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便集体驱车前往目的地──G城。
G城的投资案本来不必寒恺修亲自前往,跟随他多年的部下都能独挡一面,只是这次的投资案裴清俊从去年就开始怂恿他,他想去看看这个寂寂无名的G城,到底有什麽样的魅力让眼界甚高的裴清俊这麽看好。
G城路途遥远,铁路没有通到那里去,如果不自己开车就只能坐臭哄哄的长途卧铺,所以寒恺修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些长途客运车。一行人共五辆车,穿梭在青山碧水间,沿途风景秀丽,满山遍野的绿看著便心旷神怡,丝丝凉风从大开的车窗吹拂而来,烦劳忧愁顿时全消。
难道,裴清俊让他走这麽一趟就是想让他来看风景?
想想又觉得好笑,裴清俊跟他同年,在寒家将近二十年两人都没有过多的交集,草根走了後,他们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
风吹得很舒服,寒恺修奇异的感觉到放松,闭上眼小憩。
公路很窄,宽度只限於两辆车并排通行,崇山峻岭可谓是步步惊心,司机开的很小心,车轮压过公路上散落的碎石,车身不时的有轻微的晃动,难得放松的寒恺修竟然在晃悠中睡了过去。
“老公……老公……”
细细软软的声音,像小时候含在嘴里的棉花糖,微微的甜蜜。
这个声音,他睽违了六年,他等待了六年,太久的期待让他不敢睁开双眼,寒恺修害怕,一睁开眼梦就碎了。
“老公……修……”凉凉的气息扑在脸上,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唇间脸颊……
不敢动,眼泪却一下子汹涌而出,“老婆,我想你……想你……”
“老公……老公……”轻渺如烟的呼唤,似乎近在耳畔,又像远在天边,忽远忽近。
“老婆──”
寒恺修身体猛然一震,霍地睁开眼睛。
绿色的树木一闪即逝,车轮在疾驰,他们还在前往G城的途中。
脸上不舒服,一摸满手都是shi的。司机正悄悄从後视镜中的抬眼,对上寒恺修如鹰的眼神急忙缩了回去。
“怎麽把窗关上了?”怪不得他会觉得胸口那麽堵。
司机不敢再乱看,“寒总,刚才路过瀑布,有水雾我就把窗子都关上了。”
重新打开窗户,正巧落日隐入山涧,碎金般的光晕中,空中鸟儿啼呜,蜻蜓飞舞……简直就是一幅天然的山水画,美不胜收。
摘下的眼睛重新戴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冰冷的镜片里。
眼镜,只是他伪装自己的武器。
到达G城已经是半夜,从下车开始寒恺修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G城是座古城,没有很奢华的建筑,行走在淡淡的街灯下,有种像是身在旧社会大上海的感觉。
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站在大街上,跟过往的男人抛媚眼,打情骂俏。
问了一个摆夜摊的小贩,才找到间勉强过得去的酒店。
舟车劳顿,也顾不得去计较酒店的好与不好,一行人分配了房间,哈欠连天各自进了房间。这样的入住条件对寒恺修这样身份的人来讲是极其恶劣的,好在他也不是矫情的人,洗个澡乘著睡意便想入眠,岂料,隔音效果实在是差强人意,隔壁杀猪一样的yIn叫声搅得他不得安生,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
拳头砸在墙上,灰尘簌簌往下落,寒恺修无语至极。
最後,实在是没有办法,寒恺修只有在车里窝了一晚上。
(15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柳暗花明──G城
太阳冒出地平线,没有开空调的狭窄空间里显得郁闷,寒恺修蹙起眉头揉著发酸的脖子坐起来。
在车里睡觉可真是受罪,这地方没办法呆下去,看来今天是一定要回去的了。
抱著这样的想法,寒恺修打开车门跨出去,发酸发涩的双眼好久才适应了太阳光的照射。
微风吹送下,正喷射出黑烟的垃圾车扬长而去,汽油与垃圾的臭气让寒恺修的头更晕了。
看看时间才七点,不忍吵醒劳累的众部下,寒恺修决定四处走走,不管怎麽样,来都来了,看看也没什麽损失。
清扫过後的街道比起夜晚要干净许多,摩托和三轮车都排著队在客车停靠点等生意,古老的城楼错落有致,不时有叫不出名字的飞鸟展翅掠过,幼儿园的接送车从寒恺修身边驰骋而过,敞开的窗户传出孩子清脆的笑声。
比起夜晚的杂乱,阳光下的城市很有秩序,不觉间增添了几分好感。
也许是很少看到有像寒恺修这麽有气质的男人,不管是做生意的还是买东西的,无论男女老少对他的问题都抢著回答,可以说是知无不言,没到一个小时,寒恺修对G城便有了深刻的了解。
原来这里只是G城的郊区小镇,繁体的市区离这里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G城以赌闻名,汇聚了天南地北的赌徒,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也有人从此倾家荡产。
十几年前,两个输红了眼的男人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