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泰康心痛的滴血。
“完了,大势已去。”
他很后悔,为何要搞冒险主义,兵分两路,奇袭淡马锡。
本来,是非常妙的一步棋,但被燕七看穿了其中玄机,则成了埋葬自己的坟墓。
若是,没有偷袭淡马锡,老老实实与藤田汇守住黄石岛,徐徐推进,至少能保住老婆本。
现在可完犊子了。
不仅没有偷袭燕七成功,老婆本也保不住了。
自己率领的二十万倭国水军,根本保不住。
藤田汇率领的二十万兵马,怕是也难逃厄运。
太惨了。
德川泰康越想,越是绝望。
举目四望。
二十万大军,只剩下大约十万人了。
而大华水军愈战愈勇,凶戾之气越来越重。
他们这哪里是杀人,分明是在砍大白菜。
一刀一个。
只可惜,这些倭国水军因为划桨而筋疲力尽。
不然,哪里能被燕七当成韭菜收割?
“八嘎!”
德川泰康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愤懑。
他害怕被燕七生擒,纵身一跳,越入大海。
海面上,鲨鱼张着血盆大口,要分食德川泰康。
“还想死?做什么春秋大梦?”
半空中,传来燕七的笑声。
燕七凌波微步,纵身一跃,手臂暴涨,一把扣住了德川泰康的脖子。
一条鲨鱼俯冲而来。
燕七一拳砸出。
鲨鱼头被砸的稀巴烂。
燕七借着反震之力,跃回战船。
砰!
他将德川泰康狠狠砸在甲板上,一脸不屑:“我救了你一命,你该怎么感谢我?嘿嘿嘿……”
德川泰康被燕七这一摔,腰杆子差点摔断了,痛的一时半刻站不起来。
他趴在地上,用尽力气,抬头望向燕七。
这是他一生的耻辱。
他仰望燕七,一脸惶恐。
燕七却在俯视他,一脸不屑。
德川泰康又羞又气:“你不是救我,你是在羞辱我。”
燕七呵呵一笑:“错了,我不仅是羞辱你,还要你心痛,我要你亲眼看到,倭国水军被大华水军杀的干干净净。”“你……”
德川泰康破口大骂:“燕七,你是恶魔,你是杀人魔王。”
“我是杀人魔网?”
燕七一把揪住德川泰康的脖领子,将他拎到半空中,横眉冷对:“知道倭国匪盗受了你的指使,在南海杀了多少渔民吗?我告诉你,不计其数。”
“很久以前,夷洲岛是大华的属地,却被你攻破!你下令,屠城!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
“你,不过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可笑的是,你一个刽子手,竟然还敢说我杀人不眨眼?你还要脸吗?呸!”
一口黏弹,吐在德川泰康的脸上。
德川泰康心痛不已,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燕七指着那些倭国水军:“他们,就是你们德川幕府的恶犬!我关门打狗,有错吗?”
“今日,我就要给你一个教训,我要通过此战告诉你们德川幕府,大华被你们曾经夺走的生命、尊严、土地,还有钱财,统统都要拿回来。你们怎么欺负大华的,大华就要连本带利的欺负回来。”
“而且,还要你们永远记住,大华不是好惹的,见到大华,你们就要乖乖的,像条狗一样摇尾巴,听懂了吗?”
德川泰康难受至极。
眼中,流出了血泪。
此战,他已经完败了。
他被燕七举高高。
倭国水军只剩下五万人了。
这五万人已经杀不动了,要投降了。
燕七却视而不见。
继续号令大华水军砍瓜切菜。
德川泰康这才发现:燕七太狠了,铁石心肠。
尤其是对待倭国,简直就是恶魔。
德川泰康咬牙切齿:“燕七,你对欧比丘的西洋舰队,都没有这么狠辣,怎么现在,对我们倭国水军,下手如此残忍。”
燕七道:“你说对了,谁让你们是倭国水军呢?”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对谁都有仁慈之心,甚至于欧比丘的欧洲舰队,只要投降,缴枪不杀。”
“但是,唯独对于倭国,我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德川泰康歇斯底里怒吼:“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燕七冷厉的盯着德川泰康:“因为你们德川幕府崇拜强者。和你们讲仁义礼智信,你们当成耳旁风!那怎么办?只能让你们尝一尝鲜血的滋味,你们才能乖乖的对大华俯首帖耳。”
“我这么说,你懂了吧?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怨谁?反正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