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应当为主人奉献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这是韦航在那天面壁反省时得来的结论。主人不缺钱,不缺事业上的成就感,如今也不缺狗,唯一缺的大概是时间,主人太忙了,可韦航无法为主人变出一天中的第二十五个小时。对此他很是懊恼,可又想不出眼下除了听话以外还能为主人分担些什么。
有天晚上,景铭洗完澡,跟往常一样打算顺手把脱下来的内裤洗了,结果手机一响他去接电话,一个电话的工夫再回来,扔在洗手池里的内裤不见了。他诧异地出来问韦航看见没,韦航跪在沙发旁边眨巴眨巴眼,说:“狗狗给您洗了。”
说实话,景铭有点别扭,虽然他天天说着奴就应该伺候主人,但这种伺候是基于他玩韦航,并非是真弄个奴隶回家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以前从未有过家奴,自然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韦航突然来这么一出儿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您怎么了?”韦航见主人不说话,有些紧张起来,“狗狗是不是又手欠了?”
“没有,”景铭笑了笑,走过去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这么乖?”
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说:“主人,那狗狗以后都给您洗吧?”顿了顿,又补道,“还有袜子,也让狗狗洗吧?”
景铭刚想夸他两句,一看他的眼神,拍了他一巴掌:“你是想洗你是想吃?你有那么多口水么?”
韦航瘪瘪嘴,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了句:“您的袜子每天赏给洗衣机都不赏给狗狗”
景铭看他这副可怜相实在好笑,忍不住又给了他一巴掌,调侃道:“你跟洗衣机争风吃醋?真有出息。”
“那您赏给狗狗,狗狗就不吃醋了。”韦航抬头一脸讨好地冲主人笑,手也不自觉往主人的脚踝摸去。
景铭却一脚踩住他的手,沉声问他:“你说赏就赏?”
韦航一听这个语气赶紧摇头:“狗狗说错话了,您说了算。”
景铭瞥他一眼,提脚绕开他坐去了单人沙发。韦航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也爬过去,拿狗爪戳戳景铭的脚:“主人”
“干吗?”景铭举着手机刷新闻也不看他。
“主人,狗狗给您打个滚吧?”自从上次被主人说过,韦航现在认错改风格了,会主动提一个讨好的方式让主人消气。
景铭没说话,视线往地下瞟了一眼,韦航立刻会意地模仿狗的样子打了个滚。
“哑巴狗?”景铭提醒道。
“汪!”韦航狗叫了一声,又打了个滚。
“躺过来。”
两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早已默契许多,只听景铭简单的三个字,韦航便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躺。他躺到单人沙发跟前,两腿屈膝分开正好卡在沙发扶手外侧,两手以狗爪的形态举在胸前。
景铭果然满意地笑了一声,脚趾挑弄了几下韦航的袋囊,之后踩上带着锁的Yinjing,隔着笼子摩擦gui头。韦航刚哼了两声便被景铭叫停,说:“现在开始不准说话,不准呻yin,也不准咬嘴,实在受不了想出声就狗叫,表现得好我就赏你洗袜子的机会。”
韦航这时尚能顺利地“汪”出来表示自己听懂了,但当主人的脚不停刺激他的性器,他终于明白这个命令有多难。因为人在感到舒服时呻yin是不自觉出口的,如果不叫憋着倒也可以忍受,但在这种时候硬要狗叫却很难做到。韦航因为太难耐叫出来的几声最终都变了调,这更让他羞臊难堪,只能一脸求饶地望着主人。
大约十来分钟后,景铭停了脚,说:“你那是狗叫么?跟发情似的。”
“主人,您踩得狗狗受不了。”
“你才刚射完几天啊又sao成这样?我看你憋少了,以后起码一个月射一次差不多。”
韦航最终用半个月不射的代价换来给主人洗袜子和内裤的机会。等他终于能射的时候,日历又翻了一页。
进入十二月没几天,这座北方城市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景铭起先没太留意,直到连续三天出门换鞋时,前一天踩过积雪的鞋都干净得不自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韦航每天晚上都待在景铭身边,不论看书做题还是刷手机看电视,几乎跟景铭寸步不离,景铭想大概是他出门上班之前收拾的。看来小狗不只嘴甜,心也挺细。
这天刚好是周二,下午部门例会,没大事的话景铭能正常时间下班。中午他给韦航发消息,说:【晚上出去吃饭?】
韦航很快回复:【狗狗听主人安排。】
景铭:【行,到时候联系你。】
学校周二下午不上课,韦航跟教研组的老师一起备完课刚四点半,他给主人发了消息,问主人待会儿在哪里集合。
景铭回说:【你来找我吧。】然后给他发了位置。
韦航是第一次到主人工作的地方去,他这二十八年的人生一直待在各种学校里,写字楼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地方。跟前台核实完身份,他找到景铭的办公室,门没关,不过还是敲了下门才走进去。
景铭正打着字,抬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