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多,李忘關掉幾個正在瀏覽的網頁,關了電腦,走出大廈,回到家,客廳燈亮著,虞鏡蓮正蜷著腿看劇,李忘脫鞋,從屏幕前走過,進房,關門,虞鏡蓮眼神不動,兩個人在彼此之間仿佛不存在一般。
這樣「冷戰」已經持續多久了?或許說冷戰都是高估了兩人的關係,他們確實是男女朋友,起碼在當時、曾經,尚有激情的那段時間,但李忘知道,自己從未喜歡過她,有的不過是新鮮感帶來的一段性關係,況且這段性關係也並沒有給李忘帶來什麼特別愉悅的感受,去年冬天一個晚上,李忘刷著一個bdsm基調的app,看到一個屬性標記為m的用戶發帖,說自己房租快到期,求同城住處。
李忘知道這種帖子多數是騙子,即使不是,願意提供住處的男人肯定多的是,別說在這樣一個app中,這意味著什麼,哪怕是在正常的社交媒體中,都足以令人遐想,但還是回了一句:我這裏可以,有興趣聯繫我。
沒想到幾分鐘就收到了好友申請,四十分鐘後李忘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還真是一女的,個子矮了點,瘦,拖著一個差不多她一半人高的行李箱,表情忐忑,看到李忘開門才拍拍胸口說,我還以為遇到騙子了呢,給我一個假地址。
我還以為你是騙子呢,李忘心想,但還是將姑娘迎入屋內,屋子不大,四五十方,姑娘一進屋,就問,你有室友麼,會不會不方便?李忘說,沒有,我自己一個人住,姑娘眨眨眼,道,你一個人租這麼一套麼,這裏地段這麼好,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李忘邊給她倒水邊回,不是租的,自己的,我就一打工的,姑娘搖搖頭道,我才不信,打工的能在這買房呀,哥哥你肯定是什麼高管吧?
高管個p,李忘心裏想,對她的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小姑娘有點明顯的、不加掩飾的勢利。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也早看過一些新聞,說有一些女生用身體換房租什麼的,見怪不怪了,只是沒想到這種事會輪到自己,反正雙方都各取所需,你要的是人的身體,人要的是免費居住,合情合理。
我呢,不是什麼高管,就是一混日子打工的,我呢比較懶,吃的也都是外賣,平時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所以這房子看著沒什麼生活氣息,廁所在那兒,你呢也別覺得給我添麻煩什麼的,我相信以你,想給你地方住的男人多的是。李忘遞過水,道。
姑娘接過水,甜甜一笑,道,哪有呀,都是想佔便宜的,要照片的,想聊騷的,問一些奇奇怪怪的,也就你什麼都沒問就讓我來了。
是麼?李忘道。但心裏不信,男的喜歡打嘴炮的多,但面對這樣一個女的,再嘴炮也不至於說什麼都不付出,哪怕酒店開幾天房呢,但既然她這樣說,李忘也懶得反駁。
當晚,兩人就上了床,水到渠成,誰也沒矜持什麼,虞鏡蓮洗完澡就進了李忘房間,1米55的個子,80多斤的體重,像個性愛玩具一樣被李忘折著腿,一下一下使用,虞鏡蓮脫掉浴巾的時候,小小的,僅堪一握的ru房,下體濃密的陰毛,纖細的腿,身材比例極好,李忘將她攬進懷裏,嘴唇剛觸到,虞鏡蓮就伸了舌頭,呼吸變重。
還真是個有經驗的騷貨,李忘心想,手順勢握住虞鏡蓮嬌小的ru房,用力一捏,虞鏡蓮便發出嬌喘:哥哥,再用力點。李忘手一用力,問道,用力幹什麼啊。虞鏡蓮吃痛道,用力,用力捏我的胸。
什麼胸,再說一次,是捏哪裏。李忘逐漸用力,將這個ru房揉進手掌,虞鏡蓮道,是,不是,不是胸,是nai子,nai子。
李忘鬆開手,兩根手指輕輕捻住虞鏡蓮翹起的ru頭,道,是騷nai子,記住了麼,說完,用力掐住ru頭,拉起,虞鏡蓮張大嘴喘息,道,知道,知道了哥哥,是騷,騷nai子,騷nai頭。
真乖,李忘拉著虞鏡蓮左ru的nai頭,右手兩根手指直接插入虞鏡蓮的嘴裏,虞鏡蓮馬上含住,用舌頭刮著李忘的手指,虞鏡蓮口腔內濕潤、燙熱、唾ye濃密,隨後拔出,帶出一串口水,抹在虞鏡蓮的nai子上,笑道,猜到你騷,沒想到騷成這樣,被不少男人玩過了吧,騷貨,喜歡被玩麼?
虞鏡蓮邊喘邊否認,沒有,沒有,人家沒被男人玩過,是哥哥太會玩了,啊,李忘伸手,一巴掌扇在虞鏡蓮的nai子上,道,我他媽問你喜歡被玩麼。
喜歡,喜歡,騷貨喜歡被玩,哥哥繼續揪,啊。
揪什麼?
揪我的,啊,nai頭。
不對。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整個ru房上。
是,騷貨的,啊,騷nai子,騷nai頭,哥哥揪得我好爽啊,好用力,nai頭要壞掉了。
李忘鬆開手,往下探去,入手出一片陰毛,你這騷貨的毛還真多啊,繼續往下,已經濕了一片,手掌上感受到rou洞的chao氣和濕熱,李忘直接掰開虞鏡蓮的陰唇,兩根手指盡根而入,直接到底,啊,哥哥,要死了,好舒服,李忘不理虞鏡蓮的發浪,直接兩根手指快速抽動,沒幾下房間裏就響起了噗嗤噗嗤的摳弄聲音。
哥哥,好快,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