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拒绝,他抱着她坐在料理台上,极轻极缓在面颊上落下一吻。骨节分明的长指挑开内裤边缘,爱怜地伸进去,轻柔抚摸,像是呵护易碎的瓷娃娃。
梁佑瑾裸露的长腿无处安放,腿心抵着一处火热,薄唇溢出的呻yin逐渐婉转绵长。
左斯年的唇若即若离游走在女人的眉眼,鼻尖,唇角,辗转至最敏感的耳垂,含住。
唔她扬起天鹅颈,拧紧了他的衣角,娇喘。
两人鼻息相缠,耳鬓厮磨,他的吻像是羽毛,扰得人心尖颤抖,又痒又麻。绝不顾此失彼,两侧耳垂全部宠幸过一遍后,他终于深深衔住她的唇,撬开贝齿,席卷津ye。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呼吸急促。额头相抵,他垂眸看着她,用气声问道:小瑾,你可不可以陪我?
她迟疑抬起手,终于在他腰后相交。她轻靠在他肩上,听着两颗年轻心脏的同频跳动,默不作声。
左斯年卑微,不求其他,一退再退,只求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
他用牙齿解开她的衬衫纽扣,一枚,又一枚,然后叼着一侧ru首,吸吮舔咬。女人雪白饱满的rurou上留下shi亮的痕迹,他舌尖在顶端打着圈,把红莓舔硬后,像是婴儿吃nai般,尽数含在口中,又顽皮地将ru头拉扯得老高。
疼!梁佑瑾推了推他,理所当然推不动。她扭动屁股,xuerou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纾解了难耐。
他留心她每一个小动作,勾起唇角,大手向下,覆在白色内裤外:shi了?
穿过密林,朔溪而上,直抵深处,他沾了满手的chaoshi,她诚实地用行动作了回答。xuerou像是婴儿小嘴儿,缩吸着入侵的长指,她小幅度套弄他的手指,又夹又咬。
要cao么?他再加一指,粗粝指腹将Yin道壁上一枚硬币大小的区域摸硬了,小xue馋得直流水,欲拒还迎,不知是要把手指推出去,还是要让他进入更深。
要。她嘤咛,咬着唇角,将他抱得更紧。
左斯年得令,撕碎她的底裤,在惊呼声中蹲下身,埋头进她双腿之间,手指按压Yin蒂,唇舌讨好花唇,饥渴地大口大口吞咽下yIn水。他掰开xue口,看着嫩rou一开一阖,热情邀请。层层迭跌嫩rou之下,隐藏着花心,灵巧的舌尖探入,追着花心逗弄,女人双臂撑在身后,双腿搭在他肩上,情迷意乱。
身上松松垮垮套着男人的衬衫,一双木瓜nai半遮半掩,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下,是shi淋淋的xue道,被舔软了,只等采拮。
左斯年拉开拉链,掏出rou棒,剥开嫩rou,没入蕈头。
啊两人不约而同长叹一声。他将女人双腿搭在肘窝,吻咬着插进去。这个体位下,xue道不似原来那般柔韧,不太吃得下这么长的rou棒,梁佑瑾皱着眉喊太大了吃不下。
平日里都叫着再深一点,今天怎么这么娇气。左斯年宠溺地笑,偏不遂她心意,tun大肌绷紧用力,将剩下的半截入进洞底。
好胀,好烫,她本能地夹着rou棒,又唾弃自己。这身子真的被他喂叼了,rou棒一进来,她就顾不上其它,只想被用力地插入,cao穿。
左斯年是谁啊?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啊?他为什么会一边说想她一边有着其他女朋友,她统统都抛去脑后了,只认得xue里这根rou棒,太舒服了,她按着男人,主动往前吞吐Yinjing。
不过几十下,她就紧绷着身子泄了。
高chao的一瞬间,YinJing瞬间释放,Yin道不自主收缩,攥着gui头不松口。他尾椎升起酥麻,直冲天灵盖,艰难拔出来。
料理台上粘腻一片,爱ye肆流。
男人翘着rou棒,搓弄着,等待她的喘息。她食髓知味翻过身,撅起,等君临幸。
干嘛?他拍拍浑圆蜜桃tun:又要从后面cao?
快点!她摇着屁股催促。
他不如她愿,将她再次翻转,还是就着原来的体位,扶着rou棒闯入,xue被cao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他甚至滑出。
慢慢一些!敏感的甬道受不住这样的疾风骤雨,他不从,一次快过一次,rou棒甚至出现了幻影。
左斯年按着她的脖颈,揉捏按压,逼着她低头。白嫩大腿间是洞开的粉xue,已被入得合不拢嘴,xue内夹着Yinjing,嫩rou攀附其上,她受不了这刺激,咿咿呀呀又溢出一泡yIn水,惹得rou棒又大了一圈。
真想让你的逼就这样套着它。近朱者赤,左斯年跟着她也学了满嘴胡话,此时正学以致用。
因为只有做爱时,她才乖,他不知道除了炮友这层关系,还如何打开她的心扉。
以后吃饭时候,走路时候,都含着它好不好?他掐着水蛇腰,将青筋环绕的rou棒插入再抽出,爱ye被捣成细碎的泡沫,堆积在xue口。
她被入得找不到声音,他最后一次深深占据,在宫口,享受着真空窒息的濒死感,再也无法忍受,抖着rou棒射了满满一壶:真sao,这么喜欢被内射么?
梁佑瑾在高chao中迷蒙着双眼,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