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混杂着铁锈,血和yIn靡的味道。隐约看出女人赤裸着,双手被绑在梁上, 一只腿也反束吊着。没有一丝声音。
门开了,有光照进来。
接着是男人戏谑的笑声,“宝贝儿,有没有想我?”
被吊着的身影轻晃了一下,没有声响。男人一步步走近。
女人挣扎着想远离他却只能晃动,看起来更像是欢迎男人的到来。
“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嗯?”说着,男人按住女人踢着的一只腿,把中指和食指插进了她的小xue,温暖chaoshi瞬间包围了他的手指。
“哼…”被吊着的人闷哼一声。
他的兴致更浓,两指快速的抽插,“感谢我吧,换了其他人审你都不会让你休息一天。”
女人颤抖得更加强烈。被力道掌控恰好的手指,几下深几下浅的抽插着。
不分日夜的折磨让她的身体格外敏感,很快,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女人忍不住,在他的手下高chao了。
感受到xue道的痉挛,男人抽出满是黏ye的两指强塞进她嘴里,“真贱,才这种程度就shi成这样,自己清理掉。”
滑嫩的小舌从指尖舔到指根,男人和颜悦色地将手指从女人口中抽出,唾ye拉出一条银丝。却瞬间变脸,毫不犹豫便反手抽了女人一巴掌,“小母狗还忍着不叫,嗯?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女人被抽的头偏到一边,眼晕之时有一个东西塞进了她身下。
对面的人拎着带线的按钮在她眼前晃了晃,面板朝着她按下了最底下的一个。 “嗡…”震动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尤为清晰。
他转身去架子上拿东西,借门口的光终于可以看清女人。
雪白的酮体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红的鞭痕,rou体撕裂的痕迹犹如蛇一样,缠延而上。血痂凝固,黑色和红色交错,触目惊心。
本就魅惑的小脸因被打红显得楚楚可怜。此时忍受着刺激紧咬着嘴唇,眼带着恨意紧盯着男人,前凸后翘的身材在喘息下格外显眼。
“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说,就放了你。” 男人转身把女人放下。她双手依然系着,跪在地上。男人随意把玩着手中的按钮,居高临下。
“不”,也只能说这一个字,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作为敌国jian细说出机密的下场。
一声嗤笑响起,“真怕你同意,这样就没得玩了。让你跪着向我求饶,亲口都说出来的感觉会很爽吧。”说罢男人按下前一个按钮,掏出从架子上拿的针剂。
擒着瘫在地上的她,在胳膊上注射进去。
身下的快感愈加强烈。
男人数着倒计时一分钟。
在她又要高chao时突然按停。男人蹲着从她身下抽走了按摩棒。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心下送了一口气。却突然浑身一热,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扑面而来。顿时只能比刚才伏得更低了身体来忍受这种感觉。
显然是对地上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男人坐在皮椅上好心情的解释,“这是一氧化二氮改进的新型神经阻断药,掺进血ye不会影响智力,但会让你充满欲求。” 顿了一下,“现在求我,或许会给你解药。”
脚下人哼哼啊啊的声音传出并不能拼成一句话。
她此时跪着,为了压低欲望把重心都放在前面,忽略她的颤栗,优美的曲线像极了伸懒腰的猫。
男人踢了一脚女人的屁股,她满足地哼了一声。接着便没给女人一点甜头。
半个小时过去。
女人已经神情恍惚,仍保持的姿势显示出了针剂的威力。身底的水泥地shi了一片。
男人用鞋尖蹭了蹭濡shi处,她顿时一抖,身体仿佛不受大脑的控制,转头用充满情欲的双眼火热地看向鞋的主人。他笑得肆无忌惮“你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条求cao的母狗么。”男人把穿着皮鞋的脚塞进她的小xue,“哈嗯…”她居然扭着身想让身下之物再深一点。
男人不慌不忙把脚收了回来,继续笑着看身下的小母狗。刚刚的刺激使她眼睛雾蒙蒙地充满了泪。
“想要么?”男人说着,仿佛伊甸园的蛇诱引着夏娃。
“嗯~”她的声音媚得一塌糊涂,哪个男人听了都会随着心软,不愧为辗转于高层床笫的交际花。
可他不为所动,“我有什么要求?”
“求求你了…”
“你?”他不紧不慢拖长了调子,“小母狗要叫我什么?”
“……唔…主人…”只需片刻,药效就能瓦解人的尊严,“求求主人了,小母狗好想要~”
他把手伸进女人下体把玩着花核,按住,抖动,耐心地搓磨。“啊!”加上药效,折磨得她只能发出一声软软地嘤咛。
“要去了,要去了…呜呜…”
放过娇嫩的花核。男人脱了鞋和袜,坐回椅子上,用脚趾蹭她的下体,“要去哪儿?”
“嗯嗯…别停…哈啊…想要主人…”男人的大拇脚趾就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