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子,仍旧没有半点地位。当了皇帝之后,也是个傀儡皇帝。
京城于泽对皇帝陛下的折磨,他们这些家中稍稍有些背景的人,都知道。
他是无法想象,自己处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中,会成长成什么样子。皇帝陛下可能聪慧,但心中若有半分仁慈,就算作皇帝陛下宅心仁厚。
但皇帝陛下,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他想起皇帝陛下见到被揍的他和翟阳,就像是普通善良正义但又不谙世事的小少年那样,冲上来呵斥对方,还指挥着身边护卫暴揍对方时的样子。他和翟阳见过付寿,才推测出皇帝陛下身份。
可推测出了,却不敢相信。
毕竟,他们心中的皇帝陛下,可不是这个样子。
或许是陈文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司俊还在装深沉,小话痨刘荨已经忍不住开口了:“你就是陈文?果然如子孟所说,很沉稳。没想到你居然和翟阳认识,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翟阳这类型人呢。不过翟阳也是真的聪明,你们两惺惺惜惺惺也是正常。”
陈文斟酌了一下,道:“草民和禹川是在荆州结识。”
刘荨点头,他就说,在记忆中,陈文和翟阳可没有交情,后在同一处当同僚时,陈文天天追着翟阳怼,一天三顿上奏弹劾翟阳:“辛苦你了。”
在刘荨向来,就翟阳影视剧都忍不住大书特书的不靠谱样子,肯定是好人陈文照顾翟阳。
听闻陈文私生活很检点,说不定这次去青楼,也是翟阳拉去的。
刘荨这还误打误撞猜中了,就是因为翟阳经常去青楼喝得醉醺醺,陈文自认比翟阳这个同乡年长,意外同行后又一起租了一个院子,在交谈中对翟阳才华心折,才主动陪同照顾翟阳。
至于为什么这么麻烦,大概是因为陈文有保父情节吧(并不是)。
陈文是个好人,他立刻为翟阳说话道:“禹川大才,草民并不辛苦。”
刘荨指着司俊道:“有大才照顾起来也辛苦,比如子杰就经常气我。”
陈文:“……”他觉得,司益州应该不至于吧?
司俊那满脸大胡子都遮掩不住他的无语:“陛下,你说这话不心虚吗?良心不疼吗?”
刘荨理直气壮道:“不心虚,不痛,还美滋滋的。”
好吧,陈文是理解了皇帝陛下那句“有大才照顾起来也辛苦”的话。
司益州还真是和传闻不符合的好涵养好气度。
刘荨看陈文弓着身子,再次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坐下吧,别累着了。禹川有乖乖吃药吗?我总觉得以他性子,会偷偷将苦药倒掉。”
陈文受宠若惊的坐在士兵端来的小马扎上,道:“草民身体已经无事,禹川……”
陈文不知该说什么好。该说皇帝陛下慧眼如炬吗?翟阳的确有想偷偷倒掉苦药,但是被他制止了。
现在翟阳看着他的眼神,幽怨得快滴出水来了。
伤成这样,还想不肯喝药,翟阳只有三岁吗?
陈文心累。他还在老家的儿子都没让他这么心累。
陈文只得委婉道:“禹川也有喝药。”不管他是不是想要倒掉,总之喝掉了,这一点没欺君。
刘荨笑道:“我本想去看望你们,但子杰让我端着架子,等你们来找我。如果你们觉得我不够重视你们,都是子杰的错。”
司俊干咳一声:“陛下救了他们的命,是该他们先来谢陛下。而且,陛下你话这么多,会吵得他们不好养伤。”
刘荨瞪圆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司俊:“你居然说我话多!我话哪里多了?哪里会吵得他们不好养伤了?子杰,这话我可不能装没听到!”
付风老气横秋叹了口气。陛下你现在话就很多啊。
刘荨一个眼刀子向着付风飞了过去,付风立刻严肃板脸。
刘荨没好气道:“装,你继续装。”
付风继续严肃板脸,我什么都不知道。
付寿看着儿子被皇帝陛下怼,笑得跟个智障似的。
陈文头疼。他觉得皇帝陛下这群人是不是有点不靠谱啊。就这群人兵不血刃拿下荆州?这是傻人有傻福吗?
刘荨冷哼了一声,绝对不理睬这几个拆自己台的下属,继续道:“听子孟说,你擅政令,我回成都之后想要广纳贤才,你有何建议呢?”
陈文正好有这样一个国策想要呈给刘荨。但是他仍旧在犹豫,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好机会。
陈文处事中庸,虽能劝诫主公,但世家大族出身的他更懂得如何保全自身和家族。现在他还没摸清楚皇帝脾性,手上国策实在是不敢贸然拿出。
最终,陈文犹豫了一下,道:“草民一时半会儿也给不出好的建议,陛下是否可容草民三思几日?”
司俊看向刘荨,心道,陛下又在皮了。
陈文最著名的人才选拔言论是什么?当然是继承并将汉代察举制发扬光大了。
或许这个时代的世族都提出过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