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保镖抱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单手轻松地打开房门,接着又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轻柔的把他放在了浴缸里。
他红着眼角,呆呆地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看上去无比的可怜。
黑衣保镖眸中有心疼闪过,但是他仍然不发一言,而是挽起了袖子,打开了花洒,为少年试着温度。
少年的眸子轻轻转了转,他想起来第一次被小叔叔强行破处的时候,男人也是这样为他试水温的。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声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黑衣保镖闻言,手下的动作一顿,然后他注视着少年的双眸,认真地点了点头。
少年笑了道:“这很好啊,要珍惜他哦。”
黑衣保镖垂下眸,然后把花洒重新拿了回来,为少年放着水。
他伸出自己满是茧子的大手,挤了一泵沐浴ru在手上,然后抹上了少年的身子。
少年却突然拉住他的手,回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男人侧了脸。
少年笑了笑,低声道:“只是一夜风流而已~”
黑衣保镖声音闷闷的,他问:“你认为rou体的快感和Jing神上的忠贞是可以分开的吗?”
少年一愣…
“抱歉 ,我只忠于我的爱人。”
黑衣保镖不忍看少年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他伸出手继续帮少年清洗着身上的痕迹。
…
“哥哥。”
黑衣保镖手一顿。
少年眼眶含着热泪,猛地抱住了男人脖颈,重重地吻上了男人的唇,他用自己的舌头撬动着男人的齿关,男人无奈只得放少年的软舌进入,两个人舌尖勾弄着,熟悉的快感从两个人的脊背上升。
“哥哥~”
少年软了身子在黑衣保镖的怀里。
“怎么认出我的?”
男人抱着自己的珍宝,轻吻着他的额头。
少年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一个人会温柔地对自己,也只有哥哥一个人会向自己保证“忠于爱人”,更只有哥哥一个人无法拒绝自己的哭泣。
“哥哥,我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给我解释听好吗?”
少年抬头轻轻吻着男人戴着面具的下颚。
两年了,他越来越不相信那个让别人玩弄自己的人是他亲爱的哥哥。
男人抿着唇,不说话。
少年皱了眉,然后一下一下在男人唇上印下自己的唇印。
“哥哥怎么不说话?”
“哥哥快说啊!”
少年气急,然后转身就想要以半身泡沫的形态走出去。
男人大手揽住了少年的腰,重新把少年按在了浴缸里,他扭动着花洒,清洗着少年身上的泡沫。
“哥哥是生气我勾引小叔叔吗?我…我只是为了报复他…呜呜呜。”
少年抱着膝盖,哭的泣不成声。
“还是哥哥生气我舔了褚齐的鸡巴,又做了他两年的情人…呜呜呜。”
“哥哥嫌弃我脏了!”
少年小小的一团,很是委屈。
他皱眉,思忖片刻,然后关上了花洒,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听着耳边刷刷脱衣服的声音,耿桑咬紧了下唇,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一具温暖的rou体从背后包裹住了他,一只大手钻入了他大腿的缝隙中,正在慢慢撸动着他的Yinjing。
“啊~哥哥。”
这具被男人调教好的身体根本经不得这么撩动,他闭着眼无力地靠在了自己哥哥的怀里,哥哥的怀里还是这么温柔。
不过…这信息素的味道…怎么会是苦涩的茶味…哥哥的信息素不是尼古丁的味道吗?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大…大公子?”
正是总统家的大公子霍启,他下意识起身就要行礼,大脑却快速转动了许多念头。
“桑桑…我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了。”
男人用胳膊牢牢把他锁在自己的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伸出舌去舔弄耿桑的耳廓。
“哥哥~”
耿桑被舔的后颈发红,Yinjing也摇摇晃晃地竖起来,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哥哥的鸡巴正在一下一下顶弄着自己的后腰。
“桑桑…”
霍启把舌头伸进耿桑的耳洞里,钻寻着耿桑的敏感点。
“哥哥~”
耿桑在霍启怀里不断娇喘着,可是他内心还记得事情的真相。
霍启一边舔着耿桑雪白的脖颈,一边含糊道:“三年前,耿越因为强jian杀人落到我手里,我便兵行险招冒充了他。”
果然是这样。
耿桑的眸子变得凝重。
“那现在呢?”
他跪起身,转过身子焦急地询问霍启。
那他在里面,胡乱行动是不是打乱了哥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