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蒙
“什么?!你不能写永字,这天下还有如此怪事?”风九华在藏书阁无聊地坐了一天,一听到有人不能写永字忽然来了兴致,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不能写某个特定的字。
“这......殿下在蒙洲十年,怕是忘了。”沈学士先是环顾了一下藏书阁四周,确定眼下这阁里只有他二人后,接着说道:“陆洲以玄色为贵,先帝在世时给所有皇子赐字时都有“夜”字,而当今陛下为夜永,独独这个“永”字和其他皇子不同。所以我们翰林院的学士是应避讳这个永字的,平日遇到需要写永字的地方都需改成“恒”或“常”,但是殿下是陛下的亲人只要不写公文只是平日练习书法,是可以写这个字的。”
“本宫明白了,也就是本宫找您当老师,您只能口头教本宫书法是吧。”
“殿下不知,写字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境界,比如这幅书圣的封笔之作......”
“沈学士!莫念了!莫念了!本宫这就自行回去练习永字!”
风九华收拾好纸笔头都没回一路跑回了青云宫,亏她还让底下的人给自己准备了宫里最贵的纸笔,还真是差生文具多这一天下来也没用上。
青云宫里风九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我书房里不肯出来,地上一大摞全是她一天下来写的永字。她从书案一路抓耳挠腮写到了趴在地上,这可如何是好单单练一个永字都如此费劲,之后遇到那些笔划更繁琐的字还不得抽去她半条命。
“吱——”书房的门被推开,想必是她练了一天的字婢女都进来送晚膳了。
“把晚膳搁书案上就下去吧,我练完永字就去吃。”风九华头也没回,只听见进来的那人似乎随手捡起了地上的永字“别看了,估计沈学士用脚写都写的比我好。点为侧,侧锋峻落;横为......横为什么来着......”风九华把笔尾咬在嘴里,只怪自己逃跑得太快没向沈学士要这个永字顺口溜的文字版。
“横为勒,逆锋落纸。沈学士年少时看书入迷曾不慎从书阁台阶滚落脚受过伤,所以他用脚未必写得有九华好。”
“你居然拿我的手跟沈学士的脚比!”风九华转身发现嘲讽她的那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宫里见了她不用行礼的,也就只有她的好哥哥风御宇了。
“如何?沈学士可是朕的开蒙先生,你今日应该收获颇丰吧。”风御宇也同风九华一样落坐在书房的地上,邀功似的跟风九华说把自己的书法老师给了她。
“是不错,沈学士今日带我欣赏了藏书阁内所有书法珍品,整整两个时辰!待要真正动笔时却告知我他不能写永字,我只得自行回宫练习。”风九华继续执着地勾勒着笔下的永字,老实说她现在已经练得“永”这个字都已经不认识了,完全是肌rou记忆在练习。
“唔——”就在此时风御宇从背后握住风九华执笔的手,一笔一画地带领风九华写这个永字。
“倒成了朕的不对,不过学书法写的这第一个字极其重要,不如今日朕来帮你开蒙吧。”风御宇一言说毕手下的永字也已写好。
“好看。”风九华对比了一下地上那些自己写的废纸,这风御宇的永字确实比自己的俊朗很多。
“哦,九华说说好看在哪里。”
“哪哪都好看,跟那书圣写得差不多。”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沈学士是书圣的粉丝风御宇又是沈学士的徒弟,那风御宇的字像书圣的应该也不奇怪。
“看来九华今日也并非一无所获,连书圣的作品都可以领略其神韵和境界了。”果然一说到风御宇的字像书圣的,他就又写意大发握着风九华的手又连写了几个永字。
“皇兄,要不你受累把写永字的诀窍告诉我呗。”风九华趁风御宇现在高兴,赶紧从混乱的地上找出一根毛笔递给他,暗示风御宇把永字顺口溜写下来。
“好。”风御宇接过那支还未蓄过墨的新笔,环顾了四周似乎在找笔洗要先将新笔用水晕开。
“我这就叫人来装水。”风九华写了一天的字都没洗过一次笔,笔洗里自然也是一滴水也没有。
“不用,朕知道哪里有水。”风御宇拉回想起身叫人的风九华,将她圈揽在自己怀里。
“呃——皇兄......”风九华这才想起来陆洲这几日下雪,青云宫里的炭火升的旺她练字心里烦躁又热又出了一身的细汗,反正书房就她一人于是便穿了件肚兜罩了件水绿色的衫衣练字,经历过温泉的鸳鸯浴风御宇估计进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在想着如何玩弄他的皇妹了。
“狼豪坚韧,怕是需要很多水才能蓄满。”风御宇一手探进风九华的胸口按住她的rurou不让她乱动,一手新笔笔头沿着风九华的侧颈缓缓向下。
“唔——皇兄......好痒啊......”笔头一路向下来到风九华的腰窝处时风九华痒的直仰头,笔头只在那里短暂停留等风九华再能感受到它时,它已经停留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让朕用狼豪给九华开蒙。”
“哈——皇兄!”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