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也是实话,说的魏勇心情不错,将他的聪明机智和体恤下属都表现出来了。
“嗯,还是带你们见得世面少了,晚上带你们去怡红楼开开眼。”魏勇拍了拍右臂。
另一头,刘艳丽又拖着箱子回了里屋,说还有点东西忘了整理。
金陵站在门口看人走远,拨了个电话,“要委屈你在车上宿一宿了。”
“小姐住哪儿?”
“刘艳丽这儿,你送套洗漱用品过来吧。”
“好的。”
金陵挂了电话转身看见刘珩站在她身后,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说不清眼睛里是什么光,有些吓人。
“看来姐姐是喜欢我的,舍不得我卖屁股呢。”看见金陵转身,刘珩眉眼又挂上轻浮的笑。
金陵见他面色变化的快,竟也有些心疼,太会看人脸色,又太会掩盖自己情绪,不会撒娇,不会挽留,是不曾被娇宠过的,花儿一般的年纪却已然在皮肉风月里将自己裹上一身泥,风一吹干了,硬壳子一般,轻轻一敲,又碎了。
她走到刘艳丽屋前,敲了敲门,“刘小姐,这里可还有空房间?”
刘艳丽声音有些闷,似是蒙在被子里大喊,“要么睡我这儿,要么睡他那儿。”
金陵看了看刘珩。
“我可说清楚,我的床好些男人都睡过。”
金陵咽下要说的话。
“姐姐,要跟我睡嘛?”刘珩已经走向金陵,试探的拉了拉手。
他的手有些凉,金陵一惊,躲开他的手,将两手交叠于腹前。
“姐姐嫌弃我脏?”刘珩低头看着金陵,有些气,又在金陵抬头间收了起来,笑的眉眼弯弯,“我只在沙发上肏她们,我的床干净,没有女人躺过,姐姐是第一个。”
金陵看着刘珩,没忍住,“不想笑的话不要笑,”见他收了一些,又说道,“不想做的事也不要做。”
“想做的,想和姐姐做的。”刘珩低头贴近金陵,在她耳边说着。
“刘珩。”金陵退开一步,“你我今天第一次见面,你的行为过于轻佻了。”
“姐姐,我们做鸭的不轻佻一点难道让女人自己动吗?”刘珩看着金陵。
“你不愿可以不做。”金陵绕开刘珩走向门口。
刘珩以为她要走,下意识就拉住了她的手腕。
金陵转头看他,铺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别走”。
“我不做,你养我么?”刘珩弯着眉眼看她。
“小姐。”
金陵拍了拍刘珩的手,示意他放手。
刘珩犹豫了一瞬,眼里有挣扎,还是放了手,看向刚进门的女人。
“阿楚,辛苦你在车里委屈一夜。”
“小姐,这里,”阿楚环顾了四周,蹙着眉,“不能住。”
“无妨,有干净的床,比阿楚在车里还好些。”金陵笑着接过洗漱用品,“晚间锁好车门,这里确实不大太平,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
“嗯,那明早我来接您。”阿楚习惯听话,也相信小姐,看了眼刘珩就走了。
“带我去你房间吧。”金陵看向刘珩,示意他带路。
刘珩今天心情好像过山车,一会儿觉得要遭,一会儿觉得有救,一会儿觉得要死,一会儿觉得能活。
刘珩看了看金陵,带着她拐上一个窄窄的楼梯,上了二楼。
他的房间虽然小,但确实干净,一眼望去,不过一张床,一张桌,一个简易的小柜子。
金陵看向桌子,上头摊开一本书,似是琴谱,她无意看别人隐私,只是房间确实小到一眼看遍,遂转眼看了看床,也确实干净,被子叠的整齐。
刘珩将金陵拉进屋子,握着肩膀,将金陵按坐在床上。
金陵抬头看,对上刘珩的眼睛,“姐姐是第一个上了我床的女人。”
金陵拿开刘珩按在她双肩的手,“之前说的,你若不愿,可以不做。”
“那你养我么?”刘珩俯下身子看她。
“你多大?”
刘珩抓上金陵的手,放在胯下,“姐姐自己摸。”
金陵吓了一跳,忙缩回手,“胡闹。”
“是姐姐问的呀,我说18姐姐万一不信呢,不如姐姐自己摸摸,”刘珩今天不知道哪儿不对,平时接了客自己撸硬了,沙发上干完就拿钱了事的,可见了这个不知哪儿来的“小姐”就想调戏她,心中有股想拉神女下神坛的念头,“姐姐摸摸,还能更大。”
“刘珩,”金陵被逼的向后仰,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推人,“我问你年纪,多大。”
“成年了,姐姐别担心,我有身份证,不算你强奸。”刘珩抓着金陵推他的手。
饶是金陵有教养又好脾气,也有点生气的,“刘珩,你既已成年,我不能养你,我……”
“姐姐喜欢未成年呀,那我未成年,我才17。”刘珩双手握住金陵的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