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把消息读了三遍,满心雀跃地回复道:【狗狗知道了,主人!】
回复完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在家里来回转悠。他还从没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想想就兴奋得不行,身上也跟着有些发痒,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只喝了瓶运动饮料。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带上了皮手铐、麻绳、润滑ye和安全套。等坐上车跟司机说地点时,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他有些纳闷主人今天是想起什么了,又担心主人破费,胡乱琢磨了一路。进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对方打电话核实完身份信息,把房卡给了他。
上楼以后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俯瞰下去,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入眼一片绿色,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他心里更愧疚了,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主人还对他这么好。
韦航心绪复杂地洗完澡,把自己里外收拾干净戴好尾巴,已经是两点半过了。他跪到门口等着主人来。没有等太久,三点整的时候,景铭推门进来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韦航不敢抬头,可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他呼吸一窒:主人竟然穿着西裤皮鞋。他从没见主人这样穿过,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有些激动地叫了声:“主人。”
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回身锁好门,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这才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
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一面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
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纯属是突来的主意。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于是心血来chao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让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
在调教方面,景铭向来舍得花钱,对他而言,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也正是因为这点,跟他玩过的奴,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他不缺奴玩,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带绳子了么?”景铭问。
“带了,主人,”韦航不敢回头,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在狗狗书包里。”
景铭走去沙发边,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把绳子拿出来,又看见皮手铐,也拿了出来,问他:“眼罩呢?”
“这个忘了,主人。”
景铭没说什么,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手背过来。”
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眼前一黑。根据触感,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
“快点儿,少给我磨蹭。”
韦航看不见,手又被绑在身后,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不由停住了,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外面待着去。”
他没有准备,往前扑了一下,膝盖马上触到硬硬的地砖,他一下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正在落地窗边,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虽然这是酒店的最高层,周围也几乎没有建筑物,不会有人看到他,但韦航还是羞耻紧张得不行,尤其是黏腻的热风拍在身上的感觉,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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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却停在门口傻愣着,过去给了他两巴掌:“狗该怎么待着,这也忘了?”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跪坐好。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因为室内铺着地毯,也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跟调教半点不沾边,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Yinjing越发挺翘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上半身穿着恤,脚上套着袜子,下身却是光裸的,后面还戴了狗尾巴,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门虽敞开着,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连动一下都不敢。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允许他进屋。
景铭打完电话走回来,用鞋尖把韦航的恤往上撩了撩,然后踩上他的Yinjing,踩得有些用力,皮鞋底的摩擦让韦航有些难受,没忍住哼了一声。
“爽么?”景铭问。
“啊主人,您别”
“我问你爽么?”景铭理所当然地抽了他一巴掌,声调也提高了些,“你现在连话都不会回了?”
“贱狗错了,”韦航连连摇头,老实道,“疼,主人。”
“疼?”景铭脚下又按了按,“我看不疼吧?你爽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