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没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说:“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这个姿势不是韦航第一次摆,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次挺立。
“动不动就硬,你这根狗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绑成这样还能发骚,嗯?”然后把垂在他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会阴擦过肛门,从椅子底下绕过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并且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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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主人面前发骚,高不高兴?”
“高兴,主人。”
“高兴你不笑一个?”景铭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下体。
“啊,疼,主人”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说:“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你可以求饶,但别跟我讨价还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说实话。”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我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说:“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拿手撸匀,“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
“贱狗好好表现,主人。”从景铭的语气中,韦航听不出他还生不生气,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说:“去贱狗的骚穴。”
“还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会知道,只好说:“贱狗不知道,主人。”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这么玩。”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