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纪源感觉到xue口被巨物一阵牵扯,痛得小声抽气,愈发小心地放松括约肌。
蒋安睿皱着眉,面前的入口极是shi滑,应该是纪源在来之前就自己做过灌肠了,又有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油……但他的尺寸对于纪源来说还是有点过大了,gui头只挤开一个小洞,其余二十多厘米长的柱身都被堵在xue外。
他又摸了摸chaoshi的粉xue,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待感觉纪源含得差不多了,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无名指也挤着嫩rou慢慢塞了进去,分别朝两个方向扩充。
为方便扩充,蒋安睿热乎乎的rou柱就贴着纪源的卵蛋插在他两腿中央,硬邦邦的一大根,向上翘着。肌rou壮实的大腿也紧贴在他的腿后,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腿面一层薄汗。偶有蹭动,烫得纪源腿根和rou柱都是一激灵,又刺又痒,难受得他催促声中带上哭腔。
“蒋安睿,快Cao进来,没关系的,呜……快……”肥软的屁股还轻轻往后摇,蜜口蠕动两下,发出无声的邀请。
蒋安睿咬着牙,捏了两把白嫩的软rou,扶好rou棒,扣住纪源的窄胯就往里撞,竟是一下戳进整个gui头。被火热的shi软吸得头皮一麻,男人压抑着深呼吸几下,抓着那屁股前后摇晃。他尚未全数进入,就感觉那软xue狠狠一咬,大量的saoye涌出。借着汩汩的汁水,蒋安睿用力一顶,胯骨撞上纪源软弹的tunrou。
“嗯,等,等一,啊……我,我刚……”一串眼泪淌过鼻梁流到床单上,纪源喘着气,不顾嘴角溢下的口水,手向后伸,摸上蒋安睿按在自己胯上的手指。
本来像白色贝壳一样的薄嫩耳朵,从耳廓到耳垂都红了。
蒋安睿看不清纪源的表情,只看到色欲的粉红蔓延到他的脖子、肩胛骨、手肘,还有揪着自己的、汗shi微凉的手指。
知道他又高chao了一次,蒋安睿的抽插克制得比较缓慢,只是每一次都用力地挤到媚rou最里,深入那极尽shi滑的肠xue,撑开每一处细细的褶皱,直到避孕套底部的一圈橡胶环都被yInye浸得晶亮。
“哼啊,嗯,哈啊……嗯嗯……”纪源缓了缓,回过神的时候,心脏已经随着rou柱的抽动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密密匝匝的刺痒不仅啃噬着他皮肤下的经脉,还钻进粗大rou柱挺进的寸寸角落。
好疼,好痒,受不了了——
纪源趴在床上抽咽几下,晃晃屁股,似是撒娇又像是委屈,“蒋安睿,你快点,快点Cao进来,进里面,全都……”
埋在床单里的声音闷闷的,但清晰传出的媚意和渴求却让蒋安睿差点咬到舌尖,掐在厚tun上的十指大力地陷进嫩rou里。
还没等蒋安睿发力,又一句轻飘飘的勾引,似裹挟着千斤之重,撞进他的耳朵里。
“你,你使劲,用你的粗鸡巴,干烂我。”
说这话的时候,纪源紧窄的xue口已经变成一圈肥嘟嘟的艳红,被撑插得圆圆的,不停淌着sao水,xuerou还sao浪地吸咬捅进深处的粗大rou根。
蒋安睿呼吸一滞,两掌烙铁般禁锢住一截软腰,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发了狠劲,粗长的性器像是温烫的根jing不断挺进chaoshi的泥土里,灼烧娇嫩的领地。
眼前不断晃动的白肤细rou,似乎在两人投入的喘息中模糊了一瞬,与记忆中少年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蒋安睿对纪源存有第一印象,是在初二的校运动会上,他被某任女朋友拉着去看男子100米蛙泳比赛。奥运会标准的泳池四周是六排彩色的座椅,前排最好的位置被兴奋的女孩子们占满了,在采光极好的游泳馆内,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她们脸上少年慕艾的羞涩。
蒋安睿只记得,在聒噪的议论声和百无聊赖的水花翻腾中,整个场馆蓦然静默了一瞬,而后前排的观众都沸腾起来,只为新一轮进场的一排选手。
其中一个较其他人都高至少半头,身型瘦长。蒋安睿看出这人的肩宽和臂展都要优于其他选手一大截,像一只傲立的白鹤。而当他摆出起跳的姿势时,自上而下肩胛、腰背、tun腿处薄薄的肌rou都蕴满了蓄势待发的蓬勃力量,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发令枪声响,几乎是同时,亮白的身体跃入水中,仿若收紧羽翅的白鹤瞬然化作灵动的江豚,不出几息便潜游至十米开外。
在全场鼎沸的加油声中,蒋安睿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有力划动的长腿,破开澄澈水流的双臂。雪白的阔肩窄腰沉浮水中,皮rou上是滚落破碎的水珠,皮rou下是被包裹在紧身泳裤里浑圆紧致的翘tun。
赛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蒋安睿都被魇住了。在他十五岁雾蒙蒙的睡梦中,徜徉着一具不知名姓的柔韧灵巧的躯体。而早晨,他常因此伴着遗Jing苏醒。
昏暗的酒店房间内,忘情的喘叫已经带上沙哑,却并不表示激烈的性爱要进入尾声。
纪源已然高chao了三次,但蒋安睿刚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积攒的Jingye灌入换了两次的避孕套里,被取下来的时候,橡胶套子沉甸甸地坠着。
在蒋安睿取套子的时候,纪源哆嗦着腿翻下床,有些脱力地跪坐在地上。他想弄点水喝,于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