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房间里的气氛不由得沉寂几分。
何梦露并不是故意揭卿言的伤疤,也不是无意中触到了卿言的逆鳞。正相反,她这么说是想告诉卿言,在她心里卿言永远是她的骄傲。
卿言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可总归不能坦然接受。
我已经不是警察了。她这样回答道。
这回应连带着何梦露的心绪也变得低沉。她顾不得逾矩与否,并膝蹲下身去,轻轻将头抵在卿言的小臂上,好像一只顺从的宠物。
一切都会好的。她干巴巴的回复,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如此笨嘴拙舌。
卿言微微叹了口气,一边抚摸着何梦露凑上来的脑袋,感受她柔顺的发丝穿过自己粗糙的指节,一边盯着何梦露下垂的眼睑。
你惹一个很坏、很坏的前警察不开心。她这么说着,语气却带着愉悦感:她决定跟你算算总账。
何梦露先是抬眼,确认卿言的笑意不是她的错觉。而后她顺势跪下,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不再倚在主人身上。
她原本穿成这样,就是等卿言跟她算总账的,此刻也算求仁得仁。卿言的情绪压抑了太久,再加上身在狱中环境总比不过外面,她担心卿言憋出什么心理问题。
小狗一向都很认罚的。她语气可怜巴巴,实属仗着主人心情好在卖乖。
是吗?卿言指指桌子:趴上去,两腿分开。
何梦露老老实实,站起来回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听话的叉到最大。
卿言则坐在办公椅上,抱臂观赏眼前的小狗。她顺手抽出桌面笔筒里插着的一把尺子,握在手里,一头轻轻挑起何梦露的裙摆。
监狱长,还记得着装管理规定吗?卿言问。
记得。何梦露脸红到耳根,她几乎违反了每一条着装要求。
仔细说说吧,你违反了几条?
何梦露只得回答道:不同制式的警服不能混穿;警服应保持干净整洁,不得敞怀也不能露大腿;皮鞋鞋跟不得高于四厘米;工作时应盘发,头发不能过肩。
她听见主人在她身后发出一阵轻笑声,随后,她的裙子被主人掀开,将那条深紫色蕾丝丁字裤露了出来。
明知故犯啊。卿言说着,用手中的尺子一下一下戳着堪堪被布料遮掩的耻丘,直到布料上渐渐渗出深色的水渍:裙子那么短,随便一挑就掀上去了,这是值班的状态吗?
不是。何梦露认错:对不起,主人。
接下来触碰她的,是卿言的指尖。
她时而两指并起,隔着布料戳弄那因水渍而贴合细缝的凹陷区域;时而又弯曲手指,用指背刮弄已经充血颤抖的Yin唇;时而又用小指轻轻勾起丁字裤最细的那条带子,拉伸到极限后松开手,让小狗感受到被爱ye浸shi的布料回弹抽打的感觉。
这挑逗更加深了何梦露的羞耻感。可卿言却不肯就这样简单放过她。
这样吧,何监狱长。她说着,手指缓缓滑动在何梦露的股间,每一丝触碰都像是欲望的鸩毒随着皮肤渗入骨髓和内脏:保持这个姿势,将管理规定的第九条背一遍。如果你完成的好,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何梦露当然记得,甚至管理规定就贴在她办公室的衣冠镜旁。可偏偏是第九条,光是回忆那段内容就已经足够让她羞耻得双腿打颤。
管理规定、第九条她磕磕巴巴的开口,试图平稳自己颤抖的声线,可语气已不免沾上情欲的喘息:仪表端庄,举止文明,Jing神饱满,姿态、姿态良好。
一字不差。可现在的何梦露正掀起裙子敞开大腿,shi透的内裤和放荡的姿势离这四个短语一整个坐标轴的距离。
记得很清楚。卿言赞许道。
她将尺子放回笔筒,又将剪子拿了出来,两下剪断了那条内裤。
下一秒,团成一团的布料就被递到何梦露嘴边,她乖巧的叼起来。
咬着,不许出声。卿言命令着,随即抽出何梦露腰间的皮带:不用计数。
皮带很细长,不是警服随配的那条。这么说来,何梦露之前还漏认了一条警服与便服混穿。可之前都说了是要算总账,这点小事最多算个添头了。
卿言将皮带在手掌上卷了几圈,空挥几下后,觉得不太衬手,于是又将皮带两折,双手向外抻了几下。
何梦露只听见身后传来好几声噼啪响动,每次都让她神经不由得紧绷,可预想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在身上。每一记响声都在吊高她悬着的心,让她不由自主的抓紧桌沿。
可卿言却在试鞭后,将皮带卷曲的正中段贴合何梦露的小xue,有意的刮蹭着,直到那段沾上了晶莹的ye体,这才舍得挥出第一下。
她没有留手,那一下抽得何梦露tun波荡漾,双膝反射性的蜷缩起来。白皙的股峰上一阵锐痛,那痛感竟像是遇rou化开一般,逐渐将火辣掺着酥麻传播开来。
那鞭留下一道殷红色的鞭痕,随着痛感散播渐渐显现。何梦露硬是忍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