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祖宗都快两万岁的年纪了,和才一百岁的赫明月明显不相配。
赫明月来到雪顶峰峰顶,这里曾经常年下着雪,可从来不会积雪,可此时却积了厚厚一层雪,甚至能没住她的膝盖。
这里好像也曾经有一段时间是春天,不过她也不太记得了。
她看着眼前朱红色的门,长叹一口气,历经两百年,这门居然一点都没有褪色,足以看出主人的强大。
她推开门走进,眼前的男人坐在梧桐树下,抚弄着清心琴,他一头银发,却也遮掩不住他那俊美的容颜。
亓让在她推门的一瞬间,手猛然按住琴弦,抬眼看向赫明月。
“亓让,你的头发……”赫明月蹙起了秀眉问道。
“噢……没事……只是老了罢了。”亓让收起颤抖的手指,站起身:“明月,你怎么有空过来?”
赫明月迷惑地看着他:“只是看到外门那群蠢货在欺负魔种。此番前来是想让你收那魔种为徒,免得他误入歧途罢了。”
竟只是为这事?
亓让微哑着开口:“既然是你开口了,我哪有不从的道理?”
赫明月愈发迷惑了,他们不是早在两百年前就没关系了吗,这男人一脸他们很熟的样子是为什么?
不过事情达成了她自然也没有要留下来的理由:“那好,那我走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却不想被亓让一把从背后抱住了。
“明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
她只觉得讽刺又熟悉……
—
两百年前,亓让的仙居内。
女人只穿着一层薄纱,在严冬的温度下瑟瑟发抖。
她红着眼睛,勾住面前的男人的脖子,扯着他的衣服,吻着他,可男人却始终面无表情,连半点回应都不给予。
不知道吻了多久,女人离开了他的唇,他们的嘴边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可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阿让,阿让……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小祖宗……”赫明月哭着看着亓让。
男人依旧没动,那俊美的脸庞上仿佛覆了一层薄冰,让原本寒冷的雪顶峰越发冻人。
赫明月还不肯罢休,她蹭着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锁骨,薄纱缓缓从肩膀上落下。
她把男人推到在床上,跨坐在男人的腰部,终于还是忍不住趴在男人的胸膛失声痛哭起来。
可亓让却看着她,冷笑了一下:“怎么?现在知道哭了?你找别的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
他坐了起来,掐着赫明月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女孩泪眼朦胧,猝不及防地抬起头,又被亓让眼中的痛苦与憎恶惊到,极力想要扭过头去。
可亓让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倾身吻了上去。
毫不客气的一个吻,疯狂掠夺着赫明月口中的空气,疯狂啃噬着她的唇。
丝毫不带情欲的啃咬,让赫明月痛苦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亓让一把抓住了手腕。
良久,亓让才放开她的唇,鲜血混着涎水滴落,她想要拿手去擦,却发现双手还被亓让禁锢着。
她茫然又痛苦地看向亓让,亓让却骤然粗暴地拉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入云端。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那我就满足你。”
要知道,她的身上未着寸缕,彼时,只要阶梯上的弟子们一抬头,就能发现匪夷所思的一幕。
虽然事实上亓让把阶梯上的压力升到顶端,那些弟子们连睁开眼都是难事,更别提抬头了。
可凛冽的寒风与羞耻的双重打击下,赫明月只红着眼:“不要……不要这样……放我下去……求你了……”
亓让冰冷的右手抚上她柔软的椒ru,引得赫明月一阵颤栗,他问:“你说你从今往后只爱我一个人,我就放你下去。”
赫明月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谁都知道她从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说谎,亓让也是。
“那你可别怪我。”
并无任何前戏的进入,让赫明月的瞳孔骤然放大:“好痛……”
她向下粗略地看了一眼,底下的弟子依旧在认真地爬着阶梯,丝毫没有注意到云端的状况。
可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却不减反增。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Yin道却依旧紧致。
“你果然是天生下贱。”亓让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一个男人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放在她胸前的右手也倏然抓紧,指缝间夹着那颗早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红豆。
赫明月颤抖着,却紧咬着下唇,不愿再发出声音。
她记得从前的时候,亓让总是温柔地,生怕弄疼了她,也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
没有哪次这样说过她,也没有哪次这样粗暴,更别提让她在寒风中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