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川像是残忍的解刨自己的心脏,触底反弹,自己掰开膜瓣来给容蓁看,低头深深嗅容蓁发旋的香气。
容蓁脸粉晕着,听见头顶响起沈望川那悠扬清澈的声音:“动欲、动情、动心、这三者有本质的区别,我真没对她动过心。”
“她内心住着个小女孩儿,与年龄极不符,相处起来让人心累,五年前,我先给她丈夫做助理,半年以后,她丈夫去世,我才做她助理。头半年,简直如同噩梦,她丈夫李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还把临终前把股份赠与我暂时保存,求我护住盛爱丽和盛佳佳,我也不知道李先生为啥这么信任我……那个时候,董事们,公司高层全都虎视眈眈,盛爱丽却信任我,依赖我,重用我……这中间经历太多的事情,包括被人暗杀事件,我救了她和她女儿,其实……只是一种习惯性、潜意识的挡刀,当时没想太多。四年后,我做下了俄国和非洲的地产项目、基建项目、原材料项目。盛爱丽也从被高层架空的总裁,坐稳实权,后来盛天改制集团,她成了董事长,身边开始有了大批新的高级团队,公司的部分董事也回归她一派,她开始怀疑我是否别有所图,开始忌惮我、打压我、拿走我手中的所有项目……噗……然后,她就跟我表白想要和我结婚,让我交出她丈夫遗产赠与的盛天股份,让我回家带她女儿做家庭煮夫哈哈哈……”
沈望川说着说着还笑起来了,胸膛振动,眼神明亮。
容蓁的心像是跟着青年的遭遇感同身受一般,被小针密密麻麻的扎,抬头怜惜的看着沈望川,用手摸着沈望川的脸,凑上去舔舔那性感的菱形薄唇,像是安慰。
“我真没事。”沈望川星眸含笑,有些搞笑的特别响亮的回亲了一下。
容蓁又亲亲他的鼻尖:“继续说。”
“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就觉得我爱她,结果我拒绝,提出辞职,然后告诉她,股份我早就放进她的保险柜里了,她偏偏不让我走,要求我做完交接内容,找好接班人才能离开盛天,我同意了。然后,噩梦再一次开始了。”沈望川翻了个白眼像是不愿意回想。
然后,盛爱丽像是吃错药了似的和政商界有些头脸追求她的男人开房打炮。还非得让他在门外等着,听着,更有一次让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看,给她录像。
容蓁眼睛瞪的老大,显然被震惊了,很好奇:“后来,你怎么做的?”
“我还能怎么做,我就当看现场AV了呗,但真的太难看了,辣眼睛,我还是喜欢波多野结衣的片,人美声儿甜。”沈望川说着说着就说到波多野结上了
“噗哈哈哈……”容蓁被沈望川的脱线给逗的捂嘴大笑出眼泪。
“后来一直这么僵持着,然后有天,她发现佳佳,哦,就是那天在法餐厅的坐轮椅的小姑娘,画我的画像,暴跳如雷,在会议室那么多人面前扇了我一耳光,歇斯底里的喊我勾引她女儿之类的脏话,我当场辞职走人,哦,就是今年春天的事儿。”沈望川沧桑的感慨过去。
容蓁抓住重点,问:“小女孩儿情窦初开画暗恋人的画像……很严重?盛爱丽至于吗?”
“很严重,她画的,我的,画像,堆满一整间储藏室。”沈望川现在还有点Yin影,一词一顿。
本以为容蓁会惊到,没想到容蓁只是趴回他胸口,轻轻“嗯”了一声。
沈望川哀叹:“我也冤枉,盛爱丽她不过大脑,我22岁入职盛天的时候,盛佳佳还是个12岁ru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自闭的够呛,我能喜欢她吗?”被一个小屁孩盯上的感觉真的太郁闷。
他最后总结一句:“人生如戏,戏有时候还不如人生来的惊奇恐怖、跌宕起伏。”
容蓁静静的说:“动欲,rou体的欲望,动情,喜欢的情欲,对你来说,动心是什么?”
“呃,很难具体说,嗯——例如以男人的自控力来讲,强烈的rou体欲望只要是正常男人都能克制住,再是喜欢之情也能控制住,但是动心却是拼尽全力也无法控制。”沈望川 很喜欢现在的气氛。
能和容蓁在安逸的卧室里,亲密相拥,聊天谈心,他觉得很惬意,像是一周工作所有的劳累都得到治愈,不知不觉,他就倾诉了许多。
容蓁无声的勾唇角,自我安慰般糯声:“我可以确定,你对我动欲动情了,唉,我只比盛爱丽强一点点。”
“不是的,我对你……其实……早就动心了。”事已至此,沈望川也不矫情了。
接着,他的怀里的美艳上司抬头,用那对他魂牵梦萦的异色玻璃珠般的多情美眸浸透湖水,温柔欢喜的凝睇他:“什么时候?”
“啧……今天不想说。”沈望川心脏狂跳,羞耻抹了把脸,朝天看不跟美人对视,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容蓁纵容温声:“那……以后再说,我也有许多话想和你说。”
两人聊到最后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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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个小时深度睡眠后,容蓁在沈望川身边自然醒来,身上还盖着薄薄的夏凉被,才发现不是自己家。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