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回来那天是个工作日。飞机下午落地,他没去公司,直接回了家,简单收拾过后又出门去了韦航学校。韦航压根没敢奢望主人会来找他,心里想的一直是下班回家才能见到面。
景铭出现在高一五班门口时,学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个值日生在摆桌椅。韦航靠在讲桌侧面正跟几个学生说话,余光感觉门口似是有人,随意瞟了一眼,结果说到一半的话直接卡了壳。他匆匆走出教室,一脸惊喜地望了景铭半晌才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我是说您怎么进来的?”
“校门口没人拦我,”景铭的目光越过韦航朝教室里望了望,“什么时候能走?”
“您稍等一下,很快。”韦航说着回去教室嘱咐了几句,出来又把刚才的话接上,续问道,“您下飞机直接来的?”
“几天不见怎么变傻了,”景铭有些无语道,“你看我拿行李了么?”
韦航这才注意到主人两手空空,自己也笑起来:“狗狗糊涂了。”
“狗毛该修了。”景铭说。
韦航心里觉得这话没头没尾的,不过仍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景铭“啧”了一声:“往哪看,我说头发。”
韦航尴尬地顿了一下,抬手摸摸头发,轻声道:“狗狗本来想理的,后来想着您上回说,动身体什么地方都得要您同意才行,没敢做主。”
“嗯,”景铭满意地点点头,“准了。”
韦航领景铭往办公室走,到门口时说:“主人,您再稍等一下,狗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景铭点头示意他赶紧去。韦航进办公室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两人从楼道再次穿过时,景铭忽然问:“你渴不渴?”
韦航立时就反应过来了,答得十分直白:“狗狗想喝。”
景铭看了看周围,问:“卫生间在哪?”
“前面右拐。”
景铭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那边走。卫生间不会有监控,而且韦航学校的校舍很新,甚至有残疾人专用位。放学后的楼道静悄悄的,两人进去锁好隔间门,韦航抱着主人的腿跪下了。这次的饮料量很大,韦航差点都喝不了了,心里思忖着主人来之前到底喝了多少水。
出来以后,景铭问他:“特意给你留的,够饱么?”
“狗狗都喝撑了,”韦航笑得一脸满足,“谢谢主人。”
然而这会儿是身心满足,接下来吃饭可就为难了,望着一桌的菜韦航有些提不起筷子。
“撑成这样?”景铭调侃道。
韦航摸了摸自己的胃口:“真是水饱了。”
“看来真不能在饭前喂饮料,”景铭抱歉地笑了句,“我忘了这茬儿。”
“您别这么说,狗狗求之不得。”韦航舍不得移眼地望着桌对面的人,“狗狗看着您吃。”
两道视线绕在一起缠了片刻,景铭决定道:“其实我也不饿,打包吧。”
回到家,韦航先是跪下用嘴伺候主人脱了鞋,然后才脱光自己跪好。景铭给他开了锁,又拿了项圈和护膝给他戴上,说:“叼上我的鞋,两只。”然后把他牵到客厅中央。
两只皮鞋有点重,韦航没叼稳,在景铭允许他放下之前不小心掉了一只,忙道:“对不起,主人。”结果这么一道歉,另一只也掉了。
景铭马上给了他两巴掌:“一顿饭没吃虚成这样?”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温顺地低头认错,结果又换来两巴掌,景铭语气有些不耐烦道:“听不懂我说话是么?叼起来。”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重新叼起两只皮鞋,刚跪直,又听景铭命令道:“手撑地,保持背与地面平行。”
景铭从鞋柜挑了三双鞋出来,有皮鞋有篮球鞋,逐一摆到韦航的腰背和屁股上,随后绕到他头顶,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一只,架到后脖颈处,这样韦航就没办法偷懒把头垂下,只能时刻绷紧着头肩。
“别掉了。”景铭往后退了两步,打量着他,“你不是喜欢我的鞋么,一次赏给你四双,美么?”
韦航哪里说得了话,只能“嗯”了两声表示谢恩。景铭却不满意,走上前抬脚踢踢他的大腿:“高兴该怎么表示?”
韦航知道应该摇屁股,但他现在没法摇,一摇鞋该掉了,他十足无措地“呜呜”起来。景铭又绕到他面前,忽然蹲下来,眼神戏谑地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心里爽死了,是吧?”韦航眨着眼,呼吸越发急促。
“你故意把鞋掉了的吧?”景铭说,“就想我这么罚你。贱逼都喜欢玩这套,是不是?”
“呜呜”韦航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主人,身体却由衷诚实地兴奋起来,Yinjing滴滴答答往地板上落着水。景铭略偏头瞟了一眼,嘲讽地笑了两声,把他叼着的鞋拿下来,用鞋底抽了他脸一巴掌,力度不算大,但侮辱意味十足:“你是不是贱逼?嗯?”
“是,主人,贱狗就是贱。”韦航喘息着说,语调激动得明显发颤。,
景铭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