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炮友除了避嫌外,也应该有点风度,于是走上前把人横抱进浴室。
容蓁被抱并没有多惊讶,只是脸蛋红晕更艳了些,眼睛水雾迷离的,圈住沈望川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前闭目,勾唇:“麻烦你。”
浴室的浴缸前是能欣赏海景的玻璃窗,给容蓁洗澡清理干净后穴,自己洗涮一遍后,沈望川才发现竟然他们折腾的都要天亮了。
给容蓁洗澡的时候,沈望川发现容蓁左手手腕内侧有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像是刀割所致。
他装作没发现。
床罩掀开丢到一边,容蓁裹着香槟色丝绸睡袍,困倦的钻进被窝里,半靠在床头,迷蒙的看着站在床前的沈望川:“衣帽间里有睡袍,你自己去找一件穿。”
“不用了,容总,我去客房了。”沈望川擦着头发,打声招呼,赤裸的腹肌还沾着水,下体只围着条毛巾。
“等下。”容蓁突然叫住转身要出去的沈望川,长睫毛下宝石眼珠水膜像金棕色的湖面粼粼,声音糯甜的。
沈望川回身:“容总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