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开始没多久,景铭便践行了曾经的许诺,请了年假外加前后两个周末,用九天的时间跟韦航飞了趟日本。其实韦航大学时就来过,不过是跟好几个同学一起来的,这次只有他和景铭两个人,一切又变得十足新鲜。而且对韦航来说还有最合心意的一点:既然语言不通,那“主人”、“狗狗”、“您”这些称呼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叫出口,不用再嘀咕周围人投来的惊诧目光,就算碰巧有人听懂也不怕,反正没人认识他。
他这副态度让景铭相当满意的,本来还有些担心挑明关系多少会削弱奴性,不过如今看来韦航并未受影响,依旧保持原先做狗的状态。不过要说变化倒也不是一点没有,这家伙睡觉的时候更喜欢抱着自己的腿了。常常景铭睡着睡着想翻个身都费劲,非得踹他一脚他才在睡梦中哼哼唧唧地松手。
这趟攻略是韦航早就做好的,景铭过目过他开始着手落实。只是万万没想到,真正出发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在主奴层面之外竟又多了一层。
由于航班晚上才飞,落地后两人直接去了酒店休息。进了房门,韦航依旧先跪下伺候景铭换鞋。景铭换完鞋走到床尾坐下,冲他勾勾手指:“过来。”
韦航爬过去,抬头笑盈盈地看着景铭。景铭突然给了他一巴掌,故意憋着笑意找茬儿道:“大晚上你笑这么美干嘛?”
“高兴。”韦航面上的笑意半点不减,手也“没规矩”地朝景铭的脚摸过去。景铭一脚踩住他的手,给了他第二个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想把手缩回去,景铭却踩得更用力,“还躲?”踩了几下又把脚抬起来,说:“我看你敢躲么,放这儿,两只手一起。”
韦航只好老老实实地把手平放在地上,景铭两脚一齐踩了上去,又故意碾了碾,问他:“是不是这样更爽?嗯?贱逼,飞机上你就一直盯着我脚看,你那会儿幻想什么呢?”
“啊疼,主人”韦航咧着嘴倒气。
景铭不搭理他这茬儿,拍拍他的脸:“我问你话呢。”
“也没想什么”韦航垂着眼支吾道。
景铭哼笑一声,稍微往后仰了仰,抬高一只脚按住他的口鼻:“想这个吧?”韦航马上用行动承认了,贪婪地大口吸着气。几秒后,景铭把另一只仍踩在他手上的脚也起开了,挪到他的裆部磨蹭。韦航配合地把腿岔开一些,手也往后撑着地面,姿态基本是把自己的下身往主人跟前送。
景铭啧了一声:“你倒挺会享受,手,抱着闻。”
韦航抬起一只手握住景铭的脚踝,景铭却不满地踢了踢他另一侧胳膊:“这手干吗呢,一起。”
他赶紧双手捧上主人的脚。又闻了一会儿后,景铭把脚收回来,略显无奈道:“自打出门前给你摘了锁,你这根狗是不是就没软下来过?”
“贱狗一想着能跟您朝夕相处这么多天,就忍不住硬。”韦航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最好让它软下去,”景铭说,“我可给你带着锁了,明早起来接着锁,至于什么时候准你射要看你的表现,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我心情。”
“贱狗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要早起。”
“狗狗伺候您。”
“不用了,你给我把换洗衣服找出来,门口等着。”
景铭洗澡的工夫,韦航把常用物品从行李箱中翻出来,一一摆到桌上,然后托着主人的衣服跪在浴室门口。景铭出来时,随手把脱下的内裤往他头上一扣:“我看你戴着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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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韦航还真顶着内裤洗了澡,又这么上了床。景铭看他笑得一脸欠抽,索性也没阻拦他,韦航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韦航早早醒过来,悄声爬下床,用舔脚当闹铃唤醒景铭。景铭仍有些迷糊,虚着眼睛看见一条内裤在床尾晃,心里直纳闷,等困劲儿彻底过去才反应过来,坐起来调笑地问韦航:“没做春梦?”
“主人早上好。”韦航先是磕头请了安,然后才抿嘴笑了笑,摇头道,“狗狗没做梦。”
“看来不够味,”景铭顺口道,“今晚得把袜子也塞你嘴里。”
“谢谢主人。”韦航立刻领赏似的谢了恩。
“Cao,你倒真”景铭有些无语地自嘲了句,“唉,狗子反应越来越快,当主人的都不能随便说话了。”
“您说的话狗狗都会当真。”韦航笑着眨眨眼,但这眼神看在景铭眼里,总觉得有股狡猾的意味,当下瞥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洗漱去了。,
下楼吃完自助早餐,两人便正式开始了旅程。他们一共在大阪待了两天半,一天泡在环球影城,一天逛了逛大阪城、天守阁、心斋桥等景点,又吃了当地的特色食物,中间还抽空去了趟天满宫。虽说这是学子祈福的寺庙,但两人还是诚心拜了拜,想着工作多少也能算是上班族的学业。
第三天下午,两人取完行李奔向京都,途中在奈良停留了一天半,逛了好几处寺庙,随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