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老板娘压根就没打算要帮蝎子帮弄到考题,纯粹是以此为诱饵将这两个家伙给留下。
想明白后,虎妞也笑了,这种心怀不轨的人确实没必要帮,用完了就扔才对。
石心居最好的房间,和连鱼的住房类似,拥有前后露台,一边能居高俯视百丈庭,一边能赏天积山风光。
升级了更高档的房间,并不意味安全也升级了。
屋内到处溜达的庾庆,将整个房间上上下下施法仔细检查了一遍,不时啧啧有声,可谓心情愉悦,感觉自己那十万两真正是花的值了,不是因为房间,而是因为连鱼的许诺,他们的目的出乎意料的顺利。
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想出“美男计”这样的神来之笔,幸好自己坚持试了试,这世上事果然是只有敢于尝试才能有机会。
目前看来,唯一要防范的可能就是那个梁般,不过这里毕竟是块垒城,只要没了聂日伏的威胁,加之有连鱼的帮持,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另就是“铜雀武事”的报名事宜要尽快搞定,截止期已经没几天了,他这里连人数都还没凑齐,现在不抓紧,回头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
报名除了人,还有报名费要解决,也就是钱的问题。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回过神的庾庆东张西望,客房有点大,不知牧傲铁去了哪,一阵呼喊都没回应。
“咦,人去哪了,明明没有出去。”嘀咕自语的庾庆把各个房间都给找了遍,结果还是在朝向外界的露台上找到了人,只见牧傲铁静静趴在凭栏处一角。
他走去一看,发现牧傲铁的神色透着落寞和惆怅,平时挺拔的身姿显得有些蔫了,不知在走什么神。
庾庆当即拍打了一下他后背,“发什么呆,喊你这么多声没听见?”
牧傲铁听到了,只是人和思绪都不想有反应而已,此时转过神来,惆怅而叹,“做出这样的事,将来见到师父,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
庾庆懂了,这位师兄想表达的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走到吃软饭这一步,貌似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见他那股愣劲又上来了,为了大局,庾庆立马再次安抚,“做哪样事了?怎么就不好向师父交代了?咱们又不是吃软饭,咱们是在用‘美男计’,人在江湖,尔虞我诈,没点手段,硬拿脑袋撞墙怎么行?”
牧傲铁很想问他,真要靠连鱼拿下了铜雀湖,一执掌就是三年,在这三年期间,他和吃连鱼的软饭有什么区别,让他堂堂男儿的颜面往哪放?
不过话又说回来,庾庆的安抚多少还是有点效果。
庾庆又拉扯了他胳膊,“别瞎想了,也不用怕见了老头的在天之灵无法交代,你是听命行事,是奉我这个掌门的令行事,老头责难不到你头上,要怪也是怪我。”
边说边将人给扯回了屋里,外面说话不方便,门一关,才再次低声道:“报名截止期不远了,咱们得抓紧时间把这事给解决了,太临时的话,出了意外都没法弥补。”
牧傲铁问:“让我去找童在天吗?”
庾庆:“人的事,我去处理,你想办法把报名的钱给解决一下。”
牧傲铁疑惑,“钱?我到哪弄那么多钱去,我…”忽凝噎无语,瞪大了眼看着对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庾庆嘿嘿干笑了一声,低声细语道:“一千万呐,对我们来说,不是小数目,对连鱼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你看,回头参与的人不是我们的人,钱花的也不是我们的,怎么搞都没什么损失,想怎么玩都行。你去找下连鱼,就说囊中羞涩,看她对你的那个劲,只要你开口了,给你的概率应该还是挺大的。”
还说不是让我吃软饭?牧傲铁一张脸渐渐涨红了,那不时握拳的感觉,好像要扑上去咬死庾庆。
一脸干笑的庾庆也被他这反应搞了个不自在,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小心赔笑。
牧傲铁突然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当着庾庆的面,快速清点了五百万出来,砸在了跟前的桌上,那感觉恨不得砸庾庆脸上去,咬牙切齿道:“之前分的钱,咱们一人拿五百万出来也够了,行就拿去,不行拉倒。找女人要钱的事别找我,我不会去的,要去你自己去!”
他的性格也真的开不了那个口,一点都不熟,就跑去找人要一千万,那得脸皮厚到什么程度才能干出来?
也算是看出来了,老十五这家伙,事情到他自己身上时,譬如针对那个乔且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甚至要为个女人要死要活,一旦事情换到别人身上,那都不是事,什么臭不要脸的事都敢让人做,反正不是他自己做,王八蛋!
庾庆瞅了瞅桌上的银票,很无语,心想,要是我自己开口有用,我还用找你这个嘴笨的吗?
之前牧傲铁羞愤之下从连鱼那离开时,他就看出来了,牧傲铁一走,那位老板娘都不想正眼瞧他,他开口没用的。
然见牧傲铁那愣劲又上来了,他也知道,神仙都拉不回头的,他说什么都没用,没办法,只好伸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