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阴翳在慢慢散开,司马飞扬的阳光的一面正在慢慢的回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也了解司马飞扬其实曾经也是一个乐于助人,十分阳光的大男孩,但是因为接触了这些信息之后,就变得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消极、沉默寡言。
两人才认识不久,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可两人却觉得就像过了几辈子一样熟悉。
就着水流费俊源离开司马飞扬的嘴唇,他慢慢的低下头关了花洒的开关。
嘴唇轻轻抿住司马飞扬胸前那一抹红。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过去不是没有过,但两人从来没有在学校这种氛围之下就着水流就那样大剌剌的不管室友如何看法的去做爱。
两个人湿漉漉的,费俊源抿住司马飞扬的乳头,双手也没空着,一只手照顾他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往下伸去,抓住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
在这氤氲迷离浴室里,司马飞扬的理智悄悄飞走,他仿若一个性爱娃娃,任由费俊源动作,毫无反抗能力。
他被费俊源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上去,从嘴巴到脖子,没有放过一处,直到最后停留在他的肉棒处。
他害羞极了,尽管两人已经有了多次亲密行为。
但真正停留在那处的次数不多,更多的是费俊源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每次没什么前戏,横冲直撞的就干进去,每次开始都让他疼得直皱眉,虽然每次中后段都会让他。到舒爽,但这样的体验他却不想有太多。
这次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两人是在寝室,室友还坐在外面,让他觉得异常紧张。
而且,费俊源帮他含完鸡巴并没有停止,他继续往下,停留在那朵蜜花。
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费俊源抬头看他,眼里是说不出的风情。
“嗯,”和一个正在扒拉着自己身体看的男人讨论生理知识,他真是非常的羞耻。
“那你说说,这个叫什么?”
司马飞扬摇摇头,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这里叫做‘逼’,来,和我重复一遍。”费俊源没有怪他不会反而很耐心的教他。
其实司马飞扬不是不知道,但他真的说不出口那个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宿舍里就有人讨论过,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中怎么可能不知道吗?而且这些东西在男生当中早就心照不宣,只不过是在面对女生时稍微矜持了一点儿,并不会特意提起。
费俊源又何尝不知道?他只是故意想要让司马飞扬感到羞耻而已。
但是他却没有放过司马飞扬,他故意使坏,在司马飞扬的阴蒂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司马飞扬没有想到他只会这么坏之类遵循他的命令轻轻说了一句,“那个地方叫做‘逼’”。
“嗯。”费俊源满意的点点头,
又开始继续往下研究,他伸出两只大拇指,轻轻的扒拉开那条细缝,手指指着两瓣大阴唇,“这里是叫什么?”
司马飞扬不敢再不打,他红着脸道:“这里叫做,大阴唇。”
“这里呢。”费俊源指着小阴唇问道,
“这里叫做小阴唇。”
费俊源又一次指着阴蒂尿道口阴道口询问他,司马飞扬也一一答应上了。
费俊源痞笑道,“你生理知识学的不错嘛。”
两人作为临床医学生,其实这些东西早就心知肚明。
这不过是费俊源想要羞辱他。
见他就像是煮熟的鸭子一般,全身都红了,费俊源才放过他。
他右手揉动着马飞扬的鸡巴,左手不停的捏揉微微突起的阴蒂。
“嗯,嗯嗯……嗯。”司马飞扬开始发出细密的呻吟声,从第一次之后,费俊源就没有对他下面那个小穴有太多的关注。
更多的是直接操干进来,刚开始会有撕裂般的痛,但后面因为他不断的猛干猛干,也会让他有些爽感。
费俊源站起来,扛起司马飞扬的右腿,把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肉洞插了进去。
“你是骚货吗?”
吞吐着费俊源鸡巴的肉穴开始不断的收缩,他知道这是戳中司马飞扬的兴奋点了。
这个人即便是现在收敛了许多,但在听到这些带有侮辱性的语言的时候,他依然还是会兴奋的难以自抑。
他不断的说,“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
司马飞扬被缠的没有办法,才红着脸点点头喜欢。
他哪敢说不喜欢,要是不喜欢迎接他的就是一顿打屁股。
这样的滋味他已经领教过了。
费俊源把他拉过来,摁在浴室门上,“你这个小骚货,被我打屁股的时候是兴奋的吧,总是表现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一般,事实上我可知道曾经某些人加了某些群聊,对于被别人调教是渴望的。”
司马飞扬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问题,他气喘吁吁的转过头讪笑到道,“那不是过去式吗?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