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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的光束慌乱照射,声音在发抖,左顾右盼的模样像极了偷东西被抓包的偷儿。
寒恺修想笑,扯动唇角泪水却没有一点征兆就这样落了下来。
清亮的光锁在寒恺修脸上,几秒锺的停顿後,手电怦然落地。
踉跄著後退几步,无措的看著步步走来的寒恺修,他不敢置信的摇头轻喃,“我一定是在做梦……怎麽可能……”
不给他後退的机会,寒恺修将他锁进怀里,狂乱的呼吸著记忆里的甜美气息,“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你让我想得好苦啊,老婆──”
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寒恺修紧紧的抱住,生怕下一秒怀里就什麽都没有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怀里的人不停的挣扎,寒恺修不放手反而越箍越紧,似乎要将他揉进骨子里一样用尽了全力。
就算死,他也不会放手!
(15鲜币)性根性福 (生子) 我们再也不分开
“你放开我,放开……”拼了命的扭动著身体,虽然一切都是徒劳,“你先放开我,不快要不能呼吸了……”闷口越来越闷,男人的蛮力让他的身体有种骨头错位的扭曲感。
“老婆,老婆,老婆……”喃喃的重复著同样的话,没有任何词句可以形容寒恺修此时的心情,怀里发热的向躯体正将他的空洞的心填补圆满。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艰难的呼吸著,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制止这个疯狂的男人,身体整个腾空,窒息的感觉像是在上吊。
“咳……我……我快要……快要断气……”呜,骨头真的断了。
气若游丝的乞求拉回了寒恺修的神智,他放松力道,轻轻揉搓著怀里瘦削如骨的人儿,“老婆,老婆,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我这麽爱你,为什麽还要狠心的抛下我?为什麽……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老婆……”
怀里的人依旧是扭著身体,寒恺修紧张兮兮的,“老婆,你在找什麽?”
踢腾著腿,努力将身体的重量往下坠,“……手电。”
如梦初醒,寒恺修马上松了手。
滚到一边的手电被重新拾起,暗淡的光足以让彼此看到对方的脸。
“修……”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泪水像失控的水龙头,冲刷而下,草根哆嗦的手想要抚摸男人的脸,又害怕似的不敢接近。
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让彼此的温度传递著此时的真实,“我在这里,你感觉到了吗?这不是梦,我们的离别结束了……”
手电再次失去利用价值,摔在了地上,草根双手捧住男人的脸,一点点的摸索著他俊挺的轮廓,眼泪鼻涕一齐流,堵得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六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在想,都在念,脑子里出现的,眼里看到的都是这个男人的脸,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这种近乎绝望的想法折磨了他六年。
到底有多爱?
天知道,地知道,风知道,云知道……所有倾听到他的思念的万物都知道。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泪水见证了重逢的喜悦,蛊惑著彼此的唇紧紧相贴,迫不及待的只想让这一刻溶进天荒地老。
草根紧紧的环住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以热吻来诠释,唇齿相依的感觉告诉他,他们从来未远离过,心……一直在一起。
天边泛现出鱼肚白,第一声鸟啼拉开了崭新的一天。
他们,噩梦远去,将重新谱写幸福篇章。
草根在寒恺修怀里睡著了,眼眶下浓厚的黑影说明他的辛苦,怀里轻盈的体重让寒恺修心如刀绞,比起第一次抱他的时候还要轻了。
粗劣的衣著,乱乱的发盖住了耳朵,过於骨感的身型……这些年来,他是怎麽生活的,怎麽会让自己这麽狼狈。
就这样抱著,一路抱回酒店,不顾他人猜测的目光,稳稳的抱著,抱著他的全世界。
脏破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浴缸里放满水,寒恺修小心的抱著还处在昏睡状态的草根泡了进去。
托著他的头,轻轻柔柔的给他洗头,也不知道沾了什麽东西,气味不怎麽好闻还感觉粘粘的,不过寒恺修一点也不嫌弃就是了。
时间流逝,多少会将岁月的痕迹无情的烙印,然而上天对草根似乎是偏爱的,除了瘦,他几乎都没有什麽变化。
由於不够专业,洗头的时候草根醒了两次,惺忪的睁著眼睛,没有焦距的四处扫了几眼,看到寒恺修後,他露出一个醉酒般的笑容,“老公……”而後又阖眼睡去。
抿紧唇,发热的眼睛挡不住激动的ye体,一滴一滴落进浴缸里,荡漾出小小的水纹。很想放声哭出来,可他不能……不能惊醒了睡梦中的宝贝,唯有镇定心神,努力睁大迷蒙的眼细心的冲去那些还残留的泡沫,也冲走了积累多年的Yin霾。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抱著草根,替他清洗,蒙胧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