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我想走,还要看花刺哈的意思!”
顺风顺水见劝他无果,只好说道,那不客气了。
“就凭你们?”
安易生抄起匕首,先解决二人再说,谁知这兄弟二人很是会配合,在这红树林中如履平地,飞上掠下,片水不沾,定是练过很久。
安易生打斗不行,逃跑却是一流,借着身体的韧劲,二人一时拿他没法。
三人打斗片刻,僵持不下,安易生举手道:“咱们要耗到天亮吗?”
顺风顺水不言,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
安易生放下匕首:“好,你们口口声声说效忠与我,就是这样效忠的?”
顺风顺水道:“我等护你周全,万死不辞。”
安易生心想,这两人认识自己没多久,左一个唯命是从,右一个万死不辞,嘴炮打的倒响亮。只是这第一件事便与自己作对,实是可笑的很。
突然山石背后传来一阵转动声,顺风顺水面色一惊:“得罪了。”两人刺入水中,消失无踪。忽如银蛇出水,生生的将安易生拽了下去,用水草将他困如红树林树根的牢笼中。
安易生在水下被二人看守着,动弹不得,只听到水面上有人踏树行走的声音。渐渐的他在水中窒息,不住翻腾,顺风顺水却仍是将他死死的扣住,安易生呛了好几大口水,最终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谷中一片平静,仿佛昨日无事发生,花刺哈一早就来商讨出谷的事,让安易生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安易生一呼吸,便觉鼻腔有些疼痛,这告诉他昨夜的事,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他冷冷的对花刺哈道:“花寨主别是又记错了路。”
花刺哈谄笑道:“不会,不会。”
出谷定在了今夜,由月桂姐带路,直到长坡便交由另一人物带领,直到出这乌镇。
顺风顺水一人捧了衣服,一人捧了洗脸水,一脸严肃的站床前,对昨夜水中之事只字不提。
时间还早,安易生决定去看看那小孩,去了却发现小孩不在。
于是安易生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住处,顺风顺水已不在,守门的丑奴告诉安易生,寨主有请。
风云寨又在寨堂集会,小孩也在,安易生走了进去,并没有上台坐下,而是挑了个角落,立在了一人旁。
花刺哈看到安易生,也没说什么,直截了当的挥手,下面被压下来了两人。
是孤鸿君和不尘道人。
孤鸿君一如昨日,身上破破烂烂,满是口子,乱发敷面,却神色平静。反观不尘道人,虽比孤鸿君好不到哪去,却神色闪躲,带着猥琐的狼狈。
二人一被压上来,就有人就开始唾弃,指点,月桂姐直接一口老痰喷到孤鸿君脸上。
孤鸿君安易生是知道的,可这不尘道人又是怎么回事。
花刺哈目光如冰,盯着二人,道:“时间过得飞快,想我等在这风云寨一待就是十几年,有人本事大了,我这小小风云寨也待不住了。”
玲珑接嘴道:“可不是吗,眼看柳絮芳菲尽,花瓣零落,岁月匆匆,流光抛人,奴家也无时无刻不想出谷,一睹这世间风采,也不负这老去的容颜。”
花刺哈斜睨道:“那岳座头怎么不和他们一起,通敌叛寨,好出去风流快活。”
玲珑先是咧嘴一笑,随即目光一冷,切声道:“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当年南安王是怎么对我的,还有那些死去的姐妹,她们临死前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声音森冷,充满着无穷的怨毒,安易生知道,这里的人,都与当年的政变有关。
花刺哈对着地上的孤鸿君和不尘道人,道:“可惜,有人就不这么想了。或许本来就没这么想过,只是这些年来,该想通的,想通了呗。”
花刺哈盯着跪在地上的不尘道人,不尘道人双手被缚在身后,膝行上前:“寨主饶命,属下知罪,属下愿改过自新,戴罪立功。”
花刺哈冷眼说道:“有意思,我倒要听听看,你怎么个戴罪立功法。”
不尘道人道:“属下昨夜放出口信,孤鸿君身份暴露被捕,王子仍在谷底,请求撤退。接头之人位于第三峰的月牙沟,想必现在还没离去。”
花刺哈道:“你们何时潜入,在那里潜伏多久?”
不尘道人道:“5年前老道借受内伤之由,入月牙沟的一处囚室,外称闭关修养,实则借此缘由开山挖道,里应外合,足足花了两年时间才与外界挖通。”
花刺哈道:“里应外合?说出你的同党,饶你不死。”
不尘道人看了看身边的孤鸿君,顺便把身子挪了挪,离他远了点。
孤鸿君充耳不闻,甚至眼皮也没抬:“属下甘愿受死。”
花刺哈“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个有骨气的。”
说罢又问不尘道人:“接头人是谁?”
不尘道人道:“属下不知,只知道那人每隔10日便会出现在月牙沟,由飞鹰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