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错了。”
“放心，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意思意思。”沈赫说，“从枭神开始吧，你先问影子。”
上的围裙一撩盖过他的脸。韦航顿时更紧张了，不觉全身都绷紧了。景铭笑了一声，拿擀面杖在他下身来回比了比：“粗细差不多。”接着敲敲他两侧大腿根，“再打开点儿。”
“唔”
不知为何韦航今天没有开口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喘着粗气。景铭注意到他撑在地上的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了。他越是这样，景铭越想虐他，以同样的力度又撞了四五下。这回他手指都蜷起来了，胳膊也在发抖，压抑地呜呜了几声。缓了缓，景铭又给了他四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往后躲，声音也变了调。
影子好脾气地一笑，表示可以。景铭问了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你
一顿饺子吃完，冬至算是提前过了。再转过周来到了平安夜。小群的几个人借机又聚了一回。
“总比堵门强。”韦航说。
“疼哭了？”
韦航磕头出去了，景铭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开始煮饺子。
景铭其实听见了，但不想计较，扭身去水池边冲手。韦航凑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因为跪着，高度正好把脸也贴在他背上。
季轲觉得他净说废话，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又听沈赫道：“还是我幸运，没爸没妈没人管。”
沈赫笑笑没解释，其他人也没多问，倒是他身边的眼镜男推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最近运动装男生跟导师做项目去了外地，沈赫身边暂时只有眼镜男一个奴伺候。今天刚好有时间，就一起来了。
“谁让您想一出儿是一出儿。”韦航小声嘀咕了句。
韦航挪回来的动作十分挣扎，景铭又敲又撞了他一会儿之后，他的哼声越来越不对劲，阴茎也半软不硬地耷拉下来。景铭把他脸上盖着的围裙一拉，发现他眼睛红了。
许桐琛说：“我看老太太没准儿有松口的意思。”
“那倒是。”季轲点头。
吃完饭，一行人去了一家俱乐部。幸亏老板是许桐琛的朋友，不然这种日子很难有包房。刚坐没一会儿，影子和他对象也来了。说说唱唱外加闲扯地喝了几轮过后，全职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俗是俗点，聊胜于无。大家都无所谓，于是就玩了。
“感觉，”许桐琛说，“也有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都爽？嗯？”景铭稍又用了几分力，韦航马上疼得叫起来：“啊唔嗯”
“改一天一个电话了。”季轲补充了句。
“不笑了。”韦航说，不过表情仍残留着几分得逞之后的兴奋。
景铭在他阴茎上敲了一下，他两条腿猛地合上了：“唔疼”
景铭又给了他一巴掌，“你长胆子了？我允许了么你就碰我？”
“客厅跪着去，”景铭说，“没叫你不许动。”
“看来还是这个爽，”景铭故意道，“多来几下让你爽个够怎么样？”
“嚯，敢情你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许桐琛玩笑了句。
吃饭的时候影子因为临时加班没在，只有六个人。景铭问许桐琛最近跟家里关系怎么样。许桐琛似乎稍微舒了口气，说：“还在奋战，不过老太太终于不再动不动就登门了。”
“又撒娇。”景铭嘴上这么嗔着，手却重新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背，等他缓得差不多才起身，无奈道，“得，你手上这点儿面粉全抹我身上了。”
,
“您饶了狗狗吧”
“乖。”景铭替他擦擦眼睛，笑问道，“给你揉揉？”
“回来。”
“冒什么险？”季轲问。
韦航摇摇头，说：“狗狗想让您再抱一会儿。”
“回来，”景铭说，“腿分开，再躲更疼。”
“咱干脆就顺着来吧，”沈赫说，“主子真心话，奴大冒险。”
“下回再欠就打你手板。”
“真的假的？”季轲扭头看他。
“狗爪子又欠。”景铭拍了他手一下，他不撒手，满腹委屈道：“狗狗都这么疼了，您就让狗狗搂一会儿，晚上狗狗给您洗衣服。”
韦航吸着鼻子说：“狗狗不想总扫您的兴。”
“是这它撞得爽还是我踢得爽？”
“都爽”
“不敢了。”
韦航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满心忐忑地把膝盖又分开一些。景铭先是用擀面杖挑弄着他的袋囊掂了掂，然后像打桌球似的，以侧边沿在两个袋囊上撞击了几下。
“刚才怎么不求饶？”景铭把他拉起来，揽着他，拍了拍他的背。
景铭真是拿他这招儿没辙，索性把他的手也拽到水龙头底下一起冲洗。韦航在后面闷头笑，虽然控制着不出声，但一直在抖。景铭给他擦干手之后，忽然转身扇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不疼，还笑，蹬鼻子上脸是吧？”
“唔嗯”韦航不动弹。