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犯过病。”绣红奇道。
安易生耳边闪过安嬷嬷的话:“孤!贫!夭!”
“我们怎么盗蛊?”全是疯子,安易生只想盗出毒蛊,救出妹妹,再远离这一切。
“据奴婢所知,织锦垂涎少爷已久...”
安易生打断道:“谁是织锦?少爷风神俊朗,虽然脾气不好,但确实是细腻柔情,遭丫鬟惦记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丫鬟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绣红略微有些尴尬:“额...是惦记少爷体内的千织蛊,不如我们设法将少爷体内的蛊引致织锦体内,在将她擒住,到时候是运功逼蛊也好,开膛破肚也罢,混不伤少爷性命罢了。”
安易生心想,又是一个蛊婆。心中一寒,自己与这位织锦素不相识,奈何要取人性命!于是说道:“驱蛊就行了,她抗不扛得住,就看她的造化,只是,如何将少爷体内的蛊引入她身上。”
绣红红了脸,低声道:“这得委屈少爷...和她...和她...洞房。”
安易生无语,这事,可难办了。他知道卜清河的性子,如果不喜,他是不会勉强去委屈自己,就算屈就,少爷一定会杀了这位织锦再自尽。
让织锦去强jian卜清河,啊呸呸呸,那叫勾引。如果没猜错的话,织锦早起过这样的念头,甚至还耍过些手段,可行的话早就得手。
绣红却说道:“给他们下点媚药!”
安易生不得不承认,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只要事后神不知鬼不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两人一拍即合,当下便各自行动。
第16章 断袖
绣红从外面弄了点媚药,入夜之前便抹在了所有的茶杯上,她知道织锦的习性,织锦每日入睡前,便会饮一杯茶。绣红当然知道她是先前服了什么抑制蛊虫活动的药,炼蛊之人,与蛊共生,相互制约。
卜清河练完剑回来,绣红和往常一样倒了一杯水。卜清河虽觉得绣红有点怪异,却也没想那么多,拿起便喝了下去。
织锦在外室,似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喜形于色,绣红忙给她倒了杯茶:“今日怎这么开心,捡到钱了还是...”
织锦本将茶放至嘴边,正要饮入,却突然停了下来,她缓缓放下茶杯,抄起一个空杯子,满上了一杯:“妹妹我大病初愈,自然值得开心,劳烦姐姐数日替我照顾少爷,这杯茶就算作妹妹答谢姐姐。”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绣红还算镇定,接过那杯茶,打算放下,却发现织锦的手并未松开。
“妹妹一片心意,姐姐务必喝下,难不成姐姐觉得这茶水不干净?”织锦绵里藏针。
此时安易生挂在廊上,将里面的事看的一清二楚:糟糕。
绣红把心一横,抿嘴一笑,抄起那杯茶,盯着织锦,“那姐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口饮尽,飞奔出了屋去。
织锦本想追去,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杯茶若有所思,真是天赐的机会。
织锦端起先前的那杯茶,面上闪出一抹弧度,走进了内屋。卜清河已入睡,或许是药力的作用到了,卜清河睡得很迷糊,任凭织锦将那杯茶灌入口中。
安易生心想:两杯?会出现什么情况!
“啊哈哈哈哈哈!”织锦发出了狷狂的笑声,既然她想给我下药,那我就顺水推舟。说罢拿起旁边的茶杯,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糟糕,还是中计了!”
织锦面露难色,看了看卜清河,后悔自己得意忘形,一时疏忽。她知道药力一发作,自己迷醉只能任人宰割,而且,这个局面也没法去告诉老太太,保命要紧。她迅速跳窗而出,险些撞上廊下的安易生,安易生闪避的及时,没让她发现。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完全偏离的原来的方向,安易生看着卜清河,不知如何是好,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机会千载难逢,把他交由嬷嬷定夺,嬷嬷神通广大,必然有办法驱除蛊虫又不伤他性命。
他进屋去,抄起卜清河便飞奔了出去,一路上只感觉卜清河身上越来越烫,呼吸急促,带着春意。
柳树林是去西院的必经之路,一路上柳枝依依,拂过身上,竟有些微痒。
安易生将他抛在安嬷嬷的床上,便去密道找安嬷嬷,恰逢今夜月圆,安嬷嬷不在。等他再上来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诧不已,只见卜清河已衫垂带褪,玉体横陈,双手抓抓挠挠,似是很是痛苦。
安易生抄起他,举手就想把他扔进河里,但一想到卜清河不会游泳,这样会出人命。便将他放在河边,沾shi了自己的袖袍,兜了些水给安易生送服,顺便擦了擦他额头。
卜清河像只狼狗,挥舞着爪子,抓住了安易生的袖子,不松手,安易生只想再去弄点水,却挣脱不得,稍微一用力,只听得到嘶的一声,袖子断了。伴随着这一声响动,卜清河睁开眼,对着安易生的眼睛,将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少年的体温灼热,连呼吸都带着醉醉的香味,男儿身上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