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安易生冲她门一笑,便都捂着脸跑开了。
“笑什么笑,生意都被你笑没了。”顺风打趣道。
“你不懂,我不笑哪来的生意,这叫卖笑。”安易生好不要脸的回道。
几人打趣道,仿佛真的就是几个漂泊无依的江湖艺人。
偶尔到了些民风彪悍的地方,村民毫不买账,有些恶童甚至欺负“顺路”。那次安易生敲锣打鼓也不见几个人来,却看到匆匆赶来的“顺路”被几个小孩绊了一跤,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一群小孩哈哈大笑。“顺路”只是站了起来,面上也是无任何表情,扑了扑身上的灰,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仿佛不当一回事。这样惹怒了那群小孩子,一旁一个小胖子的准备过来推“顺路”两把,却被安易生一鞭子缠住胳膊。
“小孩子欺负人是要挨鞭子的哟...”说罢长鞭挥向谁家院子里伸出来的一颗杏子树,卷落一阵杏子雨,顺便鞭子携了两个回来。
小孩子都扑着捡杏子去了,留下了那小胖子生闷气,推了旁边的人一把。
“顺路”躲到了安易生的身后,安易生将杏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了他。
“谁偷我家的杏子,”一个拿着棒槌的婆娘赶了出来,凶神恶煞的吓跑了一众小孩,安易生带着“顺路”飞奔,后面还回响起这恶婆娘的咒骂声。
顺风顺水没挣到钱,反而看到安易生带着“顺路”飞奔,当他们又惹了事,卷起家当就奔了过去,和他们一起上了破马车,安易生长鞭一挥,“架”马儿飞奔,一行人消失在昏黄的暮色中。
这样过了些时日,直到他们路过锦州,北上的毕竟之路,也是这一代最繁华的地方。
几人从没见过如此热闹的街市,卖糖人的,耍杂耍的,天桥说书的,摆摊算命的,应有尽有。几人钱不够,去客栈也是吃饭养马,舍不得花钱入住,只是隔些时日住一晚洗个澡什么的。
马被养在了客栈,需要休息。几人没事便去逛逛,红楼牌的姑娘们在楼上挥舞着手帕,顺风顺水看的眼睛都直了。安易生嘲笑他们道:“放着你们师傅那么大个美人不去看,非要看这些庸脂俗粉!哈哈。”
顺风顺水毫不客气的回敬道:“师傅都四五十岁的老人了,你还打她的主意,莫非你喜欢吃老草?”
安易生知道岳玲珑不年轻,却也没想过会这么老,这女人是驻颜有方,去了皇宫肯定会独霸后宫。
似乎不满意安易生的“庸脂俗粉”一说,楼上的一个姑娘道:“哟,小郎君你说谁是庸脂俗粉呢,上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让你好好看看姐姐是脂呢,还是粉呢。嘻嘻嘻...”
安易生道:“多谢姐姐美意,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楼上的姑娘都笑了起来。
安易生想离开这个地方,“顺路”才十来岁,显然是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还在对着那群姑娘咧着嘴傻笑。
落幕了,几人无处可去,外面的破庙有些远,城里能过夜的地方又都被乞丐占据。很多店铺都关了门,只有那条街挂满了红灯笼,一片红红火火。
几人商议,还是去那条街找地方落脚,人多,也安全些。
于是几人又进入了这条红灯街。
路上马车络绎不绝,都是达官显贵。出门陪客的ji女由gui公领着,路过便是一阵刮着风的香。几人在一个巷子里坐下,比起其他几家大ji院,这家就显得冷清许多,没人出来站街,甚至半天都没个客人。
门前还算空旷,连个乞丐也没有,几人找了个屋檐下准备就地过夜。月亮上来了,来了个瘦个的男人,男人盯着他们看了会,便走了进去,安易生看了看门牌“菊花馆”。
想不到这小ji馆还挺高洁,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晋陶渊明独爱菊,辞官之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安易生想起从前随卜清河学书的时候,崔秀才教的诗文,那时候他还想,菊花怎么会开在枝头上呢?
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男人,都像前面的那个一样,朝他们看了几眼,目光贪婪还有些恋恋不舍。
“顺路”刚开始以为是和他打招呼,还冲他们笑,后来估计也觉得不对头了,也就不理他们,靠在顺风身上,睡觉去。
果然不多久,门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老鸨子堆着笑,一说话,脸上的粉都落了下来,“几位要不去里面休息去。”
顺水道:“我们没有钱。”
老鸨子一挥手帕,呛得安易生打了个喷嚏,老鸨说道:“不用钱的,还能挣不少呢......”
这行人中安易生最大,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里面有人想嫖他们几个,正要开口拒绝,顺风想也不想的答道:“好啊,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老鸨子笑的更加灿烂了,鼻子眼睛挤作一团,道:“只需陪人喝酒,聊聊天。”
岳玲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想不到带出的徒弟却如此纯情,是在谷底没见过世面,还是天生少根筋?就连“顺路”也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