄稼人则是立马目瞪口呆做吃惊状,便就是趴在地上哭着正欢的小孩都不敢出声了,足以见小满的杀伤力。后来的后来,赵典又带着衙役过去收押了那些人,这件事也就算是有了个了结。
而现在的夏欢则是坐在院子里头发呆。
人呢?人呢!
小满小满不在,小骨头小骨头不在,赵典赵典不在,这些人都去哪里啦?
嗯,当然了,院子里头还是有别人的。
“孙大爷,他们人都去哪啦?”
孙老头停了手里头的活计,转过头来就看向夏欢,
“小满和小骨头去哪里,老头子还真不晓得,不过赵县丞去了哪里,老头子却是知道!”
夏欢来了兴趣,
“他去哪儿啦?”
孙老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也跟着夏欢坐到台阶上,
“这后日不就是清明了吗?赵县丞去预备东西了。”
“对啊,赵县丞的双亲都不在了是吧?”
孙老头摆了摆手,
“不是。”
夏欢一愣,
“嗯?”
“赵县丞本来就是个孤儿,父母双亲早就没影了,只是后来在街上遇到个跟他一般无父无母的孩子,然后两个人就这么一起结伴着生活,这才算的上是赵县丞的亲人!这赵县丞啊,脑子灵光,就是在教书先生家门口待了待,就识了几个字。他那个弟弟啊,脑子就没那么好了,但是人十分的憨厚,又有一身力气,所以倒是这个弟弟维持着家里的生计。”
夏欢这下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