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
“那还行,我觉得太难受了。”
“也有顿顿这么吃的。”
“那有点儿夸张了吧,”季轲说,“再怎么着人也不是真狗。”
韦航抿了抿嘴,说:“还是要看个人选择和主人要求。”
季轲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景铭说去洗手间,韦航也跟着离开了。季轲跟许桐琛感叹:“天呐,主子去厕所他也要伺候。”
“说不定是领赏。”许桐琛说。
“去厕所领赏?”季轲无语了,不过几秒后转过弯来,睁了睁眼睛,“不会是喝那个吧”
许桐琛点点头。
“那确实不能吃太多饭。”
许桐琛笑道:“你不用替他操心,他爽着呢。”
“怎么可能”
“对合格的狗来说,主人的一切体液都是春药。”许桐琛说,顿了顿又凑到季轲耳边低声调戏了句,“你不也说过喜欢吃我的精液么?”
季轲被随着话音一同喷入耳中的热流弄得直想哆嗦,忙躲开一些,讷讷道:“这是一回事儿么”
“说是就是,说不是也不是。”许桐琛意味深长地说。
季轲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景铭和韦航回来了,季轲不觉观察了下韦航的神情,发现他果然有些兴奋,于是心里更加感叹。
晚上几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韦航锁好门,转身便给景铭跪下了,景铭扬手甩了他四个耳光。
“骚逼,想一天了吧?”
“主人,狗狗好疼。”
“哪疼?说清楚了。”
“下面,狗勒得好疼。”
“裤子拽下来我看看。”
韦航把裤子解开,连带内裤一齐往下褪了褪,把充血肿胀却因为束缚无法彻底勃起的阴茎展露在主人面前。
景铭垂眼看了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晃了几下:“想让我给你开锁?”
“想。”韦航已经快半个月没射过了,真憋得厉害。
景铭盯着他看了片刻,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不是耳光,却比耳光还重:“你以为我刚才赏你了你就没事儿了?那是因为你吃饭时表现得好,你今天早上犯了什么错忘了?还想射?嗯?开锁别想了,先想想怎么挨罚。”
“贱狗错了,主人。”韦航一听这话,赶忙伏地磕头,“贱狗不该忘了规矩,没眼色地坐在您旁边,以后不敢了。”
景铭没说话,绕到他身后,抬脚把他挂在大腿根处的裤子往下踩了踩,然后走开去到窗边的沙发一坐,掏出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如若无人地开始回邮件。
韦航就这么光着屁股,额头贴地跪趴着,一动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景铭再度起身走了过来,抬脚踩上他的头:“再跟我说一遍,错哪了?”
韦航把刚才认过的错又重复了一遍。景铭摇了摇头,韦航自然看不见,只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命令:“跟着我的脚爬过来。”韦航不敢抬头,几乎是用鼻尖追着主人的鞋面爬到了床边,景铭又吩咐道:“转过去,屁股冲我。”
“是,主人。”韦航转了个身,心里嘀咕着不知主人要做什么。
景铭抬起一只脚在他的一侧臀瓣上踩了踩,然后用力拍了一下。随着“啪”地一声,韦航立时感到一阵钝痛。
“报数。”景铭说,一面接二连三用鞋底在他的臀瓣上抽打。韦航数到二十的时候,屁股已经一片红,这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四十下过后,景铭把两只脚都踏在他的屁股上,一面往两边扒一面说:“骚逼,你这屁眼一天不给你塞满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
“撅高点儿。”景铭脚下加了力道,扯着韦航的臀肉碾压,过了会儿又探下去一只脚,用鞋面刮蹭了几下袋囊,“裤子脱了。”
韦航顺从地把裤子和鞋都脱了,原样跪趴好。景铭依旧不满意,“腿打开。”说着把自己的鞋也脱了,往前一甩,“叼着。”韦航稍微一扭头就够到了,叼好等着主人接下来的惩罚。
接下来果然是惩罚,景铭用脚面踢他的档部,力度控制在既疼又不至受伤的范围内。韦航起初还能忍,几下过来受不了了,腿不自觉就往一起并。
“打开。”景铭沉声道,韦航实在害怕,磨蹭着不动,景铭不耐烦了,“再说一遍,打开,别让我数一二三。”
韦航只得把腿打开,景铭又踢了一脚,他忍不住往前窜了一下。
“跪回来。”
韦航提心吊胆地往回挪了挪。景铭连踢了两下:“我看你他妈再躲,再躲翻倍。”
韦航不敢躲了,强忍着,直到口中的“呜呜”声渐渐带了哭腔,景铭才饶了他:“转过来。”
韦航慢动作似的转过身,怕主人从正面踢他,下意识用手护着裆部。景铭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嘴里的鞋抽出来,扇了他一巴掌。
“疼么?”
“疼。”
“长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