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枫独自与师尊在山中隐居,她的师尊段云逸曾经是数十年前名动江湖的天下第一剑,却因情伤隐退江湖,自此隔绝尘世。她本是孤儿,机缘巧合之下,成为的关门弟子。似是天缘注定,她武骨奇佳,对武功心法有超绝的悟性。对小徒弟极为喜爱,放眼几位高徒,唯她一人天资最佳,继承了他的全部的剑法。
山中的日子平稳和安宁,除了练剑,她不需要费心任何事。而在今夜有所不同,她清楚,今日是他此生挚爱的祭日。每逢此夜,师尊定是独自在房中饮酒,他沉浸在自己从未走出过的伤悲中,谁都不见。
除了极高的剑术天分,慕青枫实则生得极为标致,清雅出尘,冰肌玉骨。而今夜,她放下手中的剑,散下如云的青丝,像江湖中的寻常女子,化出Jing致的妆容,穿上师娘生前相似的衣裙。运气轻推一掌,踏入了师尊紧闭的房门。
“云娘?是你吗,云娘?”他醉意朦胧,隐约看到了心上人的模样。
他红着眼放声大笑,话中酸楚难言,“天意顾怜,十年了,方让你今夜还魂来见我。”
她顺势倚到他的怀中,抚上他的面庞,轻轻地呢喃,“是我,段郎。”
她被按到在桌案上,酒盅贯倒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只是醉了,以她如今的武功完全可以挣开,却没有抗拒。而是顺势抱住压在身上的人,轻声唤道,“师尊……”
“云娘……枫儿?”
“我是青枫,不是云娘。”
“为何……要说你不是云娘?”
“呵,师娘能给你的,枫儿也可以。”她咬着下唇,解开自己的衣带,层层外衫剥落在地,最后扯下自己的肚兜,吻上他的唇。
“嗯……呵……”慕青枫依靠在他的怀中,为他解开腰带,轻喘不停,纤柔的手在胯间点火,“师尊……要我……”
他酒意上涌,彻底失去理智,撩起下摆,将眼前主动缠在腰肌处的玉腿分得更开,硬挺的下身径直闯入。直觉那处如处子般紧致,又shi又热,xue中的媚rou热情地抚慰着他的分身。他眼眶烧红,手掌突然发力握住纤细的腰,毫无章法,只顾凶狠地抽插。
“嗯……啊……啊……”清丽秀美的女子仰着头,发出破碎的呻yin。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情动,她眼角流下两行轻泪,腿间处有鲜艳的落红滴下,是师尊为她破了身。慕青枫初经人事,下处交合的水声让她面红耳赤。接连抽插几十下后,她的叫声变得更媚,腰肢越扭越浪,两团如雪的浑圆上下跳动,ru尖早已被吸得红肿。“师尊……要我……啊……”
“嗯……用力……再快一些……”
“枫儿?为何……扮成云娘,引诱我?”
“嗯……啊……只有这般,才能让你抱我,要我……”
“嗯……啊……啊……”
一夜云雨过后,段云逸醒后发现,躺在身侧的女人全身赤裸,白滑如玉的肌肤上尽是爱痕,十分刺目。正是他昨夜尽情肆虐的证据。那人枕在他的臂上睡得香甜,却不是他心中的爱妻,而是平日最得宠爱、天分极高的小徒弟。
他不敢惊动,只沉着脸,静待她悠悠醒转。段云逸心中自责懊悔,满是疼惜,“枫儿,你又何必呢?”
“徒儿不悔。”
“莫说傻话,女子的名节多么重要。吾年长你数十岁,怎可为我如此……”
“青枫不在意此身名节,也不想要世俗的名分。”
“在我心里,只有剑,与传授我剑法的你。名节能换来什么?难道女子一生的价值,便只在于得到一座牌坊吗?”纵然今后嫁了夫君,却与那人素昧相识,心里又怎会想着他呢?
她抚上他的鬓发,柔声说道,“我只知道,每一月chao期前后……”她牵引他的手掌,覆住下身。茂密的幽从象征着女子的成熟。她的指尖熟练地拨开花径,媚rou微张,水意涟涟,正是昨夜令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的小xue。
他神思恍然,想起早已离开他云娘,又不可抑制地回味昨夜颠鸾倒凤的片段。便是同云娘在一处时,两人并肩行侠仗义,私下更胜知己,便是成亲后,也恪守礼节,甚少有过如此纵情。
“嗯……哈……下处濡shi,酥痒难耐,徒儿初时不知何故……后来方知人事,而我心里想的人,都是师尊。”她清丽的侧颜染上霞红,轻声细语,袒露情意,令人难言地心动。
她用沾着蜜ye的指尖轻轻点上他的唇。“您与师娘,是神仙眷侣。至于我,若可以慰藉师尊半分,如此便足矣。”她抚平他的眉心,俏皮一笑,眸中流光闪动。她轻轻含住他的耳廓,在他耳边笑着问道,“师尊昨夜,可舒服么?”
“你啊……”他闭上眼,一路吻至她的颈侧,随后埋首吮吻柔软的香肩,动作逐渐变得炙热。“为师到底于心不安,你要我如何补偿你?”“嗯……嗯……”一对修长匀停的雪白胳臂,圈住那宽厚的脊背。她全身不着寸缕,被男人伟岸的身躯覆住,沉沉压下,两人相视间温情脉脉交颈缠绵,声声酥甜的喘息,回应着他的情动。
她缓缓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