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学校放了寒假,韦航并没有偷懒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方面生物钟已经形成;另一方面,他要给主人准备早饭。
每天早上,把景铭从将醒未醒的迷蒙中彻底拉进现实的总是韦航温热的舌头。做好早饭,他会跪到床脚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细细允弄。有时故意舔舔主人的脚心,景铭便会象征性地踢他一下,再慵懒地笑上一句:“又皮,屁股痒了?”
“主人您该起床了。”韦航笑笑着说,一面把景铭的衣服送到他眼前。
寒冬腊月,窗外冷风呼啸,清早起来有份热乎的早饭暖胃,任谁都会觉得是件舒心事。景铭吃早饭的工夫,时常凭心情逗逗或坐或跪的韦航,有时候抬脚踩踩他的Yinjing,有时候干脆让他趟到桌底下给自己当踏脚垫。
周一早上,景铭没有让韦航上桌,但当韦航跪在桌边闷头吃餐盘里的食物时,他扫见周六那天自己留在对方屁股上的红痕依旧若隐若现,看了几眼后竟有些按捺不住。他抬脚踢踢韦航的屁股;“过来,我今天心情好,满足一次你的幻想。”
韦航心里愣了一下,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跪到主人两腿之间。景铭稍微把裤子拉下一些,说:“含着,没让你舔别舔。”
韦航依言把主人半硬的性器含进口中。虽然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但景铭从他时断时续喷到自己身上的呼吸中能感觉到他很激动。嘴里有东西会刺激唾ye的分泌,韦航担心口水流出来,不自觉动了下舌头,马上被景铭拍了一下脸:“让你动了么?”
其实景铭早就吃得差不多了,眼看离出门时间还早,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准韦航舔。等韦航终于得令能卖力伺候的时候,他又故意拿话刺激他。
“贱逼,我看你上面这张嘴以后也叫逼吧,跟下面那张嘴一样sao,都是水。”
“好吃么?你惦记好久了吧,我吃饭,你吃我。”
“舌头,别偷懒,给我舔满意了我就射给你,把小sao逼喂饱,啊。”
韦航听着这些话,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被锁住的器官涨痛到发麻,可心里却爽得不行。等一股温流终于射进他嘴里,他抬眼迷恋地望着主人,竟有些舍不得咽。
景铭相当喜欢韦航这个眼神,会在成就感之外激起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掌控欲。
“含着,我到公司你才能咽。”
景铭的公司离家不算太远,出门再进门一共四十分钟。踏进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他给韦航发消息,说:【现在赏你了,别忘了吃饭。】
韦航:【谢谢主人!狗狗给您磕头了。】
景铭:【乖。】
日历一篇一篇翻着,时间每距过年近一步,韦航便多舍不得主人一些。其实景铭之前每回出差去的时间都比这次久,但也许是春节这种团圆的节日总容易让人心怀感慨。虽然主人并非自己的家人,可在韦航心里,主人是于身心两个层面都跟他离得最近的人。
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这样“不分你我”的两个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给自己口过就算了。
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景铭斜躺在沙发上,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
“嗯。”
“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韦航笑了笑,“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
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这马屁拍得可有点儿歪。”
“不是的,”韦航说,“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响的,事儿多就惦记的多,习惯了。”
“您每天要想那么多,会觉得烦吗?”韦航问。
“你每天要Cao心五十口子的事儿,你烦么?”景铭反问他。
“感觉不一样。”韦航说。
“哪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反正觉得您很厉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还有一堆应酬,估计得头疼得想撞墙。”
景铭笑了两声,说:“所以你教书育人,我想的就是怎么让别人把钱往我这儿送。”
“您干吗这么形容自己?”韦航有些不认同。
“简单直白好理解。”景铭说。
“您真是”韦航摇头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景铭看他。
“嗯,就是”韦航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您门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铭对他的说法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现在呢?”
“现在”韦航笑道,“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
“我心软?”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