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早已动情,此刻复爬上床来,体位变化,花xue间的琼浆玉ye不可避免地汩汩冒出,发出微小细碎的“噗”的声音。美人此时方知羞,粉面含春,转瞬间,从山中刚化人形的花妖变成了才通人事的娇美新妇,诱得新郎官在她身上泄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这苦短的春宵无止无休无边无尽。莹白如玉的椒ru沉甸甸地坠着,她每膝行一步,rurou便荡出一道涟漪,笪季的心跳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ru尖上那两点艳红勾着吊着,随着波涛汹涌的ru浪沉浮。
苍白清瘦的赤裸男人斜倚在软靠上,姿态放松懒散,半阖的眼是细长的,略上挑的眼尾好似无时不含着笑,偏那单眼皮不认命似地压着眼型带出来的轻佻,生生显出几丝凌厉来。两颊虽算不得饱满,贴骨的皮rou却也流畅软弹,是青年人特有的胶原蛋白。可身材却不是富家公子的细皮嫩rou,肩颈的筋骨附着紧实小块的肌rou动作间分明毕露,那突出的喉结更是夸张得骇人,仿佛从那一截软骨可以看出整副骷髅。胸腹也不甚丰满,只是一层劲瘦的肌rou贴着皮附着骨,大腿的肌rou群却鼓胀得外凸,像纤夫那样发达有力。胯间深粉褐色的阳物比方才更粗大了,Jing神奕奕地一柱擎天,淡青的血管饱胀着如树根脉络分明,马眼冒出的股股透白浓Jing顺着狰狞的rou柱向下流,零星滴溅在苍白透着青的腹外斜肌上,是一种诡谲的色气与艳情。
美人跪伏在他腿间,塌着的纤腰使漂亮的腰沟更明显,浑圆的tun微翘着,软rou毫不知羞耻地摆动着小幅度轻颤着,欺霜赛雪的细皮嫩rou丝缎般滑腻,叫人想掐在手中一口咬上去。
水缎乌发柔顺地垂在丰盈的胸ru两侧,元贞怔然看着那人泄出阳Jing的rou棒,手下复又动作起来。细瘦的手握着玉势缓慢进出碾磨前列腺,另一只玉手扶上shi滑的Yinjing。她先是包握着柔缓撸动柱身,听得笪季压抑地微喘出声才转战上方。她突地觉得自己成了掌管他生杀大权的刽子手,抚摸着他的命脉亵玩取乐。手指上移,元贞不坏好意轻佻地用指甲刮划着敏感的gui头。
笪季被煎磨得受不住,只好沙哑着嗓子求她:“阿贞快些,我想要你摸。”
元贞得逞似地用一双美目定了他一眼,藏着笑懒声道:“急什么?”玉手却拢上gui头打着圈按摩马眼以作嘉奖。
笪季舒爽得几欲离魂出窍,顺着看过去,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阿贞白嫩的rouxue淅淅沥沥淌着花蜜,不知是不是舔上一舔就会甜得昏死过去。
元贞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rou棒上,遂抽了玉势不再去管。她看得发痴,手中动作也渐渐停下,只是单纯的握着。笪季见她不动作有些难捱,正欲温言催促,却看美人低下头,朱唇探出小舌头在马眼上小猫喝nai似的舔了一口。他霎时鼠蹊部一阵酸麻。
见他反应剧烈,元贞似得了趣般继续吃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怪味。她先是双手扶着用舌头将微微上翘的顶端每道rou缝都舔尝了一遍,而后慢慢张开檀口把整个gui头都含了进去。元贞从没有有过这种经验,只能尝试着用口腔中的软rou和舌头包住贝齿,时不时看他一眼地吸吮嘬吃。她一手停在jing身上辅助着口舌进食,一手向下探去好奇地戳弄软软的深褐色Jing囊。
手上揉弄的动作加快,她吃得越来越深,吮得也越发用力。
他被伺候得飘飘然,情动地不住“阿贞,阿贞”的叫。及至要紧关头,他失控地手扣住她脑后,强压着喷射在她口中喉中,手上发力,挺动着腰胯用大粗rou棒堵着她的小嘴,逼阿贞吃自己的Jingye,口中条件反射的吞咽动作引得他又泄出一股,半眯着眼享受余韵。
不多时,在元贞完全反应过来之前,笪季就放开了她。
“对不起,我错了阿贞,我太喜欢了所以没忍住,阿贞要打要罚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元贞惊愕又羞愤,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这样忤逆她,却被他一连串的道歉抢白,彻底噎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笪季看来,她娇滴滴地瞪着他,媚眼如丝,艳红的唇瓣上还留有浊白的Jingye,比上好的春药还烈,似一把火从心口烧至全身。他觉得他彻底完了,就算把身上的骨头打碎了揉进血rou来讨好眼前人也无怨无悔。只一点,她要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一场欢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元贞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放松,连日以来的忧虑如今成为了可以坦然面对,心平气和寻求解决之法的小挑战。
目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她也还算满意。她付出一些代价换到一个可以解压的炮友,而笪季虽然好像有点喜欢“他”,但也很清楚双方做交易的本质,再不济就算他情感上有所越线,她只要一亮出真实性别他也就萎了。元贞不信就他们之间的这个接触时间,笪季能喜欢她到“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性别”,硬生生把一个异性恋掰成同性恋,她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除非他本来就喜欢同性。
而笪季这边更是心满意足,被喜欢的女孩子推倒了,帮他手yIn,最后还坦诚相见,给他口射,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他很清楚,自己除了喜欢和阿贞在一起,还一直觊觎着她的身子或者说美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