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楼半跪在床尾,俯下身,看着那娇嫩shi润的花xue虽然已经做爱无数次了,但是下身私密处赤裸裸地被人盯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郁珺蜷着腿,屈起膝盖,企图遮挡祁楼的目光。祁楼伸手掰开郁珺的腿,低头在那娇嫩欲滴的花蕊上亲了一口,孕期的郁珺身体非常敏感也非常容易动情,这轻轻的一吻,让郁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yin,春水汩汩,更加动人。
祁楼手里掐着郁珺的大腿,伏在郁珺双腿间,而郁珺顺势将脚踩在祁楼背上。挺起的肚子,笨重的身子,让郁珺直不起上身,只能躺在床上任祁楼为所欲为。祁楼低头嗅了嗅,伸出舌尖抵着花珠,打着转拨弄着花珠,然后舌尖顺着往下滑,含住一般rou唇在嘴里慢慢吸允,发出滋滋的水声。这番刺激,花xue口的春水流得更多了。
一瓣rou唇含完,去含另一半,然后用嘴巴一起包裹着两瓣rou唇,两瓣rou唇合在一起挤弄着xue口,舌头去接被挤出来的春水,然后一下一下舔舐xue口,舌头上凹凸不平的rou粒刮蹭娇嫩的粉rou,郁珺发出一声声娇yin,曲起的腿也情不自禁夹住了祁楼的头。
祁楼一手大肆揉捏着厚软的tunrou,另一只手摸上郁珺半翘的物什上下撸动,嘴里含着花xue口的软rou,时不时吸吮流出来的的水,或者将舌头卷着往那xue口里戳,勾的那个软rou一吸一吸的,吸着舌尖。
下身的挑逗弄着郁珺瘙痒难耐,空虚的不行,夹着祁楼的头,扭着身子,手指紧拽着毯子,眼睛沁出点shi意,xue口收缩的频率更急了,想要舌头再往里深点。祁楼却慢条斯理地模仿做爱的动作一抽一插,伸进去后勾起舌尖在甬道内轻轻勾弄,弄着郁珺痒的不行,发出似泣的娇yin。
祁楼不再满足于xue口,接着往上,抵着会Yin处蠕动舌头,拨弄两个小小的卵蛋,因为是双性,卵蛋其实没有发育完全,小小的两个,祁楼一口就能把一个全包住。含住其中一个卵蛋,用热热的腮rou裹着,动着塞rou,让卵蛋也跟着动了起来,是不是腮rou收缩,一下下吸着卵蛋。郁珺爽的尾椎骨发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椎骨往下流向下腹,呻yin一声一声,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肚子挺立,压迫着肺,郁珺大口大口喘着气,从喉间溢出呻yin声。
祁楼弄完两颗卵蛋,最后一下子舔舐收尾,舌头捻开卵蛋上的褶皱又滑过,顺着rou柱往铃口方向,留下一道shi津津的痕迹。知道郁珺已经难耐地不行,也不再慢条斯理地舔舐了,直入主题,一口含住翘起的物什,用喉间的rou去夹弄铃口,收缩腮rou裹弄着rou柱,一下一下抬头又俯下去,让rou柱在口里抽插。郁珺的双腿已经从祁楼背上滑了下来,曲着膝踩在床上,大张着腿,靠着踩在床上使力,情不自禁地抬起下腹往祁楼嘴里怼。
喘气声,娇yin声还有滋滋水声此起彼伏,最后郁珺一声短促的气音中,在祁楼喉间射了出来,祁楼喉结滚了滚,全咽了下去。郁珺高chao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神涣散,喘着气,突然一声闷哼,肚子一小块鼓了鼓,郁珺想伸手去安抚,但累的不行,抬都抬不起来,祁楼连忙伸手放在肚子小心翼翼安抚,肚子的小家伙就好像是睡觉睡到中途翻个身一样,动了一下,就再也没动静了,两人才松了口气,安心下来。
郁珺是舒畅了,但祁楼就难受了。裤裆间鼓囊囊一大团,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利落地脱了掉衣物,赤裸着身体,双腿间那天赋异禀的凶兽高高翘起,气势汹汹。祁楼上了床,将郁珺扶起跪坐在床上,背对着祁楼,扶在床头墙上,而祁楼同样跪坐在后面,交叉的腿卡住郁珺的腿,双手托着郁珺圆滚滚的肚子,而郁珺配合着反手去寻那凶物,抵着自己的后xue,努力放松着身子,缓缓沉坐下去,将凶兽一点点吞入,两人发出长长的叹息。
吞了大半,实在吃不下去了,主要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小家伙,祁楼也不敢大肆抽动,只得轻轻动了动,低头贴着在郁珺的耳边说到:“跟我们儿子打招呼呢。”郁珺听了不禁翻了个白眼,神打招呼。
两人动作都小心翼翼,祁楼缓缓在甬道内抽动自己的硕大。抵着深处慢慢回抽,感受着嫩rou一层层挽留,待到整根抽出在抵着xue口慢慢抵入,郁珺都能感受到xue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合拢的嫩rou被一点点破开,密不可分地贴在rou柱上,这种折磨别有一番刺激。
每一下都缓慢而坚定地抽出,抵入。郁珺怀孕着的身子也受不住,随着每一次抵入,都忍不住发出吸气声,抵到伸出,又变成了长长的呻yin,不仅郁珺难耐,祁楼也不好受,被shi热的包裹,只想狠狠撞击到更深处,但是不行,一下下厮磨,让祁楼额角青筋暴起。
不一会儿,郁珺尖叫起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仅会顶着肺,而且也会压着膀胱,虽然抽插得缓慢,但自己的敏感点还是一遍又一遍都狠狠被碾过,这样的刺激下,郁珺只觉得下腹酸胀得不行,有一种要发泄的欲望蜂拥而上,也说不清是尿意还是要高chao了。郁珺抓住祁楼的手臂,哭泣着哀求道:“去去厕所啊”
祁楼也不抽出,掐着郁珺的大腿,像小儿把尿的姿势将郁珺稳稳抱起,下了床。坏心眼地身下还在一下一下抽插着,随着走动,伞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