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以后,韦航重新跪回地毯上,正好景铭从厨房出来,端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其中一杯插了根吸管。
韦航有些诧异地看看他,“主人?”
“玩半天你肯定渴了。”景铭说,一面走去那张刚才还一片活色生香的丹麦椅前,坐下一看韦航还待在原地,脸上一副等命令的架势看着自己,好笑道,“你还真喜欢跪,过来喝点儿水。”
“谢谢主人。”韦航笑着爬到他跟前,看看两个杯子,心领神会地选了带吸管的那杯喝了几口。
“累么?”景铭问。
“狗狗不累,主人。”韦航摇头道,嘴角渐渐又吊了起来。
“爽成这样?”景铭笑了句,又问,“你刚才说喜欢圣水,以前玩过?”
“嗯,”韦航点头道,“跟第一任主人玩过。”
“有过几个主?”
“固定的只有过一个,”韦航说,“差不多一年半,之后就没有过固定的了。”
景铭很喜欢韦航这一点,问他什么不用一句句问,开个头他会自己往下说。景铭不喜欢闷嘴葫芦,有时候约调碰见那样的,一次过后就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分开?”
“他移民了。”
“伤心么?”
“已经过去两年半了。”韦航实话实说道,“当时很失落,其实他还有其他奴,顶多一个月才能见狗狗一次,但毕竟是第一个主人。”
“你能接受一主多奴?”景铭顺着话题继续往下问。
韦航笑了一下,自动把话题代入在场的两人之间,说:“不是狗狗能不能接受,是您想不想。”
见他这样直白,景铭也坦言道:“除非有一天收了家奴,否则我不可能只玩一条狗。”
“狗狗明白,主人。”韦航抬眼看着他,笑得像是偷占了什么便宜,“狗狗能跟您住得这么近,能每天给您请安,已经是不敢想的事了。”
景铭也垂眼看了他一会儿,说:“趴过来些。”随后抬了抬脚,用脚面勾着韦航的下巴,好似奖励地磨蹭了几下。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景铭收回脚,问:“你刚才说的喜欢的玩法不算多,你只能接受这几样?”
“不是的,主人。”韦航重新跪正些,“狗狗说的都是狗狗玩过的,没玩过的狗狗没敢说。”
景铭点点头,“那以后可以试试用你没玩过的项目玩玩你。”
“是,主人。”韦航应了一声,神色又有些亢奋起来。
“今天不会玩了。”景铭无语地扫了他一眼,接着问道,“有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么?”
韦航想了一下,答道:“不能接受会留永久疤痕的,还有黄金。”
景铭对这个回答没有发表看法,反倒又换了话题问:“你体力怎么样?”
韦航眨眨眼,心里有些没底地看着他,回了句:“狗狗耐性好,能忍。”
景铭笑起来,说:“你不用这么紧张,紧张也没用,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喜欢鞭打,我的惩罚通常是体罚,各种体罚,你最好别惹我罚你,你不会喜欢的。”
他这么一说,韦航的身体却一下起了反应,从刚才起就半硬的Yinjing彻底竖了起来。景铭自然看见了,伸脚拨弄了两下,命令道:“给我软下去,没让你发sao。”
“是,主人。”韦航低头咬了咬嘴,为听了主人几句话就勃起的自己感到难为情。
这之后一主一奴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钟已经显示两点了。景铭说:“今天就到这儿,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现在也不早了,你回去吃点儿东西吧。”
“是,主人。”韦航穿好衣服,临时门时,又试探地问了句,“主人,狗狗以后能不能中午也给您请安?”
景铭对此无所谓,应道:“可以,但我不一定回复。”
结果转天中午,景铭在外面正跟同事吃饭,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点开一看,是韦航的消息:主人中午好。
景铭看完有些想笑,觉得他这个不同于早晚请安的用词,莫名有种等待下文的意味。他回了句:胳膊怎么样?能写板书么?
其实昨天他就发现了,韦航毕竟举胳膊举了半天,肯定累,洗澡前递毛巾时他注意到韦航的胳膊直打颤,所以他才给水杯里加了吸管,一方面尽量不让韦航再手持重物,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态度:狗进食本来就该直接上嘴。
韦航很快回道:谢谢主人关心,狗狗就是胳膊有些酸,但是上课没问题。
-没事就好。景铭回。
过了一会儿,韦航又传来一条消息,景铭估计他是犹豫了一阵儿才发的,消息内容是:主人,狗狗一想到您就又硬了,现在坐在办公位里都不敢出去。
景铭此刻刚吃完午饭准备回公司,因为开车不方便看手机就没回消息,下午又碍于一直开会没得空,直到临下班时才给韦航回复,说:你这么喜欢发sao的话,我给你个任务,从现在开始不准去厕所,待会儿回家路上买三瓶矿泉水,到家之前喝光,实在憋不住了才能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