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让我娘俩有个借由回来赖着娘嘛。”谭皎话说的漂亮移重就轻,那蘸了蜜糖似的话更让谭老夫人开心。
其实谭府之所以愿为梁飏办这喜事只是迫于那求亲之人的施压罢了,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谭皎还提老夫人又怎么会高兴。
孟然一点儿也不喜欢听母亲和那群女人话东说西早就悄悄溜了,可碧拂却一直跟着他这让他很不舒服,似手是从上次秋狩后一直看带他的张嫂就换成了碧拂,而糊弄的张嫂则留在母亲身边伺候了。现在的碧拂可不好糊弄,可孟然这个家里公认的小滑头儿又怎会敌不过小小碧拂,在与其他孩子玩闹时他哧溜一下窜入来贺的人群中便没了影儿,任碧拂如何唤都不应,其实孟然早就溜出前堂了。
孟然新奇的四处走他发现这和自己家不一样,他走到一个相较老旧的木房前听到有闷响便好奇的凑上前去在那窗边趴着往里看,见一个少年在练拳,忽而一记凌厉的拳头向孟然面门袭来,那少年却在认出来人后吓的收住了力,砰,他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谭言爬起来却是吓出一身冷汗,若真伤了孟然他怕自己会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狼狈起身跑到窗边把费劲地趴在那的孟然抱了进来。少年长的很快不过一个秋去冬来便又长高了许多。
“阿然没事吧?”谭言担心的问,孟然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谭言像在问你认识我一样。
见孟然陌生的眼神,谭言无奈难道这小家伙已经把他忘了?
“阿然把我忘了吗?”孟然待仔细端详了谭言一遍后才忽想起他来。
“你是那个好看的哥哥。”孟然惊喜的说,干净的欢乐和赞美让谭言的面上微红,他总是无法抵抗小家伙干净的快乐。
“大哥哥你住在这里吗?”孟然也没看出谭言面上的微赧,像只叫不停的雀儿似的又问道。
谭言顿了顿才回答,“不是,我只是个客人,明日就要走了。”
“啊?”孟然小脸上全是失落,就像喜欢吃的杏仁酥被母亲告之再也不可以吃了一般。谭言见小家伙失落的表情既好笑又有小小的喜悦。
喜孟然会为他的离开而失落,笑他太小总有一天他会忘了他的。
以现在这小家伙的记性怕明天起床或者是后天就忘了,这么想着他又有些失落了甚至于冲淡了那喜悦。
“那你会回来吗?”孟然的突然发问让谭言怔了怔,是啊,他还会回来吗?谁能预知未来呢,古来大智大能者都不能他又怎能?
许是怕孟然失落,“会。”他答道,笑着拍了拍孟然的头。
“那你要多久回来呢?”孟然的再次发问让谭言哑然。
“一年。”谭言说了慌,不过想来孩子好忘一记春秋早忘了,于是他便笑着答。
“那你回来我们还去抓松鼠好吗?”孟然抓着谭言的衣袖恳求着。
“好。”谭言笑着回答。
“那我先回去了碧拂肯定去娘那告状了,回去晚了娘又要不让我吃杏仁酥了。”孟然坐地上起来要走。
谭言忽然问:“阿然为什么只和我一起呢?”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这个问题有多傻,孟然随口回答,“因为我喜欢大哥哥啊。我走了,碧拂来了……”谭言点头,只是坐了许久,直到姐姐来催他收东西准备同母亲离开……
自此事过后梁飏这个女人只在众人口唇间被嚼了数月便被人们泛味地扔到了时间里。
封家封夫人好不容易劝服了老夫人带儿子离开,这离开之际又舍不得小女儿了。
那封夫人抱着小女儿看了又看,再不舍也还是要走,这日孟夫人谭皎也来了,虽应了丈夫与封家谭家保持距离但这人自古重离别她又怎能不来送送好友。
“唉,我的钿儿。”泪眼里全是不舍与伤心,但她仍抚着女儿的脸叮嘱女儿要乖,最后一句叹息后竟万语尽休。
封夫人抿唇间泪落了下来,这一走怕是数年叫她如何不难过,她这一去可不止为儿子治病更为在那个曾让她受尽冷落的家里争得些她本该拥有的东西。既便以后自己与丈夫撕破脸皮也让女儿以后也有跋扈的资格。封钿儿很懂事用白嫩的小手擦去母亲的泪,“娘别哭,钿儿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
“好了,欣芸,你看钿儿都比你懂事了。放心吧,钿儿我能照拂到的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孟夫人安慰道。
“好。”封夫人起身拉着儿子要上那马车时又转回身抱了抱孟人又叮嘱家仆,“钱妈带钿儿回去罢。阿皎也回去罢,走了。”说着那马车也走了,孟夫人看那平渐渐远去好久才收回了目光。
“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小主子的。”钱妈人心慈老实,也着实心疼这小主子。
“好,钱妈以后一个礼拜便带钿儿来孟府上吧。我也好多见见她能照顾的多照顾些罢。”孟夫人蹲下身爱怜的抚着小姑娘的头发。
“哎,好。”
孟夫人笑着看着这个漂亮的孩子,心中欢喜。心想洛山为四门门主之首又有家业要管应该不会计较这个的,更何况只是个孩子,还是个惹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