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回锅边的白跃华动作一顿:“老丁怎么了?”
“他新收了一个徒弟,死脑筋那种。拔掉白鲸这个毒窝有他徒弟一份力,最近闲得不行,盯上悦华了。”
白跃华有些无语:“有功夫盯悦华不如好好看住那只小东西,捅了这么大篓子,不会真以为漏网的能放过她吧。”
安澜略带敷衍地点了点头:“所以老丁才来拜托我收下吕红啊。一来她是警方的暗线,安插进来之后,最近老是折腾老丁的那帮人和他徒弟应该都会分点神给悦华,稍微安分点。他好腾出手做事。二来,也是让我们看住吕红,别让她四处乱蹦,算是保护的意思吧。三嘛,是我自己想的。与其放任他们猜来猜去,不如把悦华大大方方地放在他们眼前给看。反正我们是合法守礼的优秀纳税人,随便查。”
白跃华掂起锅摇了摇,又把话题带了回去:“......那个新人?”说到一半泄了气,转头略带探究地看着安澜:“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有心结。”
安澜回避了白跃华的凝视,叹了口气,回应道:“我也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名字、境遇都和过去的我那么相像的人。我是真的好奇。”
nai有些沸腾了,白跃华转身去处理。安澜没有管他,自顾自说道:“......好奇十五年前我能不能做到不为了钱和你在一起。”
白跃华端着nai锅的手抖了抖:“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因为不管怎么想,都觉得那样出卖自己非常不堪啊……”
白跃华把nai锅里的nai都倒入了一个卡通碗,再把碗放进了旁边一早准备好的凉水里,才拔掉了电磁炉的电线:“再过三分钟就可以喝了。”
安澜没动静。
白跃华出了小厨房,将高脚椅转了转位置,椅子上本来坐着一个人,这么被蛮力一拉,房间里就响起了刺耳的摩擦声。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跃华的双臂撑在高脚椅上,身体微微躬起,安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闪躲。
白跃华喉头动了动:“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对吧。”
安澜难得卸下面具,乖顺地环住白跃华的脖颈,眼睛里有浅浅的怅惘。
白跃华就着两人的姿势将安澜抱了起来,放在了没什么杂物的料理台上。
安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跃华忽然抬起头咬住安澜的唇,轻轻浅浅地吻了起来,没带一丝欲念,安抚的意味居多。
一吻毕,安澜有些喘,抵住白跃华的额头平复呼吸。
白跃华又抬头吻了吻安澜额头。
安澜松开了自己环住白跃华的手,看见他走进厨房,小心地将牛nai从卡通碗里又倒进了牛nai杯里,端了过来,才开口:“我没有自伤的意思。过去就是过去,我连名字都改了,算是真的不在意了。只是难得好奇。”
白跃华嗯了一声,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把手里的牛nai递了过去。
安澜接过白跃华端过来的牛nai,抿了一口。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呆着,你陪着我,我陪着你,明明就在一处,心思还是百转千回。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正剧就开始了,收藏关注点击评论等等选项咧出了一口大白牙,不要脸地凝视着您.
第7章 第7章
悦华正门。
郑斐和是被楼上几个以他迟到活该跑腿的理由差遣下楼来接人的,接的是他才从国外回来的发小。
其实他和发小是前后脚出的国,只是郑斐和在申请学校的时候并不太讲究,他妈白跃樾觉得什么好那就好,倒是他发小不知道为什么和家里折腾了很久,最后却还是和他一个学校。最离奇的是快要毕业的时候,他发小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突然申了另一个专业的Phd,扔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抱着“你无情休怪我无义”这样的念头,因为毕业差点蜕层皮的郑大少爷立马就溜回了祖国的怀抱。
前不久,他发小终于艰苦毕业,并结束了毕业旅行,顺利地回了国。今天这一聚也相当于他们几个从小混大的朋友为这人接风洗尘了。
刚才塞完名片,心情莫名就变得喜滋滋的郑斐和像苍蝇似的在悦华门口左右搓手,见还是没等到人,忍不住敲了一个电话:“秋夔你还没到啊?”
电话那端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就算归心似箭,那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吧。”
“你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你?红绿灯吗?诶,你开车了吗?”
秋夔看着拿着手机在门口转来转去的郑斐和,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轻浅浅的笑容:“我没开车,也没坐车,在十字路口呢。可能是被遮到了,你等我一下。”说完正准备向对面的人招手示意,就听见郑斐和那端传来略微嘈杂的声响——他看见郑斐和突然放下了电话,和一个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男人热情地打了招呼,还是单方面的讨好。
秋夔多看了两眼,没有挂断电话,又看了眼对面和自己身旁才开始闪烁的红绿灯。
“好巧啊,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