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辰师伯……你你来接沧兰吗?”
“嗯”那熟悉的清冷声依旧孤傲绝尘。
“那我就不叨扰了,先走一步。”
慕青罗突然清醒过来,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仙鹤,丹顶鹤高一丈八尺,舒展美丽的白翅,只见慕青罗坐着仙鹤一骑绝尘而去,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妖兽在追着她。
花沧兰抬了抬眼,迷迷懵懵之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师尊,还听到好友慕青罗的声音,不过沧兰总感觉好友的声音怪怪的,好像女人,并没有放在心上。
心里窃喜道,他没有死掉,那个器灵没有说错。
想他花沧兰作为天道的宠儿,天选之子,实力不说独步天下,但在这九州修仙界好歹是排得上号的,还有一堆红颜知己追随他,可谓英雄少年我辈出,唉,一世英名,差点毁在敌人的算计上,大意了……
花沧兰想抱抱她的大老婆,毕竟死里逃生,如果把玄武秘境发生的事告诉给师尊,师尊一定会温柔地安慰“他”,心疼地抱着“他”,享受美人的关怀真不错。
明媚的女子伸手扯了扯自家师尊的衣袍,本想拉起自家徒弟的鹤清远突然想到什么,衣袖轻翻,顺势而为地抱住自家徒弟跌入花丛。
鹤清远坐在花海中,半身直立,怀中的女子斜抱着男子,男子的手轻拢在女子腰间,女上男下,姿势暧昧。
也罢,就成全她这么点小心思。鹤清远似白玉的耳朵通红,白皙清俊的脸此时脸颊也带了点红晕。
沧兰前往衡阳秘境前曾隐晦地向鹤清远告白,鹤清远是个绝世天才,还是个修炼狂魔,虽然平时与世隔绝,不问仙门琐事,却也极为聪明。
况且在同沧兰那般境界时,宗门也有师妹师姐多次向自己提出结为道侣的请求。她们的表白举止是五花八门,不过那时他一心向道,就如同修炼了太上忘情道般不动任何心思。
知道沧兰的心思,不仅拒绝了沧兰,而且从来没有向沧兰发火的鹤清远痛斥了花沧兰,后来二人陷入冷战,没想到她竟在鹤清远的眼皮子底下跑去衡阳秘境。
抱着软玉温香的鹤清远此时内心叹道,偷跑去衡阳秘境历练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就是想证明她已经变强大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依靠师尊的孩子了。
所以不告知他历练之事,他以前给的许多法宝也只带了一件,回了仙门也赌气没有告诉他,还好自己在她身上放了他的灵息,知道傻徒弟平安归来,这颗心如止水又因她而不时跳动的心,终归安宁下来。
只有自己知道,这份安宁下有那么多不安,不安她随时离开的可能。
不想再和她分离了,否则会疯魔的……鹤清远突然缩紧抱着沧兰的双手。
花沧兰抱住鹤清远的腰,贴贴蹭蹭,轻轻一嗅,嗯嗯嗯,和记忆里一样,干干净净,清冽的莲花香,又软又……嗯──
师尊的腰……怎么感觉变得有点硬,而且比记忆里粗了一点,不过也很细……
花沧兰越抱越感觉不对劲,自己好歹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小鸟依人地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
总感觉像在抱个大男人……
手偷偷往上摸索,沉默了一会儿,猛地推开了鹤清远,睁大眼睛看着师尊常年酷如寒霜的脸庞挂着几分无奈,细看那无奈中似乎透露了点羞涩。
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师尊这张高岭之花的脸上出现的害羞模样,总忍不住让自己想亲师尊的脸,看师尊的脸染上些许红晕。
问题是,自家的师尊应该是……女子……吧。
鹤清远觉得,面对自己唯一的徒弟总是无可奈何。
起初与她相处是强硬的,冷淡的。
可她似乎并不在意,她曾对自己说:“阿翁他子嗣众多,养我却从不在意我,关心我的阿娘早已仙逝,我的哥哥弟弟们总是互相残杀,毫无手足之情,只有师尊愿意收下我这个弟子,师尊是除阿娘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从今以后,师尊便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想到这里,鹤清远心里轻哼,真是个小傻子。
为什么喜欢她?是她拿捏适度的撒娇,时常关心的甜言蜜语,还是那对秋水明眸不时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只有他的身影,仿佛天地间只有他放在了她的心上……
看着她长大,不经意间,她越发的美丽,也越来越合自己的心意。
收她为徒也是因为那么点血缘关系,但更准确的说是云华曾为他算过一卦,自己的前世和这个小姑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生迟早会和她纠缠在一起。
原来自己和她缘分早已注定。
这千年不变的心上冰湖,深厚,寒冷,遇上了属于他的春雨,暖阳,慢慢融化,终于他们相互交融,不分彼此。
鹤清远上前亲昵地拦住沧兰,狭长冰冷的凤眼此时浸入些许温柔,那温柔一丝一缕地纠缠住眼前的可人儿,手里突然多出一颗绿色药丸。
轻声说到:“乖徒,你又不听为师的话偷喝醉生梦死,这酒哪怕是元婴期的修士喝了也会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