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航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个新锁,拿出来一脸欣喜道:“谢谢主人。”
“不用,挺好看的。”景铭笑了句,又说,“裤子解开。”
“爽。”韦航这会儿想起自己刚才叫的动静,倒有些害羞起来,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着头又说了一遍,“谢谢主人。”
“不是,狗狗不会跳舞。”韦航笑道,“是说相声,跟高二一个学生。”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
韦航一听这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轲的消息,下午他在礼堂一直没顾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机收起来。
“不影响。”
“主人”韦航难堪地咬了咬嘴,“您别说了,狗狗都戴不上锁了。”
韦航低头拆包装,景铭又问他:“你穿成这样到底演什么节目?”
“吃饭影响你戴锁?”景铭斜他一眼。
换个姿势了,赶紧爬出来,背向主人自己扒开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阴茎上坐。他也顾不上铃铛声有多响了,手扶着桌沿来回插弄,满心只想让主人舒服。景铭的确很爽,爽到片刻后突然揽着他的腰站起来,把他往飘窗带:“跪上去。”
景铭偏过头跟他对视一眼,不咸不淡地冲季轲来了句:“拉斐尔喜欢正装狗,你也应该这么穿。”
“戴上。”景铭说。
“下午约的,”景铭说,“他们家那个没跟你说?不应该吧,我看你俩总联系。”
转周,景铭忙完述职又开过年会,终于稍微清闲下来,年历也该换一本了。由于元旦从一号开始放假,韦航学校定在三十一号下午举办联欢会。按照传统,所有男老师要着正装,韦航也不例外。当天景铭下班后去接他,准备晚上在外面吃饭,见他上车脱了外套里面一身西装也有些意外。
韦航难为情道:“刚才没湿,见到您才湿的。”
景铭笑着白他一眼,指指副驾前的手套箱:“有东西给你,自己拿。”
“好像不太适合狗狗,要不去换回来吧,刚才出来急没换。”
韦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裤子,问:“去哪吃饭呀主人?”
韦航傻笑了两声。景铭又不疾不徐地说:“干脆下次把你绑起来给我说单口相声吧,后面插着假,前面绑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别想松绑。”
季轲不吭声了,却不是因为听不得景铭这么说,恰恰是景铭的话让他浮
“昨天没听您说。”
“谢谢主人没让狗狗出洋相。”韦航讨好道。
“”
“您肯定猜不出来。”
季轲被噎了一下,许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别调戏有主的。”
景铭没真计较,调笑着问他:“爽死你了吧?”
韦航深呼了几口气,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软下去。景铭不厚道地笑他:“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
“谢谢我。”
“你刚才表演什么了湿成这样?”景铭故意逗他,“脱衣舞还是怎么做狗?”
“那幸亏我没坐台下,要不你该表演怎么支帐篷了。”
“你不是说一个月不射么?”
景铭垂下视线瞟了一眼他又鼓涨起来的性器,说:“两分钟戴好,不然我把车开出去你就等着被围观吧。”
“很好,你主人现在要日你了。”
“唱歌?还有什么?”
等四个人见到面,季轲从落座开始就一直调侃韦航:“你干吗去了穿成这样?你这张脸配这一身,特别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他刚跪趴好,景铭抓住他一侧胳膊往后拽,随后又去抓另一侧:“别跟我较劲,放松。”韦航两臂都被主人拽着,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倾的姿势。
“啊啊嗯”
韦航一阵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见,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景铭选的停车位又刚好在一个角落。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他里面穿的内裤,昨晚景铭特意扔给他的,一条丁字裤,说:“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暂时不能戴锁,那就得穿这个。”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这会儿被主人一说才记起来,慢动作一样地解开裤子,果然湿了一片。
“跟拉斐尔约好了。”
“不是去吃饭么?”韦航问。
这个景铭还真没猜到,笑说:“倒是,你天天讲课,嘴皮子是挺利索。”
景铭问他:“刚才你说什么?你想被我?”韦航立刻接道:“贱狗想被主人操。”
韦航被顶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点,结果只换来身后人更猛地一顿操。他并没意识自己射了,直到景铭最后射在他嘴里,他磕头谢恩时才感觉到胯下有些潮。
“不是,是要求都这么穿。”韦航说,“狗狗有两个节目。”
“不会是跳舞吧?”
“有那么夸张么?”韦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识去找景铭。
“第一次见你穿这么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